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着白丝的精润玉足翘起二郎腿,只看那纤长的美足一晃一晃,害得端菜进来的服务员目光难以离开她两只白藕美足。
胡桃手里捧着一杯热茶,笑吟吟地看着服务员端上一盘盘珍稀佳肴,见着空和派蒙走进包厢,立刻露出欣喜地表情向两人招手,空自然是毫无悬念地走了过去,面带亲昵微笑落座胡桃的身旁,而派蒙则是暗暗坐到了最远的角落,给两人留下夫妻的亲密空间。
见着派蒙一声不吭地开始解决桌上的佳肴,空和胡桃也在小声交谈的同时,慢慢地吃了起来。
两人的话题不外乎今日的琐事和以后的打算,从城里的流言蜚语,到国家层面间的大事,两人可谓是无话不谈,氛围亲密和谐。
端菜的服务生们在走近时,见着这一对神仙伴侣咬耳朵窃窃私语的样子,也有被喂一嘴狗粮的感觉。
无论是空还是胡桃,那股亲密与放松的神态都绝非作假,两人是真的在享受此刻的温存,默默地倾诉彼此的爱意。
但让这些男性服务员难顶的是,胡桃在和空甜言蜜语的时候,她的姿势依旧是翘着二郎腿的样子,白净的连衣裙裙摆,因为胡桃抖腿的原因微微向上卷翘,露出香艳饱满的玉足肉腿不说,白丝袜口与大腿的肉感清晰可见,光是用眼观察那浅浅的肉感勒痕,就能在脑海里幻想出触碰起来会是怎样绝妙的触感。
而且,胡桃身子还是侧着坐的,气质尽显从容富贵,但对于服务员来说,胡桃因为身上的白裙在灯光的照耀下,本就能略微窥见衣下的朦胧身材,只要稍稍弯下腰去,定能越过那时而飘荡的裙摆,窥见那白嫩雪足更深处的光景,只要再往上个几厘米,或许就能有幸窥见少女私处的香艳景色。
不过再怎么说,在客人面前弯腰偷瞄裙底还是太过显眼,虽然好几个服务员都蠢蠢欲动,但谁都没敢去做这种危险之事,也就在送完菜后,躲到厨房里和同事分享胡桃那一双纤美玉足是多么诱惑、是怎样的修长完美,而本人是如何毫无防备,将这种美景露给他们看。
“胡桃姐姐,胡桃姐姐!
就在服务员们还在厨房对胡桃的白丝玉足大加赞美的时候,略显稚嫩尖锐的嗓音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服务员们把脑袋从门里探出,就看见一个十一二岁,面貌身材略显肥胖的小肉墩,正牵着他们刚刚意淫女孩纤白的小手,带着她离开了包厢。
“我、我待会就回来,你们俩先吃。”面带困扰无奈的笑容,胡桃匆忙地回头对房间里神情惊讶诧异地两人说完,就被矮小的少年牵着走,略显踉跄地跟在男孩身后。
空迟疑地向着胡桃的背影伸出,但最后也没能开口制止,只是地看着妻子的背影消失在包厢的大门外,不知是去了哪里。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空眉头锁紧,一副犹豫要不要跟上去的表情。
远处的派蒙则是看不下去,只能昧着良心道:“那个小孩我见过,之前在璃月港和胡桃在港口玩过游戏的,说不定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处理,你就不要太担心啦!”
“这样啊……”有了派蒙的保证,空总算是放松了些,长叹了口气之后,收敛了忧虑的表情。
“比起这些,你怎么才吃了这么一点呀,再这样下去这一桌子菜要吃不完啦。”派蒙敲着碗嚷嚷道。
“毕竟战斗之后吃了一些,现在不怎么饿……唉。”
一声无奈长叹,空拿起筷子重新夹菜,但心却挂念着被带走的胡桃,手机械地将菜塞进嘴里,连味道都没尝出来就咽进肚内,看得远处派蒙一头黑线。
不过,就算再给空一百个心思,他也绝对猜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爱妻,如今被那个该死的小胖子强硬地拽进望舒客栈的茅厕间,一只纤白玉嫩的白丝美足被高高抬起,以一字马的姿势被男孩强硬地压在墙上,原本纯洁白净的连衣裙也被卷起,露出胡桃纤白柔软的肌肤,和没有穿着亵衣而展露给眼前少年视奸的白嫩阴阜。
一线粉嫩蜜裂的鲍肉阴阜在小胖墩粗暴的动作下,已经在粉嫩蜜谷上分泌出了湿漉的体液,润得两片瓣肉本就白皙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隐隐飘散出一股清甜的雌香,刺激得这小男孩一脸兴奋,咧嘴大笑的同时,一巴掌猛地拍在胡桃绵柔饱满的雪臀之上。
“唔咛~……”
稚嫩的暴力,清脆的拍打声引起的并不是少女的痛呼,反而是一抹香艳甜美的煽情呻吟。
听得小男孩兴奋得浑身寒颤,一手环抱住胡桃被立起来的白丝肉足,另一只手伸到她同样未着亵衣,在近几日发育明显变得有料许多的柔软玉乳上,对着那温腻的乳肉粗鲁地揉搓起来。
“唔,嗯?……对女孩子,要再,温柔一些…嗯~?……”
明明是如此粗鲁的动作,但胡桃从嘴里流露出的,却仍是发颤着甜美音律的靡靡喘息,尤其是当玉乳被那只顽劣手掌揉捏之时,从柔软绵乳萌发的也只有酥麻热流,半点痛楚都未曾展现。
心底存在的,也只有明明作为妻子,却在和丈夫共进午餐的甜蜜时刻,被少年带进茅厕里充当泄欲的便器,像是个真正用来发泄欲望的肉玩具一般架起自己的美足,露出自己的肉穴献给眼前的少年使用的背德与兴奋。
“肉便器胡桃姐姐!我现在要像爸爸那样侵犯你了!等你的肚子里装满了我的精液,才能回到空哥哥的身边!”
