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某位在学院里颇有名望,一头葱绿色双马尾与露肩花苞裙,爱自称“前辈”的符文学者。
文档上记录她最初仅仅只是察觉了此人怀有特殊能力,却在察觉到根源是肉棒,并且因目睹实物之后无法抑制性欲,半推半就之下被对方夺取百年来的处女,自那之后也一发不可收拾,对外人而言是好面子又高傲的学者,但在私底下,却变成一条即使是在大街上,也会在要求之下褪去衣物,乖巧舔舐肉棒的淫乱痴女,甚至连学术的工作也开始怠惰。
在众多的留影录像中,被侵犯的女性无一例外都是一脸淫乱发情的雌犬发情颜,亦或是被肉棒侵犯小穴高潮到双目翻白的下流颜。
纳西妲看着这些被侵犯的女性,再联想到午后见到的派蒙和无名氏交欢的一幕,心底羡慕之意越发浓厚,自慰的动作也变得越发热情,纤细的玉指轻拽着柔嫩而敏感的阴蒂激烈地摩擦,同时另一只手还伸进了软糯紧致的幼萝蜜穴内用手指抽送活塞,幻想着侵犯着自己的不是自己细短的手指,而是荧幕中这粗壮硕大的狰狞的肉棒。
“啊…呜啊?……哈…去了……又要…去了……肉棒……纳西妲也…想要………这个…影像…呜啊~?……是…妮露……唔?……”
在连续观看了四五个留影,发现不少与旅行者相识之人在惨遭大叔的魔手后,纳西妲总算发现了一个自己认识的,那便是在花神诞祭负责演出“花神之舞”,“祖拜尔剧场”的头号舞者——妮露。
她的出现并没有让纳西妲感到意外,按照无名氏这种四处找美丽女性侵犯和玩弄的作风,像妮露这种样貌出众,身材姣好的女子会被盯上,那是再正常不过。
但她还是没想到,妮露与无名氏大叔做爱的地方,居然是在临上舞台的幕后工作室里!
只见大叔双手覆盖在妮露白嫩翘挺的玉臀,并将其抱在怀里,妮露也双足交叉在大叔的后腰,在大叔双手的晃荡摆弄下,娇躯一次又一次地在粗壮狰狞的肉棒上连连起伏,窄嫩的壁肉被粗犷的肉茎撑塞至煽情的圆润,粉嫩的鲍穴被黝黑的肉龙贯穿的反差感让纳西妲感到兴奋与恍惚。
就和派蒙相差无几,那身材姣好、受观众敬仰的舞者,如今就像是一个被要求的泄欲玩具,任由大叔侵犯着自己的同时,她还煽情地扭动自己纤软的水蛇玉腰,收缩窄嫩的小穴去榨取这根粗壮肉棒内蕴的浑厚精液。
“屁股上的这些手印,待会可要记得给观众们露出来看看哦,说不定到时候还会有人能看见精液从你的内裤里流出来,如果事后有人这么讨论的话,你每次上台我都来和你做爱。”
大叔的神情惬意,双手揉捏着妮露丰软饱满的玉臀,感受着手心传来的阵阵颤动肉浪,兴奋地在妮露的耳畔低语。
“好的~?…啊,啊,啊呜~?…人…人家…会把被…被您…调教的……淫乱的屁股…给观众们…检阅的~?……让大家…看着妮露…修炼的成果…啊呜?…肉棒…好舒服?……子宫…一直在被…肉棒压着…好…哦,啊呜~?……”而妮露也显得异常兴奋,甚至她忍不住在大叔的怀里后仰身子,窄嫩的小穴忍不住夹紧硕大的肉龙,以至于一缕白色的激流从小穴内喷涌而出,喷涌的高潮淫液溅湿脚下的地板。
“呵,等全城的人都知道,你每次上台都会装着一肚子精液,是个变态的淫乱舞者的时候。我就带着你深夜在街上散步吧,说不定能遇到你的粉丝,到时候就让你这个当红偶像给他们好好服务,用你的小穴给他们把精液榨出来。以后白天跳舞晚上做爱,对你来说恐怕是有点奢侈的生活。”
白天跳舞晚上做爱…那,我也……
纳西妲的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了对未来的臆想——白天在处理公事,或者是和旅行者一起相处,晚上再偷偷地找到大叔与他幽会,被他这根粗壮的肉棒贯穿小穴侵犯……
“嗯,嗯嗯嗯~~??……哈……哈…哈啊…只是想想…就要去了……?”
留影中的妮露所述说出的话语,简直与纳西妲的心声相差无几,在一缕水润黏热的体液从指尖迸发,酥麻的激流以小穴扩散至全身,让床铺上娇小的少女连连颤抖痉挛。
过了一阵子,纳西妲才缓缓回神,收纳的留影也全都被她检测完毕,她红着脸蛋软绵绵地坐起身来,将这些档案和留影全部放回原本的位置收纳。
但在她为了清洁身体走进浴室时,却又忍不住回到收纳格,取走了那些关于做爱的留影录像,悄悄地放到了自己床头的储物柜里,随后才举止慌张地走进浴室。
“档案里有珐露珊的研究资料,似乎只要看见大叔的肉棒、闻到味道、或者吸食从肉棒内部分泌出的体液,拥有知性且能与人类交配的雌性肉体便会发情,根据情况还会促进排卵。”
“而学者珐露珊本人为了这项实验,已经在和大叔的性爱过程中怀上了子嗣……以及因为肉棒的精子活性很强,就算数个小时过去也不会丧失活性,如果是在女性体内,存活时间更是能长达半月……”
“……果然,还是先用梦…不对,我…说好了,只是用梦尝试一次……以后,都不会再做了!…等这次时间结束,就把他依照法律……驱逐出…须弥城……嗯,啊?……”
浴室内,小小神明那可爱而荒淫的自言自语中,不知何时开始夹杂起煽情且甜美的音色,在话音的最后,与那妖艳的呻吟一同响起的,还有黏腻香润的细微黏膜声。
……
…………
“编号013,今天有例行事项,请尽快更衣。”
无名者,或者说出身为佣兵,却靠着走大运的天赋胡作非为的男人,久违地享受到了被人叫醒的感觉。
他烦躁地从床上起身,双眸大瞪怒视牢房外,看见两个外貌老成的狱卒站在门口,对他无言地暗送眼色,那迫切的神情,明显是在向他传达情报。
“…知道了,马上来。”
难道是有麻烦的人来视察吗?
无名氏只能耐着性子起床更衣,就像一名真正的囚犯,老老实实地被狱卒拷上手铐,一前一后地夹在中间,就连清晨的进食都不被允许,顺着监狱的走廊通道的尽头移动。
“发生什么事了?”
确认周围没有其他耳目,无名氏撇过头,小声地向着身后的狱卒询问。
这名狱卒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作出了回答:“据说是教令院的书记官来访,给我们布置了一些东西,指名犯人参与某项测试,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书记官?闲得没事来监狱做什么,惹人生厌!”
无名氏埋怨地低声叱骂,但两个狱卒都没有太多表示,默默领着无名氏走到了监牢的最深处——这里是关押穷凶极恶的罪犯的地方,但如今此处的牢房没有任何一个人影,还凭空在角落多出了一扇大门。
“在那里,进去之后门会自动锁上,说是跟着指示走就好。”狱卒替无名氏把手铐解开,但大叔显然没这么好糊弄。
他站在原地活动僵硬的手腕,眼神不善地望向那扇神秘的门扉,戒备地道:“喂,里面不会有危险吧,那个书记官什么都没有说吗?”
“除了说把人带进去之外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