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斌从中调解道:“我知道你们个个古道热肠,但万事总讲究先来后到,时间还很充裕,不要急于求成嘛!”
见自己的衣食父母发话,男人们顿时噤若寒蝉,犹如小学生做早操似的,自觉地排起了队。
3个最先赶到李语馨身侧的男人,眼见没了竞争者的干扰,终于安下心来,目光随即锁定在自己眼前的女体上,那目不转睛的模样,仿佛是准备将眼前的美景永久镌刻在脑海中一般。
其中一个身形发福的谢顶男人率先伸出双手,将李语馨那两团沉甸甸的乳肉托在手中,掂量一会后,感慨道:“我刚开始还以为这对奶子是隆的呢,可没想到居然是真货!这弹性,真是绝了!”说完,随手将乳头上其他男人的唾沫擦掉,随后凑上前用嘴唇吸住乳头,一阵猛吸浪吮过后,将口中的乳头吐出,只见原本小巧扁平的粉色乳头变得又肿又硬,在灯光的照射下还反射出几缕淫靡的水渍。
其余两人也不甘示弱,先后伸出双手摸向了李语馨那几近全裸的娇躯,仅在转瞬之间,便从头到脚把她摸了个遍,最后将手停留在她的双腿上,似乎对其十分感性趣。
他们捧起李语馨那两条长达117公分的修长美腿,将脸贴在顺滑的丝腿上来回磨蹭,享受着来之不易的特殊体验。
反观朱斌,他面对此情此景,既无阻拦之意,也毫不动怒,只是一味嬉笑旁观。
随着男人们的不断抚慰,陷入昏厥状态的李语馨悠悠转醒,模糊的双眼渐渐明晰后,眼前的一幕使她如坠冰窖,娇颜上只剩下恐惧与无措,往日那女强人的作态荡然无存。
她想严词逼问朱斌,可说话时的音量却犹如一只失去树荫庇护的鹌鹑,“你怎能出尔反尔,你先前言之凿凿,说不会让他们碰我的!”
“此一时,彼一时。他们不忍心看你受苦,所以都来施以援手了!你待会可得报答他们才是!”朱斌摊了摊手,指出他们的善举。
自己的便宜都让他们占光了,还让自己报答他们,李语馨气得银牙都快咬碎了,却又耐他不得,只能暗自咒骂几句发泄不满之情。
那个舔舐双乳的男人,默不吭声地走到李语馨的身后,将自己腥臭的肉棒塞入她的臀缝中来回磨蹭,他的呼吸因激动而紊乱,“美女,你那粉红色的小屁眼太诱人了,不知能不能……”他谄笑两声。
李语馨低头看了看自己一直视作掌中宝的玉乳,那红肿不堪的乳头刺痛了她的心,恰在此时,又听到了男人非分的要求,满腔怒火终于在此刻爆发:“你以前肯定被人鸡奸过,所以想在女人身上找回平衡是吧!”她冷笑道:“如果想玩这套,为何不去找你身后那些狐朋狗友呢?想必他们一定会满足你的!反之,如果你的屁股痒,也可以央求他们帮你松松后门嘛!”
由于极度气愤,许多平时绝不会说出口的脏话从那张红唇中不断倾泻而出,不仅当事人变了脸色,就连朱斌都一脸诧异,仿佛是首次认识她一般。
眼见李语馨犯了众怒,朱斌暗呼倒霉,这些由社会最底层的人员组合而成的团体,即便是自己都无法完全掌控,更何况是你这个弱女子?
一旦她被轮奸,事态就难以收场了!
朱斌在考虑,该如何替她打圆场,让此事大事化小。
其实李语馨也一样,早在话语脱口而出之时,就已经感到懊悔了。
由于骑虎难下,她既不敢死鸭子嘴硬,又不能向男人们服软,只能将希望寄托下朱斌的身上。
“放肆!”朱斌毫无征兆地大喝道:“他们都是我的好兄弟,你却将他们称作为”狐朋狗友“,这不是在暗讽我是个畜生么?”
李语馨起初有些懵懂,但随即便反应过来,意识到他是在帮自己解围,于是马上装出一副惶恐的样子,“斌哥,我绝无此意,方才由于我口不择言,才冒犯了你,还望看在你我的关系上,饶恕我的无心之过!”此言看似是说给朱斌听的,实则却是说给那些男人听,令其投鼠忌器。
朱斌自然听出了她的深意,嘴角的笑意一闪而逝。
他佯装无奈道:“兄弟们,看在我的面子上,此事就算了吧!其实,这都是我的过错,因为我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女人……”他用余光打量着四周,见他们仍然余怒未消,随即话音一转:“但是!尽管她是我的女人,也不能因此而免责,必须让她用实际行动让各位兄弟息怒,你们说是不是!”
“斌哥果然赏罚分明,好样的!”男人们纷纷响应。
朱斌压了压手,示意他们安静,“有言在先,除了上下两张嘴不准动以外,其余部位你们随意!”
李语馨的嘴唇颤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些什么,但随后便陷入了沉默。心中则为自己的冲动而后悔。
一个染着金发的青年男子对她说道:“若不是看在斌哥的面子上,恐怕你今晚得送入ICU病房了!”随后不顾李语馨的挣扎,强行把她的玉手按在自己裸露的肉茎上:“帮我打出来!”
另一人效仿金发男子的行为,也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肉棍上。
李语馨暗叹一声,修长细腻的五指圈住他们的茎身,轻柔地扭动手腕,一前一后地为他们撸起管来。
经过朱斌和小杰这一个多月来的悉心调教,李语馨早已对男人的身体器官了然于胸,所学的招式也在逐日增多,甚至比男人更为精通撸管之道。
她先用指节扣住他们的茎身,手腕下移,如剥香蕉皮似地褪下他们的包皮;随后五指并拢,形成鹰爪状,用打磨过的尖细指甲抓挠着他们那光滑的龟头,偶尔还会用指尖抠弄他们敏感的冠状沟,时轻时重的手法让两男大呼过瘾。
随着摩擦的加剧,前列腺液从马眼中源源不息地涌出,这使得撸动时越发顺畅,两根黝黑的肉茎在她白皙的玉手中忽隐忽现,黑与白交相辉映,这两个毫无关联的物体,此时却显得那么的般配,仿佛这双玉手天生就是用来撸管的。
从未体验过如此手法的两男,仅仅过了两分钟,腰部就开始剧烈颤抖;又过了数十秒,腿脚开始发软;又强撑近半分钟后,再也忍耐不住,将龟头抵在她的手心里,猛烈喷射起来,大量的精液从指缝中溢出,滴落在地面铺设的大理石上。
即便如此,李语馨也依旧没有中止撸动,而是等到手中的茎身停止抽搐后,这才松开了他们的肉茎。
见两男如此迅猛,身旁一个肥头大耳的青年人不禁嗤笑道:“王晓,你不是对自己的持久力很自满么,怎么才过了不到三分钟,就败在一个良家手里了?”
对于他的嘲讽,金发男子却显得不以为意,如实说道:“你可别小瞧了她,或许她经历过的男人不多,但手法绝对堪称一绝,比那些站街女高明多了!”
“呵呵,你就别狡辩了,区区一个粉木耳,手法能高明到哪去?别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男子趾高气扬地说道:“让我告诉你,什么才叫做金枪不倒!”
言毕,他转头看着李语馨,露出一副同情的表情,“大美人,你今天命真薄,竟然遇见我这根大钢炮,恐怕你的手撸断了,也没法让我射出来!”
李语馨将头转向另一侧,厌恶之情溢于言表,她生平最讨厌这种自视甚高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