男孩尖锐而兴奋的嗓音响起,胡桃朦胧地低垂目光,就看见在少年肥胖的股胯下,有一根壮硕到完全不似孩童,甚至碾压正常成年人的雄伟肉根。
就像是被放大了数倍之后的肥胖肉茎,棒身还保留着稚嫩的肉红色,但本身狰狞的肉根还在中间的部位格外的肥胖肿胀,就像在棒身中间拉大了一圈轮廓,如果插进到小穴里面,毫无疑问会横蛮地扩张着胡桃那窄嫩的便器小穴,野蛮地撑挤每一寸敏感的媚肉。
“声音,不可以这么大…唔呜~?……如果,有人发现的话,就麻烦了…呀?……”
看着肥肿的肉根直接横贴在她柔软的腹肉股胯,像是在宣示主权一般霸道地摩挲着柔软的股间和小腹嫩肉,小穴深处的子宫顿时涌现出一阵兴奋与期待,比起空那根短小无力的肉虫,眼前这根明显要雄伟无数倍的少年肉棒,更加愿意让她献上自己淫乱的泄欲肉穴。
“我才不管那么多事情,明明都说好了要当我家的小母狗,你只需要把小穴夹紧挨肏就好!”
少年嚷嚷着,全然不顾胡桃的意愿,用自己肥大的肉棒惬意地摩擦着胡桃开始泌出下流淫液的饥渴肉壶,胡桃下贱的肉穴根本不在乎眼前的男人是不是自己的伴侣,仅仅只是因为这根魁梧肿胀的肉根,就足够让它分泌出自己香醇的爱液,作为一名渴望被雄性侵犯的下贱雌肉去引诱眼前这根壮硕的肉棒。
派蒙说的确实没错,她的确在前几天目睹了胡桃和这个小男孩游戏的光景,但游戏的内容是:往生堂淫乱的出轨胡桃小母狗,勾引未成年小男孩和他的父亲在小巷子里轮奸人体彩绘的自己,请先生在自己身上涂画衣物,在深夜时分看似着装整齐,实际上赤身全裸地在港区散步,最后被父子二人发现,被拽进小巷以小穴和尻穴前后夹击的方式成为了父子二人的便器妻。
胡桃在那一晚的小巷里被两人前后双穴交换着侵犯了好几次,下半身精浊横流不止,更是用精液洗掉了身上的彩绘,浑身沾着精液的痴女形象,被父子二人牵着狗绳带回家里,从深夜一直侵犯到凌晨不说,各种超规格肉棒的玩法更是让她身心都险些崩坏,甚至在父子二人面前立下了愿意当他们的泄欲母狗,便器肉妻之类的淫邪蜜语,最后才在黄昏时分披着一件极其单薄的外套,蜜穴和尻穴同时泌出精浊淌了一路的方式,踉跄地回到了养生堂里。
回忆起那一晚肉欲的荒淫,胡桃的蜜穴难耐地收紧,饥渴地期盼着即将到来的快乐,但男孩反而像是想起了什么,像是模拟活塞似的用股胯撞击一阵胡桃湿软的阴阜,语气不善:“母狗挨肏的时候,要说什么话?”
下体的炙热与空气中夹杂着的雄厚肉棒的气味,在一瞬间便掠夺了胡桃的理性,再加上下腹部萌发出的强烈的性欲,如果不是因为她的一只玉足被男孩抱住,她现在肯定已经像一条低贱的母狗,摇晃着自己玉润的翘臀,引诱着肉棒的侵犯——但现在也相差无几,胡桃用自己柔软湿漉的肉胯磨蹭着眼前男孩的股间,以软媚蚀骨的娇意,颤声道。
“胡桃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在人家老公的面前,把大肉棒插进胡桃的小穴里,随意地侵犯和使用人家下流的肉穴,把人家的小穴变成肉棒的样子?……狠狠地欺负这个不知廉耻的下贱肉穴,把人家变成肉棒主人的便器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