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一航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嘴里正嘬着一只异物,口感有点像……樱桃核?还是杨梅核、红枣核?
——到底是个啥?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床上,像小婴儿一样横卧于柳芭大腿上,鼻尖对着峰峦高耸的巨乳,嘴里吸奶嘴似的叼着一只乳头。
那只乳头被吮吸了太久,肿胀得结结实实,既可怜又可爱。
柳芭一手扶持着他的后背,一手握着那根向天挺立的硕大阳具,轻柔舒缓地摩挲着。
肉棒难以禁受住她滴水穿石的捏弄功夫,马眼处已润出了几滴先走汁来。
倘若这时有第三者旁观柳芭怀抱吕一航的姿势,估计会联想起米开朗基罗的名雕塑《哀悼耶稣》。
这是理所当然的:柳芭不仅神态如圣母玛利亚一般温和,就连极尽温柔的撸管方式,也颇有万福圣母的母性。
“主人,你醒啦。”觉察到怀中少年的身体晃动了两下,柳芭柔情似水地唤道。
听到这个陌生的称呼,吕一航有一种迷幻的不真实感。
这是柳芭第一次管他叫主人。
虽然提塔半个月前就向柳芭吩咐过,要把吕一航当一家之主看待,但柳芭只是做做表面功夫而已,内心却不那么服气。
——除了运气好点,签下了魔神契约以外,这人的实力弱得一塌糊涂,有什么资格当我主人?
直到吕一航用道教秘法破解了妖眼,破解了她唯一的进攻手段,柳芭才认可了他的法术水准,发自内心地认其为主——尽管有着两只邪门的妖眼,但说到底,柳芭只是个有点好强、有点执拗的青春少女罢了,对于妖眼挟制不了的人,她反而会生起欣赏的情绪呢。
吕一航将乳头从嘴中吐出,忙不迭地问道:“我怎么睡着了?你又对我用妖眼了吗?”
柳芭啼笑皆非地答道:“不,你只是热水澡泡得太久,晕过去了。我花了好大力气,才把你拖到床上。”
吕一航感到又惊又奇:难道我在无意识之中,就吸起了柳芭的奶?西迪还真没挑错人,我确实有色鬼的潜质。
他不知道的是,其实刚才是柳芭主动把乳头送进他嘴里,开始授乳play的。
柳芭当了多年女仆,自然是极有奉献精神的。
她乐意被主人索取,也乐意被主人占有。
在尽心侍奉主人时,她能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到了床笫之事上也一样。
柳芭浅笑道:“我的……奶子,味道怎么样?”
她逞强着憋出镇定自若的语气,目光却羞涩地躲躲闪闪。作为一位礼节周到的淑女,她显然没能力把俚俗之词说得顺口。
不过,从那张优雅的檀口中吐出秽语,有一种超乎寻常的色情感,使吕一航的下体充血得更厉害了。
“很美味,只可惜我还没尝够。”吕一航伸手一探,将手指插入柳芭花蜜汩汩的穴间,“再让我尝尝这里,怎么样?”
“呀!”
毫无防备的柳芭顿时乱了阵脚,惊叫出声。两条大腿略一抽搐,蜜道夹得更紧凑了一点。
柳芭承受着吕一航对小穴的攻势,在心里暗暗叫苦:他平时一直温文尔雅,怎么到床上就爱搞恶作剧了?这指上功夫是他从提塔身上学来的么?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忽略了魔神对宿主心理的影响,也小瞧了青春期男生性欲的威力。
“乖乖,真紧啊。”
吕一航感受着灼热内壁的挤压,抠挖抽插了几下,每一下抽动都伴随着柳芭的一声惊叫。
当他觉得火候恰好时,勉力从花径中拔出手指。
刹那间,一溜透亮的淫水似春潮般喷出,流淌在床单上,散发出刺鼻的淡腥味。
他将指肚上的粘稠液体均匀地抹在肉棒表面,现出油亮滑腻的光泽,啧啧称赞道:“光是给我撸管,就发情得这么厉害了吗?这么骚浪的模样,真该让提塔看看。”
“别,别跟她说,对对对不起……”柳芭口齿不清地说,“主人,很抱歉,我擅自高潮,坏你兴致了……我,我没尽到责任……”
道歉才道到一半,她就已愧疚得难以自持,急忙用手背蒙住双眼。
吕一航凝视着柳芭的面庞,不禁有些动容:她之所以如此慌里慌张,是因为害怕自己侍奉无方,回去后遭到小女主人批评。
这是柳芭最大的软肋所在。
——真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女仆,不奖励一下实在是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