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
仿佛真的插进了纳西妲闷熟嫩窄的小穴里,一口气宣泄了大量的精液,甚至在地毯上都留下了无比显眼的水洼,而正当男人想要取来工具箱进行清洁时,却因为长时间的蹲坐而双腿发麻,一个不稳朝前倾倒,下意识地用手在墙壁上支撑了一下——然而就是这细微的声音,却恰好夹杂在屋内淫靡稚嫩的发情萝莉忍耐娇喘的瞬间……换而言之,这个声音异常的响亮。
恐慌、后悔、害怕、绝望,无数的负面情绪瞬间充斥着男人的身心,但最后都迅速被想要狠狠地肏烂屋内的闷骚萝莉而取代:事已至此,干脆狠狠地把屋内的反差婊雏妓给淫奸了!
然而这个念头刚想起来,纳西妲前所未有的高亢婉转的媚浪娇吟便嘹亮地响了起来,那如同是润嫩的淫靡雌兽被逼入绝境之后的下流淫贱的呻吟,那具娇小玉嫩的胴体也在男人的眼里进行了相当激烈的潮喷,几乎就像是一盆绵绸湿热的水柱从那逼仄粉嫩的肥软蜜穴里喷溅出来似的,伴随着纳西妲全身剧烈地痉挛抖颤,毫无作假的强烈潮喷瞬间让男人看痴了眼。
就在他打算推门进入时,手中仍在拍摄和记录的留影机让他回归了意识,并紧接着就是冷汗直冒——纳西妲的声音如此清脆嘹亮,还充溢着在他听来无比明显的满足与痴情的浪叫,恐怕这里很快就要被其他人赶到。
如果他现在冲进去,恐怕也只是勉强把肉棒插进小穴里活动两下,然后就被当场逮捕。
“该死的!”
咒骂一句之后,男人甚至顾不得清理自己喷溅出来的精液,提起清洁用工具箱就赶忙离开——他现在只能希望纳西妲没有看见他,这样他还有翻盘的可能……否则,他只能迎来问罪和死刑了吧。
视奸国家神明自慰……即使因为丑闻不会外泄,恐怕纳西妲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毕竟,哪怕外表看起来如此可爱纯真,私底下也是一个发情淫荡的阴间萝莉婊子……说不准在私底下,纳西妲会是睚眦必报的性格。
“运气好的话,或许只是简单的问责和说教,接受一些教育吧……希望是这样,希望是这样!”
在低喃着发出陈恳的祈求后,男人手忙脚乱地离开了此地,速度之快几乎是一转眼就消失不见……不过,毕竟是能制服拥有神之眼的人,这种身手倒也正常。
反倒是屋内的纳西妲,在因为激烈的快感陷入失神之后,便再也无法维持姿势,整个人弹软似的趴在了桌子上,发出了沉闷的动静……可爱的小脸因为剧烈的高潮而变得痴情下流,瞳孔向外翻白露出淫荡的模样,娇小玉嫩的香躯在桌面上难耐地痉挛抽送,紧致粉润的腔穴躁动地蠕动研磨,仿佛是对着插进肉壶里的东西进行谄媚讨好,然而回应她的只有苦闷的空虚,但那阵细微的触感很快淹没在浪潮翻涌的高潮以及高潮余韵之中,纳西妲承受的并非是单一的极致,而是又多个重叠起来的不同快感瞬间侵袭了全身,因此是在高潮的状态下叠加并承受了其他高潮的刺激。
此时此刻,明明娇小玉嫩的萝莉香躯在痉挛着发颤抖动,但仍旧会偶尔剧烈地扭动腰肢,从股间粉嫩湿糯的阴户逼仄蜜穴里喷涌出高潮湿漉的爱液潮吹,凶悍的力道甚至连另一侧的墙壁都被涂上了萝莉发情的淫靡雌香,而纳西妲口中只能发出苦闷恍惚的、难以组成文字的低声娇吟。
肥润绵弹的萝莉肉尻不住地颤抖着晃荡出煽情的萝莉臀浪……并且似乎还在模拟着与肉棒做爱的动作,在身体稍微适应完高潮余韵后劲的绵缠电流之后,明明处于意识昏厥状态的萝莉神灵色情的胴体,却开始无意识地进行着煽情淫靡的扭腰摆臀,甚至是如同先前用桌角磨蹭阴阜蜜鲍那般下流痴情的前后松动的姿势——从外人看来,那就像是肉棒被从小穴中拔出去,身体却仍在贪婪饥渴地追求着肉棒,甚至连肉棒已经离开都不知道,仍旧像个下贱的雌畜一般毫无尊严地谄媚讨好,表达自身的雌伏而毫无尊严地扭动自己的腰肢与肥臀。
