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迪哼了一声:“谢我?谢我的办法当然是多写点有用的符,把妾身的魔力用得更熟练一点喽。”
“没错没错,你说得对。我得多写点,多写点!”
西迪的魔力能用来代替内力,这对他来说如同是雪中送炭。以后就能随便写符箓,随便用法术了。天下还有比这更美的事吗?
他仰天大笑,挥毫写另一张符,他打算把以前没写过的符全都写一遍。
写符,怎么会是如此畅快的事情呢?
与此同时,西迪看着他用功的样子,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这天晚上,吕一航写到很晚。
夜已深了,他侧身躺在被窝里,不断地撸动着自己的阴茎。
枕头边备着一盒餐巾纸,房间里弥漫着精液的腥臭味。
然而,他的阴茎仍然面目狰狞地勃起着,一根根青筋分明可见,如同手腕一般粗壮。
好像比以前……长了一截,粗了半圈。真是活久见,原来勃起还能这么夸张啊。
吕一航今晚已经撸了两管,可是下体仍然硬得跟铁杆一样,完全没有消退的迹象。他怒喝道:“西迪,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吕一航话音未落,西迪就现身了。
她仍旧穿着白色的丝绸长袍,头发散乱地侧卧在床上,与吕一航正面相对。
她看上去有种慵懒的美感,这身长袍本就像是睡衣,所以配上她的卧姿再合适不过了。
她嗤嗤笑着:“现在,妾身与您的命紧密相连。您借用了妾身的魔力来写符,妾身就要靠吞吃您的欲望来补充魔力,可妾身实在是吃不饱,所以只好用神经电信号逼迫您产生一些性欲了。这不是很自然的交易吗?”
“这交易也太缺德了吧?你能让我的鸡巴消停一点吗?”吕一航欲哭无泪地叫道。
果然,这个契约没他想象中那么轻松。
如果以后每次使用魔神给予的魔力,都伴随着阴茎的暴起,那将来的人生该怎么过啊?
而且,当时引诱他多使用魔力的不就是西迪吗?
真不愧是恶魔啊,诱惑人来可谓是驾轻就熟。
以后一定要多留个心眼,再也不能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这么饥渴难耐的话,就去隔壁强奸您的妹妹好啦。反正又没有血缘关系,思想上也不用有什么包袱。”
吕一航愤愤地盯了西迪一眼:“你再开这种玩笑,我就找个驱魔师来,把你赶出我的身体,强行中止这个契约。然后把你装进黄铜瓶里,把黄铜瓶丢进海里,让你永远不能重见天日。”
“妾身不过是给您指条明路罢了,为什么这么急呢?”西迪听到这威胁,没露出一点害怕的颜色,反而柔声抱怨道。
吕一航回过神来,便发觉自己说的气话有多么可笑:寻常的驱魔手段,祓除恶魔是可以,但对付魔神,恐怕是痴心说梦。
否则,这两千年来早就有教会的“正义人士”将她剿灭了,哪还轮得到现在来扯皮?
西迪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把手臂弯曲起来,垫在脑袋底下,胸部一被挤压,显得更加高耸。性感得像好莱坞黄金时代的海报女郎。
有这么一位美人侧卧在自己身边,吕一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两只手臂如狼似虎地抱了上去。
扑通。
他扑了个空。
“妾身只是显现在您的视网膜上而已啊。”西迪仍保持着侧卧的姿势,叹了口气,“妾身被关了那么久,身子虚得很,维持不了实际形体,只能寄宿在您的体内。”
看得见,摸不着,吃不到。还有比这更折磨人的事情吗?
吕一航一边用手奋力做着活塞运动,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你,把胸部露出来。”
“遵命。”
西迪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她把丝绸长袍往两边一拉,硕大的两只乳峰像挣脱了束缚一样蹦了出来,似乎在狭窄的长袍里头憋得慌,袒露在空气中才终得解放一样。
这是一对柔软而有弹性的乳房,远远超出一只手掌所能掌控的大小。
西迪的肢体每动弹一小下,就掀起一阵迷人的乳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