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御前刀剑指向前,凌空噼出一斩,但千歌的身体被一分为二后,却变成了一个小纸片?
原来眼前的千歌也不是本体而是式神,背心一痛,竟然被另一个幽子从后伏击!
哈哈要不要来猜猜侬家是哪一位啊?哈哈啊哈哈哈
小夜子一幻十,十幻百,不断浮现的影分身高挂悬空,用着高亢的讥嘲对京子发出大笑,但巴御前忽然一剑急起直追,竟然瞬间就找到了小夜子本体所在!
怎…怎么可能?小夜子惊魂未定急忙还招,才笑不到一分钟,巴御前是怎么识破的?
从你腹中发出的笑声,和纸片发出来的笑声,是完全不同的!
就算只是这样点微弱的差异,机敏的巴御前却也找出了小夜子的破绽刚刚的自鸣得意,全被巴御前那凛冽的眼神瞪得魂不附体,这…这家伙竟然…?
等着瞧吧。像是在对一路以来被戏耍的愤懑给予还击,巴御前冷冷发出宣告:我会将你的无限,给予终结!!
她的灵基随之切换,普通的穿着改换为一身戎装,手持薙刀,背负长弓与箭矢,腰间悬挂着一把太刀,额头浮现出两根尖锐鬼角。
温和娴熟的气质刹那间被冲散,只余下一股强烈的狂暴气息,鬼之血脉在她的体内流淌着,带来庞大的气力与高昂不灭的战意……只要不死,她就能继续作战下去,不会感到疲惫,也不会心生畏惧。
巴御前握着薙刀,兵器上溢出热量,烈火在她的意志之下燃烧着。
蝎人基塔布利尔,是全身包裹着铜墙铁壁般的厚实甲壳,双手是强而有力的大钳子,尾巴是一刺就可以让人一命呜呼的毒针,双眼像大红灯笼一样不怀好意地闪闪发光,口中长得像排锯一样的尖牙利齿。
巴御前虽是弓阶,但她就像所有弓兵一样,绝不是老老实实站在后排射箭的弓兵。
她一共佩戴了三件兵器,燃烧愤怒之火的弓箭只是其中一种,更有一把薙刀,一柄贴身太刀……而相较于这些兵器都更加恐怖的是她自身的躯壳,这幅身躯有着极端强横的怪力,恶鬼之血脉让她曾经在战场上徒手拧下赫赫有名的武士的头颅。
因此当她放下弓箭,手持提到呼啸疾驰而来,便犹如穿梭在夜色之中的不知火,忽明忽暗,若隐若现,伴随着薙刀挥舞,便有火光耀眼。
“交出你的首级!”
喝声清脆,刀声凌冽。
在火光之中,蝎人基塔布利尔的足下阴影骤然拉伸,赤瞳白发的英姿挥洒一片燎原之火,薙刀怒斩,在看似轻盈的斩击中,是以鬼神之力增幅了十倍的一刀,这虽然只是薙刀,可威力堪比关羽怒斩华雄的一刀青龙偃月。
刀刃落下的过程之中,声音不留一丝,直至落实的刹那,才爆发出金铁交加,足以将人耳膜震碎的可怕声浪,有如数十雷鸣同时炸裂,仅仅只是交战的余波便令大地蛛网般裂开。
但这一刀不仅仅只是一刀,更是裹挟着愤怒的烈火,爆裂的火焰从刀中渗出,烈火与空气交融,一阵阵肉眼可见的涟漪扩散,最终化作炙热的爆风,在刀刃间迸发,反震的力道将巴御前震退,也将魔兽指挥官震退。
两者均微微喘息,巴御前右手一挥,将环绕的炎浪摄入掌心,张弓搭箭,三把箭矢同时出弓,却对准了同一目标,精准落点后烈火爆发,原地升起五米多高的焰火之柱。
“真是个了不得的女人。”
烈火之中,连外壳也被炙烤的稍稍变色的魔兽指挥官感叹着,它一踏地面,迸发出魔力,将烈火熄灭,肩膀有一道轻微的伤口裂痕,流出些许的血液,但这伤势正在复原。
它颇为惊叹的望着巴御前,今日这英灵作为先锋队长可是在外面作战了几乎足足一整个白天,到了夜晚居然还有这样强盛的斗志……
“确是名强大的敌人。”
“而且……是这等美丽……”
蝎人由衷的感叹着,这令人望而生畏的一幕,却有着惊心动魄的美,好似一朵盛开在火焰中的彼岸花。
他当面夸赞着头生尖角如浴火恶鬼的巴御前,然后一命呜呼。
当蝎人被打得驾鹤归西后,小夜子落荒而逃。
“呜…呜…不要…我会…努力变强的…原谅我…”
挥去的拳影中,小夜子忆起了遥远的年幼往昔,正被暴怒的父亲白长谷宏殴打,而自责的哭哭啼啼“哭什么哭!老夫不是告诉过你,眼泪和求饶是弱者的表现!要说几遍你才听得懂啊!”,意指拥有如刀剑般的牙齿,追求着强大的宏竟连自己亲生女儿都如此严厉,动辄打骂,一点怜惜之心全无…
深信棒下出孝子,严师出高徒的宏会长强烈的斯巴达教育,让还年幼的小夜子难以适从,可当她受不了而哭泣时,只会越发激起父亲的怒气,换来更为残忍的折磨与虐待…
“听好了,你既然生为老夫的女儿,就要变的强大!软弱无能的废物只会被抹杀,就算你是老夫女儿也一样!”
白长谷宏的冷酷无情,终于在那一天带给了小夜子心中难以抹灭的震撼与创伤…
为了锻炼女儿,宏指使了会员芬格斯与小夜子进行战斗。
芬格斯是一名全身绷带缠的密不透风,如木乃伊般的魁梧壮汉,尚且年幼的小夜子又怎会是其对手,没过几招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你看看你!那什么狼狈的样子啊!”宏大声咆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