面对眼前已经准备待续,随时能够接受肉棒插入,然后在蜜穴被占有的瞬间雌伏,从此认定尊贵主人的淫贱蜜膣,若是此时有人闯入的话,立刻就能成为纳西妲真正意义上的“主人”并从此以后将其当作用来发泄性欲,随时随刻就能享用和侵犯的淫贱萝莉幼畜……从此以后拥有一只性爱成长为无限的媚骚淫妻,最忠诚的小母狗,最痴情的肉棒套子,最亲密的萝莉炮友,最淫贱的淫堕幼神……
然而,直至纳西妲听见门外的敲门声,听见空的呼唤声而悠悠转醒之际,也没有人发现成功发现屋内趴在桌上痉挛颤抖,只要插入闷熟嫩穴即可支配的淫幼神灵……
……
…………
在纳西妲读取到门外之人记忆的瞬间,其承载的感情、经历、甚至是回忆中的部分触感,都完全地继承在她的身上,这本是纳西妲可以自主控制效果的能力,然而在最应该关闭的要紧时候,她却下意识选择全盘接纳读取者的状态,共享了读取者知识……
对纳西妲的淫欲渴望,曾经犯下的淫奸罪行,在脑海中构思的如何将纳西妲猥亵的计划,甚至是那根远远超越旅行者,触感炙热挺硕的炙热肉棒——这些一股脑地全部涌入距离高潮仅有一线的纳西妲,那骇人可怖的尺寸与炙热的触感瞬间映入她的脑海,原本就寂寞而不住蠕动着发出苦闷酸涩感的子宫迸发出强烈的兽欲,几乎是瞬间冲垮了纳西妲的意识。
顾不上门外大汉的偷窥,纳西妲便在高亢小腹子宫的剧烈痉挛中抵达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激浪,无数迸发的快感伴随着整个膣腔兴奋地蠕动而延绵反复地扩散着。
相比于对旅行者的依恋,纳西妲的娇软淫靡的萝莉香躯瞬间便向着脑子里那根粗硕的雄性肉炮雌伏,一缕缕黏热淫糜的淫液自股间喷溅,绵软的腰肢无力地垂落,纳西妲整具白皙淫嫩的胴体瘫软在桌上苦闷地抽搐着,而曲线肥润鼓胀的萝莉淫臀则煽情抖颤,随着纳西妲纤美玲珑的足弓激烈地弯曲痉挛,娇软肉弹的奶白肉臀与香白玉嫩的萝莉肉腿一同荡漾起引人瞩目的肉浪。
如果被这根肉棒,插进小穴的话,一定会……非常舒服吧…?
在双眸闪白的意识昏迷前,这是纳西妲心底最后浮现的话语。
之后的事情,以一言概之的话,便是回到须弥的旅行者来教令院找纳西妲,苏醒的纳西妲匆匆解决完房间里的狼藉,随后与旅行者一同回到净善宫,在深夜尝试索取旅行者无果,不得不又独自一人消解性欲。
自那以后,纳西妲的肉体似乎就再也无法遗忘这根浮现在脑子里的大肉棒了。
先前的日常生活是忍耐娇躯肉体不时迸发涌现的糜烂肉欲,为了忍耐欲望而随处像个淫荡暴露狂的雏妓一样自慰,就连工作时间也完全沉浸在性欲里,把会议厅用下流的萝莉发情爱液标记得到处都是……而现在,纳西妲有了一个明确的目标,无论是自慰还是与旅行者的做爱,她脑子里浮现的都是那只硕大狰狞的,当时在门外偷窥自己的男性股间的硕大肉根。
只有那种肉棒,才是雄性优秀的象征——纳西妲的身体似乎严格地贯彻了这一方针,自那之后,她的自慰已经无法再让肉体满足,和旅行者的性交更是除了烦躁与不耐以外别无其他,所幸旅行者往往很快就会结束,所以才没让纳西妲积累更多的压力。
一天、两天、三天……每时每刻纳西妲的身体都承受着凡人难以想象的苦闷与难受,猛烈燃烧的性欲如同无数细小的蚂蚁在敏感的肌肤与腔肉上行走、啃咬,无论如何抠挖也无法止住瘙痒,反而只是让饥渴的欲望越发强烈……
大抵是注意到了纳西妲的异常,旅行者也羞愧于纳西妲每晚求欢都向他求欢,可他却有心无力的事态,经过再三考虑,他最初选择暂时搬离净善宫,为纳西妲流出一个能够平复心情的空间。
然而,这却成为让纳西妲,委身于欲望的主要原因。
……
…………
“最近草神大人经常来教令院呢。”
“我也见到了,但好像来了之后,就只待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难道说,最近要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虽然原因暂且不明,但纳西妲近期频繁出入教令院的事,是被许多人亲眼目击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