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个时候,仇敌将会被挫骨扬灰。
最最可恨的一位,当然是从肉体上羞辱自己的贱人!
克洛艾缓缓坐起,指着柳芭的鼻头,十足轻蔑地说:“柳博芙·米哈伊洛夫娜!你这个恶魔之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家世,你和你的祖先到哪里都被人唾弃,被人追杀,你在俄罗斯没有容身之处,像一条丧家之犬似的逃窜到了德国。你个无家可归的流浪者,现在却有胆量在我面前嚣张?”
柳芭抿着嘴唇,正面望向克洛艾,目光淡然如水。两人坐在地上,四目相对,久久沉默不语。
在无声无息之间,女人的刀戈正在激烈地碰撞,空气仿佛凝固了起来,只有花洒滴落的淅沥水声,才能证明时间并没有停止流动。
克洛艾冷笑道:“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你说得对。”柳芭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温声细气地说,“所以我要怎么做,才能证明你是对的?”
“我……”
“你说得对极了,我的确是恶魔之种,理应做出恶魔之事。”
柳芭目中精光一闪,左手攥紧克洛艾的肩膀,猛然一拉扯,右掌“啪”地打在她的左脸之上,留下一个四指交并的火红掌印。
克洛艾吃惊地捂住脸颊,用手心触摸受掌掴的部位,那里已经肿起少许,一摁就发麻。
——这个一点体术都不会的乳牛女,居然也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克洛艾眯起眼睛,盯牢柳芭的咽喉处。
换作平时的场合,她有一百种方式捏死柳芭,但今时不同往日,她被提塔的“梅尔卡巴”所钳制,一有运作圣力的念头,四肢就会变得绵软无力,连抬都抬不起来。
对万人之上的高级修女而言,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她的武力、权力、智力统统派不上用场,如一只受困于鸟笼里的金丝雀,岂能脱飞而出?
正当克洛艾谋划该怎么报复时,柳芭忽然拧住她的后颈,直直往地面上拽。
克洛艾一声惊呼,整个上半身都向前倾倒,被迫变成土下座的姿势。
额头磕在浴室的地砖上,发出沉闷的“咚”声。
五体投地的窘相更凸显出克洛艾身材之美。
由于她习武多年的缘故,从腰腹到臀股,她的肌肉线条紧致而优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如一张绷紧的强弓,积蕴着矫健的力量。
柳芭站起身来,瞳孔的最深处埋藏着热烈的怒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克洛艾的头顶,白皙香滑的小脚踩上克洛艾的后脑勺,用尽全身力气反复扭动脚踝,恨恨地搅乱她的发丝。
吕一航从未见过如此暴怒的柳芭,像她这么温柔的人,肯定是有无比正当的理由才会动怒,所以也没有制止她的泄愤行为。
“我继承的才不是什么邪恶的血统,而是我父母的英雄血脉,他们都是最正直,最善良的人!”
想到这里,柳芭就愤然踩上一脚。
“而且,我不是无家可归的人,在这里陪伴我的一航和提塔,虽然和我没有血缘关系,却是我最珍视的家人!”
想到这里,柳芭用更重的劲力踩上一脚。
克洛艾的额头不住地摩擦着地面,已微微有些肿起: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是国教的司铎骑士,有权号令五万大军。你们想引起外交事件吗?你们想看到瀛洲大学化成火海吗?”
世上有无数异能者畏惧英国国教之声威,但仅限于这间浴室当中,没人把她的话当回事。
提塔和吕一航走到了克洛艾的臀后,一起俯身细看她的菊穴、股沟,不时发出啧啧的赞赏声。
提塔掰开克洛艾的两瓣阴唇,露出樱粉色的粘润淫肉,凑在吕一航的耳边,轻声媚语道:“插吧。粉嫩粉嫩的肉穴,不想尝尝味道吗?”
吕一航点点头,尖尖翘起的肉棒向蜜裂逼近,其上犹留有提塔淫水的浓郁异香,克洛艾这时才真正地感到了惶恐,就像身边的定时炸弹开始了倒数计时:
“不,不要!绝对不行!……钱,你们想要钱吗?我有的是钱——英国国教的工资可是很高的!我可以把汇丰银行的黑卡交给你们,随便你们刷!我还是哈罗德百货的黑级会员,不管你们想要什么样的奢侈品,我都可以送给你们,无论什么都可以!我以后的工资全都归你们,你们不要动我!”
提塔含情脉脉地继续说:“『克洛艾(Chloe)』,在古希腊语中是『嫩芽』的意思,青春萌发的少女贞操,随你采撷。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合你心意吗?”
“我不是你的礼物!只要你们肯放了我,你们将成为国教的贵客,每当你们到访英格兰,就将受到最高级别的礼遇。凭借我们和白金汉宫之间的关系,你们甚至能当国王的座上宾,真不骗你们!”
吕一航无视了克洛艾的求饶,笑着转过头去,回应提塔的邀约:“迫不及待。”
提塔笑靥如花,伸出丁香小舌,与他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与此同时,她一手握住吕一航的鸡鸡,把它庄重地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