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抽插的间隙,吕一航俯身一拾,将湿透的跳蛋纳入掌中。
再用双手掰开柳芭的雪臀,绽出粉嫩的一线菊穴。
柳芭的菊道如羊肠一般狭窄,还好有她的淫液作为润滑,吕一航奋力一挤,把跳蛋塞入其中。
柳芭没料到主人会做出这种举动,身体瞬间僵直了一下。
“咳,啊啊……别,别这样。好痛!”柳芭呜咽着求饶道。
吕一航坏笑道:“是吗?那我拔出来?”
“不要!啊,呜……拔出来更痛,千万别动……”
柳芭早已闭上菊门,肠道内部仿佛有一种吸引力,跳蛋牢牢地嵌到肠壁当中,吸附于密密褶皱表面,再怎么晃动屁股也掉不出去。
“好好撑住。”吕一航拍击了一下柳芭的翘臀,继续在她的小穴中肆意驰骋,把一大清早的起床气全都发泄在花径之中。
双穴同时遭到侵凌,柳芭痛得大叫出声。她的肛菊从未受过开发,现在却遭受了吕一航的跳蛋恶作剧,就像重新开了一次苞,爽得死去活来。
随着跳蛋的震动,柳芭后穴也不住地抽搐,蜜道像受了惊似急剧收缩,强劲的力道似要把肉棒中的汁水直接榨干。
“他今天怎么这么使坏?”柳芭的下颔压在桌上,紧紧闭上眼睛,嘴唇一开一合,在心中叫苦。
她本以为主人刚起床,应该使不出多少力气,没想到还是能大肆抽插,一直把她肏到意识模糊,蜜汁止不住地喷射出来。
为了向提塔证明自己的王者气质,吕一航强逼自己变得自我中心主义,以“只顾自己快活”的方式做爱,至于嫔妃的感受,那是次要的事情。
所以他毫无怜悯之心,一点力气也没剩下,反复插弄着柳芭蜜汁涌动的肉穴,完美地达到了提塔的要求。
他和柳芭联袂上演的活春宫下饭极了,提塔一边默默观看,一边把面条吸进嘴里。
无论是吕一航的卖力抽插,还是柳芭的放声浪叫,都刺激着人类最原始的情欲,就连胃口不大的提塔也感到食欲勃发。
而且,柳芭的手艺也不是盖的。
面汤是浓香馥郁的红汤,从昨晚一直煮到现在,配上汁水足的素鸡、嘎嘣脆的笋干、扑鼻香的香菇作浇头,最后撒上一层翠绿葱花,连面带汤,全都美味极了。
当提塔把红汤也一并饮尽时,吕一航正好把精液射到了柳芭的小穴最深处。
“啊啊啊咿呀——!”
柳芭趴在桌上翻起白眼,双腿止不住发抖,意识飘到了云霄之上,淫水混着精液,从她的穴口奔涌出来。
但当吕一航在提塔对面落座,准备用餐时,柳芭强行振作起来,颤颤巍巍地蹲跪到餐桌下边,延颈至吕一航胯下,用舌头为他清洁杆上淫液。
对于柳芭无微不至的关怀,吕一航已经习惯了,并没有太过惊奇,只是轻抚她的脑袋作为嘉奖。
“咦?面是不是少做了一碗。”吕一航才扒拉两口面,突然问道。
“嗯?”柳芭从餐桌底下冒出头来,手背一抹嘴角的津唾和淫水,用手指头清点了一遍:“没少做啊,正好三碗。”
“克洛艾的呢?”
听到这一问题,柳芭和提塔对视了一眼,就像心领神会一般,同时绽出了笑容。
提塔眨眨眼睛,柔声提醒道:“她是俘虏啊,怎么会有她的份?”
柳芭的语调温柔而欢快:“挨饿也是体罚的一部分,我们要利用饥饿让她屈服。”
吕一航哑然失笑,她们俩看似文文静静,欺负人的本事真不小。
要是放在《悲惨的欺凌者》里,战力定不会逊色于五色海皇——按照发色来看,应被称为“金海皇”和“银海皇”吧。
在知书达礼的外表下,提塔天生就带有法师的野蛮基因。
正如提塔所说,异能界只有“主人”与“奴隶”的分别,作为魔法世家的大小姐,提塔当然有着身为“主人”的骄傲。
她接受了古典式的魔法教育,像古时候的法师一样善于决斗,所以绝不会对仇敌心慈手软。
有提塔这么优秀的“榜样”在前,吕一航感到压力山大。
名义上来说,是他在努力调教克洛艾,但换个角度,何尝不是提塔和柳芭在调教吕一航呢?
她们心中怀着一个共同的目标:把吕一航调教成一位更加优秀的主人。
“我一定要满足她们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