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塔倚靠在他的身侧,以十指紧扣的方式握住吕一航的手掌,对他轻声耳语道:“别担心,尽管享受就好了。她敢有一点反抗之心,不消一眨眼的时间,我和柳芭就能压制住她。有我们在,你没必要顾虑什么。”
话音刚落,一枚香吻落在吕一航的唇上,稍纵即逝,虚幻无常,像一片飘零的灼红桃瓣。
那是提塔的吻,她靠得那么近,软乎乎的奶子都贴到吕一航胸口了,单凭触感就能辨出裙装底下是NOBRA。
黑蕾丝领口泄出的少女芬芳扑鼻而来,恰如阳春三月的淑郁桃香。
提塔凝视着吕一航的双眸,随即再度吻了上去。
与表面上的平静不同,她的舌尖急吼吼地钻入吕一航的口腔,像一位好学的师妹递剑喂招,要从他的舌头上讨教一番太极乱环诀。
提塔的唇齿被阻塞住,淫靡的轻哼声从鼻腔里泄出:“唔唔呜!嗯呢……唔……”
吕一航的心思融化在了浓情蜜意之中,心中的忧虑也随之消解了大半。
情到浓时,他的精液终于喷薄而出,克洛艾的樱桃小口无法承受精柱的冲击,呛得连连咳嗽。
有几滴精液与唾液的混合物从嘴角溢出,砸在大理石地板上,构成一副异样的图画。
吕一航不悦地皱了一下眉头。
——待会儿还得做好清理,麻也麻烦死了,等到凝固后就更难擦了,要收拾只能趁现在……
克洛艾没有抬头,自然没有看见主人的怒容。但即使没有接到号令,她也本能性地反应了过来,现在应该做什么。
她将口中的残精吞咽下去,双手置于脑侧,雌伏在地面上,做出一副三叩九拜似的卑微姿势。
“嘶噜噜——”
克洛艾伸出粉嫩的香舌,舔起了冰凉的大理石地板,将那副精液滴成的图画一点一点地扫净。
目睹克洛艾如此顺从的样子,吕一航不禁笑出了声,心中的另外一小半忧虑也打消了。
把一位国教修女驯化为奴——哪怕是最胆大包天的恶徒,就算是“公敌”级别的重罪犯,也绝对不曾犯过如此恶劣的邪行。
虽然此时西迪并没有现身,但可想而知,她肯定在背地里偷着乐呢。
教会可是跟她缠斗了两千年的死对头,无论哪个笃信神明的家伙吃了瘪,都足够让她幸灾乐祸一阵子。
吕一航、提塔和柳芭则是长舒一口气,为大功告成而感到畅快。
调教克洛艾的过程并不轻松。
他们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和心力,才解除克洛艾的三愿,彻底破开她的防御,使她沦为吕一航的掌中玩物。
在这个时候,如释重负的三个人互相交换眼神,虽然他们没在口头发表意见,心里其实想着同一件事情:为了庆祝克洛艾的归顺,开一场酣畅淋漓的淫趴吧!
正当柳芭想要解开女仆装,提塔作势脱下哥特萝莉长裙时,吕一航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要不来玩角色扮演吧?我们做的时候,就扮演爸爸、妈妈、女儿吧,互相称呼的时候,不要乱了辈分啊。”
提塔感到新鲜异常,合掌叫好:“像过家家一样吗?好有趣!”
说来也奇,提塔和柳芭长到这么大,竟连一次过家家也没有玩过。
毕竟她们俩身怀超自然能力,成长经历与普通女孩截然不同,比起这种童趣盎然的游戏,好学的提塔还是更愿意把时间花在研习典籍上,而柳芭从小就真刀实枪地干上了家务活,哪还用得着模拟持家呢?
柳芭自言自语地说:“那么,角色应该怎么分配呢?爸爸不用多说,肯定是一航来,但是妈妈……”
“妈妈当然是你来当啦,还有第二个人选吗?”提塔抓住柳芭的乳房外沿,将两只充满弹性的硕乳挤压成扁饼状,半开玩笑地说道,“中国有句俗话说『有奶便是娘』,你这乳肉真够厚实的,等到怀孕以后,奶水会有多充足?”
“别闹了,提塔,痒死人了!”柳芭笑得花枝乱颤,小手像赶蚊子似的晃来晃去。
提塔揩油的双掌仍未消停:“以后我生了小孩,还得请你当奶娘呢。”
“奶,奶娘……”听到这个词语,柳芭忽然停止了反抗的动作,脸蛋染上一层绯红,羞涩地垂下脑袋。
她的脑内被一种慈爱的幻想占据:要是有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是提塔和一航的亲生骨肉,安安静静地躺在我的怀中,从乳头中吸食奶水……
柳芭发出古怪的笑声,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嘟哝道:“嘿,嘿嘿,靠我来喂奶吗……这么重要的责任,我能行吗?”
“柳芭,你自己也意识到了吧,你真的很适合当母亲。”吕一航看着她的侧颜,认真地说。
平日里柳芭一手包揽各种家事杂活,比四体不勤的Z世代大学生能干一千倍,一万倍。
一想到这点,吕一航心里除了惭愧和感激以外,更多的是敬佩。
世上怎会有这么好看、这么贤惠的姑娘?
柳芭脸颊泛上了一层红晕,低下头,羞赧地问:“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