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紧密的接触对刘仁堂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和销魂,在整个抽动的过程中,刘仁堂可以细致的体会两人肉体相交时产生的那种酥麻入心的感觉;刘仁堂还能体会强迫、凌辱这美丽的姑娘时那种独占熬头的荣耀;更重要的是,刘仁堂喜欢这种使人从反抗、被迫接受到顺从的过程。
然而这种紧密的接触对金红来说却是莫大的痛苦。
失身于一个极度厌恶的恶魔,对任何女性都是一种酷刑。
忍受着对方不停的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侵犯、凌辱而无法反抗,这种生理上的痛楚加上心理上的羞愤将金红完全击垮了。
刘仁堂仍在尽情的享用着金红——这道丰盛的晚餐。
不管是肉棒顶在柔软的花房上,还是退到肉洞中间,都象有一只张牙舞爪的野兽在啃食着金红的身体。
金红纤长十指死死的抓住了老板台的边缘,玉白润洁的手背上,几根青色的血管因为过度的用力而显露出来。
但是经过长久的抽插后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了,下体处透明的爱液迅速的润滑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在肉棒不断的进出时发出淫靡的“滋、滋”声。
早期极度的痛苦过后,很快,一种似曾相识的刺激快感慢慢的滋生出来,并且逐渐扩散到金红的躯体和四肢。
她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已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象是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一般,使她的身体越发的显得动人心魄。
就连她婉转的呻吟声,逐渐也变得如同享受,而不是受难了。
她的脑海中已经是空白一片了,没有了恐惧,没有了愤恨,也没有了羞耻。
感官的本能刺激终于战胜了理智,尽管这种刺激是强加在她身上的。
她已经沉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中。
这时刘刚和那两个打手看着老大奸污金红,就迫不及待的围在李姝芬身旁,两个打手站在李姝芬身后,分别把李姝芬肛门和阴道里的按摩棒拔出来,然后就把自己的手指埋入女人体内。
刘刚褪下裤子,黑亮的阳具早已经勃起多时了,他左手抓住李姝芬的头发,右手扶着阳具就塞进李姝芬的嘴里。
看到刘仁堂并没有阻止他们的意思,刘刚的动作更加大胆起来,他用双手抓住李姝芬的头发,把鸡巴尽可能的插入李姝芬嘴里,一直伸到喉咙,然后狠狠按住李姝芬拼命挣扎的脑袋,这样保持十秒左右才把肉棒从李姝芬口中拔出来。
“咳!咳!!”李姝芬被刘刚弄得一阵恶心,呕出一大口口水,眼泪、鼻涕一齐流了出来。
不等李姝芬多喘息一会儿,刘刚故技重演,粗大的肉棒又一次深深插入李姝芬的嘴里。
李姝芬身后的两个打手也没闲着,两人抠摸李姝芬的下身一会后,就重新把粗大的电动按摩棒插入李姝芬的两个肉洞,并且像捣蒜般激烈的做着活塞运动。
受到男人灭绝人性的虐待,夹杂着快感的同时,屈辱感令李姝芬不住的摇头。
“嘿嘿”刘仁堂一边看着三个手下虐待李姝芬,一边加快了对金红的抽插速度,那粗壮无比的阳具越来越狂暴地刺入金红幽深狭窄的娇小阴道。
刘仁堂的耸动抽插越来越剧烈,他那浑圆硕大的滚烫龟头越来越深入金红那火热的肉洞内。
刘仁堂用他那异于常人的巨大阳具,把胯下的金红的肉体和芳心都逐渐推向那销魂蚀骨的肉欲高潮,金红那雪白平滑的小腹也开始由颤抖、蠕动逐渐变成娇羞地挺送、迎合……
“啊,好爽,你的阴道真是不错。”
金红也被肏的逐渐失去了神采,露出迷离的眼神“不…啊…你…请不要…嗯…你不要……啊…哦…啊…饶了我吧…算了…啊…插吧…再快…插死我算了…”美女在刘仁堂疯狂地抽插下性欲被强烈的带动起来,开始充满欢欲的呻吟,语无伦次,快乐的叫床着。
刘仁堂更加买力的疯狂抽插着,房间里传来持续不断的“扑哧、扑哧”的肉体交合声,一点点积蓄着,所谓的润物细无声,一波一波的冲动仿佛快乐的浪花,拍打在二人的脑海,刘仁堂出色的淫技引导着金红奔向性交的绝顶高潮。
“一下,两下…直到近两百下”金红的身体开始全身出现晕红,身子微微的抽搐着,在肉棒的连续攻击下彻底臣服了。
娇嫩的花房吸住了龟头,一双修长的美腿紧紧夹住刘仁堂的粗腰,双脚向上猛蹬,脚背随着全身的痉挛越绷越直,突然,美女的子宫向爪子一样抓住刘仁堂的大龟头,不断吮吸大龟头,接着,子宫口痉挛了一下,一股浓浓的阴精快速涌出,刘仁堂感到金红的阴关大开,阴元已泄,急忙将大鸡巴死死抵住子宫花心,尽情享受美女阴精热热的喷撒在龟头上的绝妙感觉。
美女子宫喷出的大量阴精液体在金红娇小的蜜壶里很快同刘仁堂的肉棒混合、交融在一起。
刘仁堂把金红翻转过来,让她趴在自己的老板台上,从后面再次进入金红体内,这次刘仁堂要开始做最后的冲刺了,那东西似乎更加粗壮,更加有劲,他扶着金红的优美的臀部,展开猛烈的抽插,根根尽没,肉与肉之间强烈的碰撞,发出清晰的“啪啪”声。
刚刚到达顶峰的金红连呼喊的力气也没有了,嘴大大的张开,几乎失去了声音。
“嗯……嗯……嗯……我……我要死了……”金红感到四肢都开始失去力气。
就在这时,刘仁堂突然俯身抱住金红,粗大的阳具深深抵在金红子宫口,随着男人一阵哆嗦,大量的精液被射入金红体内。
射完精的刘仁堂缓缓从金红身上爬起来,坐在皮沙发上。看到老大停下来,刘刚等三个打手也都离开了李姝芬,站在一旁。
刘仁堂看着金红道:“你住在那里?”
“……我在西站租了一个房间。”金红慢慢站起来伸手护着腹下说。
“由明天起,你去辞职,我要你干甚么便甚么,要是放刁,我便把金天华的另一条腿也敲断,明白吗?”刘仁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