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会不会怠慢他们?”
“掌门,他们连炼气都能喊过来,你觉是何心思?说句难听的,一个个的既是不要脸,那也就别怪我们下手狠,既要又要,我玄天宗可不发牌坊。”
范阳听得一脸懵逼,“槐善,你这话是?”
“哦,堂主教的,掌门不必管具体是何意思,我这就去安排分流,你与诸位太上长老们,前往山门便是。”
宋元喜被通知,自己的大乘大典仪式高台,临时改了地点,从中心广场移到了宗门山门口。
他与狗子皆是纳闷,怎得好端端地,去那大平台吹风?
待到山门口,一人一犬都是张大嘴巴:好多人啊!
“爹爹,这一座座峰头上黑压压的,都是前来观礼的修士?”
“应该是吧?咱宗门也没那么多玩忽职守的弟子。”
“他们为何如此激动?我瞧瞧,唉?这里头怎么还有筑基炼气?”
“不晓得,我认识的各宗派修士,按照修为算,最次也是化神。”
“肯定是仰慕爹爹,不辞万里赶过来。”
“这咋好意思,人情大了。”
范阳瞧着宋元喜杵在那儿一动不动,时不时摸一把狗头,顿时笑容挂不住。
这人,元婴大典时就各种纰漏,如今大乘了,还是如此不着调。
于是亲自走过去,一把薅住狗子,“玄恒道尊,良辰吉时不可错过,你师父亲自为你算的时辰,赶紧吧。”
“掌门,小花得和我一起。”
“是么,我以为就你一人,既是一起,那就更需要准备。”
范阳虽面带微笑,但眼神
()凌厉实在吓人,宋元喜即便大乘,依旧十分怵这位大师兄。
于是乎,赶紧拉着狗子,随典礼仪式走上高台。
“爹爹,你进阶大乘,谁为你主持典礼?”走到一半,狗子忽然开口询问。
宋元喜愣了下,想起自己的师门和亲人长辈,心里头有些酸涩。
是啊,最亲的那些人都不在宗门里了……
“管这些做什么,总归有掌门在,由他亲自为我主持,多少有面儿。”
狗子却是嘀咕,“话虽如此,可我有些想念师祖他们了。”
宋元喜本是心情畅快,然自家崽子这番言论,多少勾起一些伤感。
看狗子眼神黯淡,宋元喜不禁开始想词儿,准备安慰一番。
然话到嘴边还未说出口,却是听讲“轰隆——”一声巨响。
那声响从九万米高空传来,响声震彻天地。
“这是有高阶修士进阶?瞧着情况,难道是进阶渡劫吗?”有化神修士不禁猜测。
然一旁大乘修士却是摇头,“高阶修士进阶并非如此,尤其是进阶大乘渡劫,更是有多次预示征兆,此等情况,恐怕是天道示警。”
“那又是为何?今日良辰吉日,乃是玄恒道尊的庆贺大典,莫非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