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杰不甘示弱,立即脱下内裤,用鼓胀的肉棍插入李语馨弹性惊人的肥臀之间,以此作为回击。
粗壮的肉棍如入无人之境,隔着裤衩,娴熟地挤入翘臀,有规律地磨蹭着李语馨敏感的阴户。
李语馨对于儿子的性挑逗毫无抵抗之力,滚烫的肉棍无时不刻地刺激着敏感的神经,阴道内不由自主地分泌出羞耻的爱液,双腿已无力支撑体重;无奈之下,只能以儿子的肉棍作为支撑,这才不至于跌倒,然而阴户与肉棍却贴合得愈发紧密。
虽然这种行为已成常态,但李语馨依旧感到赧然不已,螓首低俯,扭捏道:“你怎如此急色,菲菲还在一旁看着呢!”
小杰不以为意,理直气壮地说道:“满足儿子高涨的性欲,是天下所有母亲应尽的职责!”
儿子的歪理,令李语馨哭笑不得;迫于压力,她不得不撅起美臀,任由股间的肉棒肆意为之。
眼见母亲如此顺从,小杰喜上眉梢,腰部一挺,借助爱液的滋润,壮硕的龟头瞬间插入李语馨湿润的阴道内。
小巧的女式内裤根本起不到保护作用,在巨大的作用力下,一同被塞入阴道中。
虽然李语馨知道儿子的性能力异于常人,但肉棒的强劲依然超乎想象!
小杰气运丹田,扎稳马步,双臂紧揽母亲盈盈一握的柳腰,胯下的巨物坚定不移地向前推进,堪比鹅蛋的狰狞龟头如毒蟒一般钻入阴暗潮湿的蜜穴内。
尽管内裤弹性惊人,但依旧无法阻止肉棒的步步紧逼,逐渐出现溃败之势,壮硕的肉棒顷刻间已插入大半有余!
李语馨震惊得无以复加,慌乱道:“我们曾约法三章,必须等期末考试结束后,才能进入妈妈的体内!你可不能背信弃义!”
小杰置若罔闻,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插母穴,当初的约定早已置于脑后;
形似驴鞭的壮硕肉棒陡然发力,环绕茎身的青筋纷纷暴起,仿佛一条择人而噬的巨蟒,模样甚是骇人。
抵着内裤,健硕的茎身缓缓没入阴道内,李语馨媚眼迷乱,黛眉紧皱,修长的脖颈骤然伸直,仰天发出悠长的娇吟,穿着室内拖鞋的玉足逐渐脱离地面,两条美腿无助地摆动着。
李语馨体态妖娆,体重百余斤,小杰仅凭一根肉棒便将其挑起,壮举足以载入史册,或许只有秦朝的嫪毐可与其一较高下!
小巧的女式内裤不堪重负,难以支撑李语馨的全身体重,布料逐步撕裂;被阻挡其外的狰狞龟头跃跃欲试,准备彻底占有母亲的蜜穴。
然而世事弄人,在内裤撕裂的一霎那,手机铃声却不识时务地悄然响起。
李语馨如梦初醒,迷醉的双眸顿时恢复清明,素手撑住灶台,美臀一提,侥幸脱离虎口;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宛若一位身姿矫健的体操选手。
双足刚落地,唯恐小杰再作纠缠,李语馨急忙迈着小碎步逃离厨房。
小杰看着自己肿胀的阳具,苦笑道:“现在才7点刚过,最近的推销员真是敬业!”
李语馨满脸慎重地盯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情绪极为复杂,既然此人拨打自己的电话,即意味着自己又将在卑劣小人的胯下婉转承欢;沉默许久,她烦躁地接通电话。
须臾,肥男以一种痛心疾首的口吻说道:“美人儿,你真是害人不浅!”李语馨大感讶异,自己并无害人之心,如何害人不浅?
肥男哭诉道:“我突然想起今天是双休日,无缘与你相见,我便茶饭不思,仓促之下拨打你的电话,以解相思之苦,还请美人儿勿怪老生鲁莽行径!”如果是个不明内情之人,或许还真以为他是个古雅的痴情男子。
然而,李语馨并非寻常人,多年的仕途博弈,已令她心如金石,岂会因此动摇?
虽恨不得食肉寝皮,却不能拂其意,唯有虚与委蛇。
李语馨嘤嘤道:“您可是手握重权的局长,幸得厚爱,小女子感激涕零,岂会怪罪于您?”
两人表面相互阿谀,而心中却各怀鬼胎,实乃一场无硝烟的战役。
客套过后,肥男自觉时机已到,便单刀直入地说:“今日碧空如洗,正值『运动』的好时节,美人儿能否赏脸?”肥男刻意在“运动”两字上加重了语音,以此作为暗示。
李语馨思忖着利弊得失,当即作出决断,只听她语气娇柔地说道:“局长相邀,小女子莫敢不从!”
本以为李语馨会借机推脱,不料她竟慷然应允,这令肥男大感意外。
其实,李语馨亦是有苦难言。
假若推脱,虽能逃得一时,却不能逃得一世;不如忍一时之耻,期间积极搜查犯罪证据,待时机成熟时,给予致命一击。
肥男并无多想,相约时间与地点后,欣然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