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个多月,朱斌又找到了一位气质远胜之前性奴的女人,这已经让男人们感到钦佩不已了;更让他们啧啧称奇的是,看这女人的神态举止,似乎隐有臣服之意。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而身为局中人的李语馨似乎并未注意到这一异状,依旧手不停歇地为朱斌擦拭着,直至腥臭消散殆尽才算作罢。
转眼之间,洁白如雪的面纸便染上一层漆黑中泛着恶臭的污物,而原本丑恶的肉棒也变得顺眼不少,表面还散发出一股李语馨唾液中独有的清香。
清洁完毕后,李语馨盯着眼前的肉棒,一时犹豫不决。在众多旁观者的瞩目下为男人吹箫,实在有些难为这个清高自傲的矜持女人了!
朱斌瞬间洞穿了她的心思,当即道:“既然已经清理完毕,就别再拖延了,快让兄弟们见识一下你吃鸡巴时候的高超技巧啊!”
一旁的男人们也起哄道:“是啊,快吃啊,让我们见识见识警花吃鸡巴的时候与妓女有什么不同之处,究竟是妓女略胜一筹,还是我们的人民公仆后来居上!”语毕,男人们相顾大笑。
如此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气得李语馨娇躯乱颤,虽想与他们玉石俱焚,但衡量了彼此悬殊的实力后,她还是打消了自己那不切实际的念头。
朱斌的肉棒虽不出众,但围度却颇为惊人,李语馨的小手根本无法圈住他的茎身。
这也是李语馨不愿为他口交的原因之一,因为服务过后,她的粉腮总是酸麻难忍,连用餐都将成为一个难题。
然而,此刻不容她回避,只能无奈地用骨感的白皙纤手,扶着朱斌那杂毛丛生的大腿,颤颤巍巍地将螓首埋入了朱斌的下腹。
当细腻湿滑的粉舌贴上马眼的一刹那,朱斌不禁打了个寒颤,随之发出一声舒爽的悠长叹息。
一股酸涩的难言之感充斥着口腔,李语馨不由暗自埋怨:“他每次跟我幽会之前,总是会事先积攒大量包皮垢。这次比以往更甚,刚才分明已经擦掉很多污垢了,怎么还是这么臭?他究竟几天没洗了?”心中虽连连抱怨,唇舌却毫不停歇,依旧尽心尽力地侍奉着他。
那条细窄的粉舌宛如一条游蛇,舌尖一绕便轻车熟路地褪去了包皮;而后,顺着马眼灵活地攀上了龟头,在那光滑敏感的龟头上不断游走,以此给予男人更强的快感。
若是旁人遭遇此事,恐怕早就交代了。
幸亏朱斌身经百战,及时分散注意力,才未一泻千里。
但饶是如此,也经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连忙用手按住她的脑袋,急促地制止道:“宝贝……快住口,你可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让我出丑啊!”
李语馨闻言,媚眼上撩,扫了他一眼,乖顺地暂作停歇。直至朱斌拍了拍她的脸颊,她才继续埋头伺候起来。
李语馨经过方才的状况,很快从中汲取经验,舔舐时的力度大减,并刻意避开了敏感点,香舌撩拨的角度不复起初的刁钻,而是变得谨小慎微,生怕招来朱斌的责备。
她此时虽然显得小心翼翼,但频频展露出的娴熟技巧依旧花样百出,显然她早已习惯用小嘴为男人服务。
当朱斌看见李语馨歪着头用那涂抹着粉色唇蜜的性感双唇不断摩擦着自己粗壮的茎身时,不禁感慨:“曾几何时,你的口活还如处子般生涩。可你如今的精湛技巧,连职业娼妇见了,也得自愧弗如,甘拜下风啊!这是你天赋异禀,还是天性流露的结果?”
李语馨闻言不答,神情专注地用香舌沿着肉棒表面凸起的青筋不断游走,仿佛根本没听懂他言论中蕴藏的讽刺之意,只是那白莹的耳垂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朱斌见状,对自己炉火纯青的调教功力颇为自得:若是以往的李语馨,遭遇冷嘲暗讽,早就反唇相讥了,岂会如此再三忍让?
显然她已经逐渐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了!
但他并不知晓李语馨此刻心中的所思所想,否则定然不会作出如此荒谬的判断!
李语馨一边抿着红唇,吮吸着朱斌肿胀不堪的绛紫色龟头;一边则暗自怒骂:“如果不是我委曲求全的话,你那丑东西早就被我一口咬断了,你知道吗?混蛋!”
满腹牢骚的李语馨,可不会将心中所想全盘托出。
她手托阴囊,晶莹透亮的红唇猛然张开,将朱斌那粗短的肉茎连根吞入口中,随即摇摆起头部,接连不断地吞吐起来,借此打消心中的郁愤之情。
一时之间,宽敞的观景平台上充斥着淫靡的水渍声与男人情不自禁的呻吟声。
见此情形,周遭的诸多男人个个喉结滚动,不断吞咽唾沫,更有甚者,早已公然掏出裤裆内坚硬如铁的肉茎,当众撸起管来。
不久,便如多米诺骨牌效应一般,其余男人纷纷效仿,集体掏鸟向她致敬。
听见衣物脱落的窸窣声,李语馨疑惑地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四周的状况,随即被那些男人出格的举动吓得不轻,不断吞吐肉茎的小嘴顿时陷入停滞状态。
十余根裸露的肉茎所散发的气味何其之大,区区数秒,一股极其浓烈的刺鼻性恶臭便弥漫在空气中,令身为女人的李语馨几欲作呕。
看着那一根根长短不一的肉茎,她的心脏开始狂跳起来,倘若他们丧失理智,朱斌能控制住吗?
朱斌环顾四周,嘴角流露出一抹浅笑,似乎并不为他们的举动而担忧,兴致反倒愈发盎然。
他随手拔出被李语馨含在嘴里的肉棒,捏住肉茎的根部,将沾满了透明津液的肉茎贴在李语馨的俏脸上来回磨蹭,轻声问道:“有备用的丝袜吗?”
脸上黏糊糊的感觉让李语馨极为不适,她却不敢多言,当即从不远处的地面上捡起自己的挎包,从中拿出一条崭新的黑色超透连裤袜。
“用丝袜缠住我的鸡巴!记住,一定要裹紧,千万不能松脱了,待会我有大用!”朱斌颐指气使道。
李语馨虽然知道他的意图,但还是乖巧地依言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