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塔呵呵笑着,把柳芭撞了个满怀,扑倒在床上:“我要褒奖你,我的好女仆,你有穿针引线之功,不够让我奖赏你吗?”
“话说得不错,但是提塔,你才是今天的主角。”吕一航绕到了提塔的身后,扶住她高高翘起的白皙屁股,将肉棒径直插了进去。
“啊啊!”
提塔猝不及防地被插入阴道,顿感一阵撕裂的刺痛,立马叫出声来。
“你也真是的,怜香惜玉一点。”
柳芭埋怨道,与吕一航四唇相接。
吕一航一手揽住身侧的柳芭的乳房,与她尽情拥吻,并用后入式狂奸着身子底下的提塔,惹得她阵阵浪叫。
“要……要死了啦!好爽……好,好爽!要插坏了,插坏了!”
提塔久疏战阵,难以承担狂风骤雨,只好咬紧牙关,把脸埋在柳芭的枕头中,痛苦地娇吟着。
但没过多久,肉棒对小穴深处的侵袭就放缓了下来,就像一首乐曲由“沉重的快板”转变为了“有节制的行板”,提塔顿时感到轻松了不少。
她略一扭头观察,才发现是柳芭调整了换气频率,在两唇相接之际抵住吕一航的气息,好让他分开心来,减轻下半身抽插的攻势。
提塔心里涌起一股暖意,心想:“没想到柳芭会用这样的方式,来减轻我的负担。”但看见柳芭能肆意索取吕一航的口水,纵情享受两条舌头交缠的快感,提塔还是横生妒意,便撒娇道:“一航,我也想要接吻。”
柳芭听到大小姐提出要求,便从吕一航的嘴唇上离开,发出一声泡泡破裂般的“啪嗒”声响:“去吧,今天你们俩还没亲亲过呢,她肯定馋死啦。”
吕一航恭敬不如从命,将提塔压在身下,改换成了正面相对的传教士式,肉棒缓缓没入提塔的穴口,由于膣内早就湿得透彻,他没受到像样的阻碍,就让肉棒完全包裹在了温暖的花径当中。
他的脑袋越俯越低,湿润的唇瓣黏上提塔的樱唇,就像找到了绝世珍馐一般,大快朵颐地吮吸起来。
在吕一航的唇齿之间,提塔尝到了发小口水的味道,一股甜滋滋的滋味沁到了她心里:“我们能爱上同一个男人,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今后做什么事情,都可以三个人一起来啦。”
正当吕一航与提塔一边交合一边拥吻之时,柳芭趴跪了下来,像忠犬一般伏于他们下体连结的部位,温柔地舔吮起了吕一航的睾丸。
吕一航受此刺激,纵横穴内的肉棒又壮大了一圈,本就逼仄的花径变得更加拥挤,逼得提塔发出声声娇喘。
吕一航惊叫出声,向柳芭发问:“你,你在干嘛?”
“我在辅助你们。”
虽然看不见柳芭的表情,但从她的语气中,就能听出她的敬业精神。
吕一航颇感欣慰地耷拉下手,摸了摸柳芭的后脑勺,赞许道:“不错,要是提塔有水漏出来了,也麻烦你舔掉哦。”
柳芭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好的,主人。”
“什……什么水漏出来啊!”提塔羞惭得不能自已,挥手娇嗔道。
随着吕一航在紧致蜜道里驰骋得越来越潇洒自如,越来越不羁放纵,柳芭滑溜的舌头也逐渐挪移到了他的屁股上。
她用双手撑开两瓣屁股,以近于亲吻嘴唇的深情,将舌尖捣入了主人的后庭。
吕一航每每夹紧臀瓣,就能感受到一寸柔软的香舌卡在屁眼中。
前有提塔嫩穴缠弄肉棒,后有柳芭绣口吮吸肛门,在两方面的包夹打击之下,吕一航飘飘欲仙地晃着脑袋,怎一个爽字了得?
在二女的侵凌欺压之下,他终于到达了极限,把精液爽快射在了提塔的花心之中。
吕一航刚把湿淋淋的肉棒从提塔的穴里抽出来,肉棒就又朝天而起了。
他还没来得及烦恼,提塔就强忍着乏力感,四肢并用地爬到他身前,毛遂自荐道:“让我来吧。”
提塔将杆身含入樱唇当中,用舌头清理着精液和自己的淫水。
她的口交巨细靡遗,每一个角落都不错过,在射精后变得异常敏感的龟头上,她舔弄得格外认真。
这根身经百战的肉棒也受不了刺激,不禁微微颤动。
另一方面,柳芭跪伏到了提塔的身后,把舌尖送入她的蜜道当中,清理其中的淫水和精液。
每搜刮出一点腥腻的胶体,就毫不吝惜地咽进喉咙,一丁点也不浪费。
那是她最钟爱的男人和最亲近的女人的分泌物,所以她像品尝糖稀一样吃得津津有味。
等到两方均扫除结束了,3P性爱还在继续。
柳芭仰面躺倒在床上,提塔卧于她的身上,一对雪肤花貌的义姐妹面面相对,紧紧抱在一起,形成夹心三明治的样式。
提塔个子不算高,但胸部大小相当可观,单用一只手难以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