但她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想逃离深渊。
不想下一秒,男人的低语在耳边炸开:“陆、知、非,你情愿嫁给这种窝囊废,为了他的生意在向我求饶?”
薄靳岑的语调听起来格外轻松,但其中的讥讽意味,恐怕也只有陆知非听得出来。
她顿了一下,扭过头来,嘴唇恰好擦过薄靳岑的嘴唇。
“对,我愿意。”她吐气如兰。
薄靳岑被这话气笑了,他声音寡淡:“行!那我,如你所愿。”
下一瞬,一只手拢着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动作略显粗暴。
几乎是没有任何停顿,许是感觉到女人的紧张,他声音难耐的说:“……放松点。”
陆知非没说话,疼的她咬紧了牙关。
如果这是薄靳岑的惩罚,那她只能忍受。
薄靳岑凑到她耳边,嗓音沙哑低沉的说:“他不是让你取悦我吗?叫声老公。”
陆知非咬着牙不说话,嘴里时不时溢出两声难耐的呼吸声。
见她如此抗拒,薄靳岑嗤笑一声,“不知好歹。”
不知道做了多久,陆知非只觉得浑身要散架了,薄靳岑还是凑到她耳边蛊惑:“乖乖听我的话,我就放过你。”
这要是放在从前,恐怕陆知非早就缴械投降了。
可今天偏偏像是吃了哑药一般,甚至连一句求饶的话都不说。
薄靳岑被她气的不清,次次把人往死里折磨。
到了后半夜,陆知非浑身绵软无力,脑袋沉沉的昏了过去。
抱着人打理好,薄靳岑又把她放到床上。
她眼角还残留着泪痕,哭的眼尾一片通红。
薄靳岑侧着身子,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的眼尾,许久都没什么动作。
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索性直接起来换掉了身上的衣服,去了书房。
下午一点多,陆知非悠悠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