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吕一航教了王昭一刻钟口供,再演练了一遍证词,保证万无一失了,吕一航才拨通吕之华的电话。
怎么把无情的话语说得柔和一点,吕一航思考了很久,但当电话接通时,他还是无比直白说了出来:“老妹啊,我去苏州旅游了。国庆暂时先不回家了,你一个人回吧。”
话筒中响起了惊奇的声音:“什么?”
“去苏州旅游了。”
“去干嘛?”吕之华咄咄逼人地质问,隔着话筒都能想起她挑起眉毛的不悦表情。
“旅游啊。是去观光的,观光。”
“从小到大你去了多少趟苏州,还没去够吗?”
吕一航把串通编造的理由说了出来:“因为我是陪王昭一起去的,他从来没去过苏州,我给他当导游喽。”
这个理由也算有理有据,吕之华的态度有点松软下来,但还是继续逼问道:“就算要去,为什么……不能换个时间去?你不记得了吗,最近是什么日子?”
“什么?当然是国庆节啦。”
“嗯——哼,唉,你只活狲(注:无锡方言,指不长脑子、没有记性的人)……算了,连爷爷都管不住你,我也没法管你。玩得开心点吧,也记得早点回来。”
“早点回来是多早回来?”
“能多早回来就多早回来!青肚皮活狲!”
“喂,喂——”
吕一航已经做好了软磨硬泡、据理力争的准备,没想到率先挂断电话的却是吕之华。
虽然过程不算顺利,但是……
大概,应该,也算,征得同意了……吧?
这事也搞定后,吕一航回到房间,一拉开门,就见到了蹲在墙角的克洛艾,在她的前方,提塔和柳芭擎起手机做着拍摄。
三位美少女都未着寸缕,将白皙凝滑的肌肤暴露在外,连最重要的部位也未加遮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天体派对呢。
可是,相比于提塔和柳芭的落落大方,克洛艾简直羞赧成一滩烂泥了,像在大庭广众之下裸露身子一样,瑟瑟地打着寒战。
在初中时,吕一航在校园一角见过霸凌行为,两个混混学长就是这样,把一个初一新生堵在墙边,想从他的钱包里搜刮点钞票。
那个瘦小的男生被他们用鞋底踩住肩膀,眼里噙着莹莹眼泪,却敢怒不敢言。
凭借吕一航的武力,应该能在三拳内把两个混混撂倒在地,但他不愿意太过张扬,所以选择了上报政教处。
经过教师们的调查和问讯,一个月过后,欺凌者们都受到了严重警告的处分。
当时的吕一航是个多么正派的人啊。
但今天,再次见到有人被堵在墙边之时,吕一航却站在“迫害者”的一方——他兴味津津地袖手旁观,并未打断两名爱侣对落魄修女的拍摄。
克洛艾一只手紧握学生证,遮住自己的双眼,另一只手则执着“圣乔治银十字架”,对着摄像头展露英国国教的象征。
在她八字张开的大腿之间,蚌肉似的淫穴清晰可见,充血的嫩芽翘立而起,看起来分外淫靡,哪看得出半点修女的矜持。
学生证上,是硕大的眼镜和土气的马尾辫。
学生证下,是倾倒众生的如花雪靥。
对于间谍来说,首要的就是隐入人群的身姿,但对于性爱来说——
最首要的是看脸啦,看脸。
说什么关上灯来都一样,纯属胡说八道,能大骑特骑貌美如花的美少女,会让人有一整天好心情。这话保准没错,不信你就去试试看吧。
“我是英国国教的『崇圣修女』……兼『司铎骑士』,克洛艾·爱丽丝·韦斯特。我在瀛洲大学做可耻的间谍,我宣布……放,放弃原有的信仰。我已经彻底被玷污了,原谅我,我无法再履行修女的责任……”
克洛艾将这段忏悔之词说得磕磕绊绊,似有异物噎在喉头,原本清亮如铃的嗓音也变得喑哑了起来。
她委屈到不能自已,脸上涨满了红潮,蜜缝间沁出甘露般的滴状淫汁,不知是不是忆起破瓜时的痛苦与爽快。
如果是以羞辱克洛艾为目标,那么已经圆满完成任务了,可柳芭似乎对这一cut并不满意,低头审视手机上的备忘录,不住地咂嘴叹气:
“下一句呢?『我志愿成为吕一航的性奴、母狗、肉便器』还没说呢。”
看样子,这些台词就是由柳芭撰写的吧。
除了担任导演之外,她还兼任编剧呢,毕竟这一片场人手过于紧缺,staff只有两位,都不得不身兼多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