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提塔来说,母亲的遗物“子午日分”不仅是抵抗异能侵袭的法袍,更是心灵层面的一道障壁,让她有种“母亲犹在身旁”的感觉,所以她总是不舍得脱掉。
只有在彻底抛开警戒心的私人场合,她才会换下“子午日分”,穿上休闲一点点的服装。
跟在她们身后的是克洛艾——只有她什么都没穿,以手掌和膝盖贴着地面,缓慢地匍匐爬行,束成马尾的灿金长发在颈侧摆荡。
她雪白的臀股高高地拱起,在波纹般微微震颤的屁股肉间,粉嫩的肛菊时隐时现。
她脖上除了项圈以外,还特意别了一个铃铛,每当她摇动身子时,铃铛就会激起一阵“叮铃铃”的脆响,向周遭宣告她的方位。
栓在克洛艾颈上的那根细长铁链,另一端攥在吕一航手里。
吕一航走在她臀后一尺的位置,强作镇静地遛着她前行,不时咽下唾沫,以抑制自己躁动的性欲。
这当然是提塔出的主意,她不吝以任何淫虐的手段戏弄国教修女,而且吕一航也乐在其中就是了。
在征服感的逼迫下,吕一航的心脏怦怦狂跳,肉棒在悄然间膨胀得不成样子,纵有帆布裤的拘束,也顶起了一个鹅蛋大小的小包。
——顺便一提,在这场过家家的游戏里,克洛艾的角色是家犬。
与提塔和柳芭的亮丽衣裳并列,克洛艾的裸体似乎稍显突兀,但想想看,《间谍过家家》中,阿尼亚一家不就养着一条狗吗?
小学英语老师也曾经讲过:“外国人会把狗狗当作家人。”如果过家家必须要有一个宠物狗的角色,那这个角色也只能分配给克洛艾了。
柳芭铺平毯子,再向克洛艾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克洛艾吁吁喘息,一摇一晃地爬到毯上,就像长途行军终于抵达了终点,四肢骤然一软,卧倒成一滩烂泥。
她的实际体力绝对不止这么杂鱼,但在羞耻心作用下,她的每一步都像行进在泥沼当中,每一步都艰难无比。
吕一航因勃起得厉害,没法立即坐下,焦急地跺了两步。
心思敏锐的柳芭注意到这点,略微弯了弯腰,轻轻抚摸克洛艾的脑后金发,就像在撸一只金毛犬。
“克克,来给你的男主人解决一下性欲问题吧,都怪你太骚,惹得他勃起了,你要对此负责吧?”
克洛艾颓唐地应道:“好……”
柳芭摇摇头,“怦”地敲打了一下克洛艾的后脑勺:“不对。”
克洛艾呜咽了一声,瞥了眼柳芭,杏仁般的眼珠透露着一丝委屈:“汪,汪汪。”
柳芭欣慰一笑:“对了。”
既被剥夺了姓名,又被剥夺了语言的权利,克洛艾成为了一只名副其实的狗狗。
这条宠物狗爬到吕一航的身前,用乞求的眼神仰视着他,见到主人恩准的点头后,才吁了一口气,以嘴叼住他的裤子,将之缓缓褪下。
啪,巨龙似的肉棒在她面前亮相。
“哈,哈……”克洛艾嗅到吕一航私处散发的雄性气息,本能地贴得更近了,看起来真像一条乞食的小狗。
吕一航命令道:“克克,躺在地上,举起爪子。”
克洛艾没有半秒犹疑,背靠地面躺了下去,手臂蜷缩起来,双拳置于耳边,健美的长腿也缩成了两个V字形,脚后跟紧贴在大腿后侧。
这个姿势卸下了克洛艾的一切防备,饱满肥美的阴户完全袒露在了阳光底下,她的两片肉唇微微张开,露出蚌蛤似的蜜肉,在阳光底下散发出湿润的光泽。
吕一航一边憋笑一边俯下身子,端起肉棒,刺进了这只诱人的阴户。
面对国教修女丰美诱人的胴体,吕一航手握狗链的一端,奋力拉扯起来。项圈一阵紧缩,憋得克洛艾脸颊红潮泛滥,嘴角有几滴香涎淌落。
吕一航抽插克洛艾的力度之大,就像在玩弄一只飞机杯,一点情面也不留。
克洛艾非但享受不了性爱的快感,就连能否禁受这种冲击,也还是个未知数。
谁能想到平时循规蹈矩、性情温和的吕一航,每当奸淫克洛艾时,就会变成一名暴戾无常的君主。
他自己也不知道缘由:“究竟是因为克洛艾天生尤物,还是因为我复仇心切,或是因为魔神在潜移默化地影响我呢……”
但他已经无暇想东想西了,他的肉棒嵌在克洛艾湿滑的花径中,每一次突刺,都完完全全地命中她的花心。
“啊啊啊——!轻一点,要死了!”克洛艾欲仙欲死地放声大叫,标致的五官简直像挪动了位置,双手把野餐垫攥出了层层褶皱。
柳芭听着悦耳的娇吟,淡然地微笑着,从竹篮中挨个取出不锈钢饭盒,点兵点将似的排成一列。
近距离观看如此淫乱的交合,柳芭还保持着平和稳定的心态,但有人却看不下去了。
“爸爸,你只跟狗狗玩,却不带提塔玩,提塔要生气气啦。”提塔站在一侧叉腰埋怨,腮帮像河豚一样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