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骚屄!”这一次差不多都喊了起来,只是声音还是不够大。
阿英再喊,众人再跟着喊,声音越来越大,这场面令大厅里的所有人都受了感染。
我和其他人也跟着阿英的节奏喊了起来。
刹那间,整个大厅都回荡着“我是骚屄”的呼喊声。
大厅沸腾了,所有女人都跟着阿英喊着。
“我是骚屄!”,“我是婊子!”,“我是欠操的老屄!”,“操我!大鸡巴操我!”,“我是老淫妇、大骚屄!”
呼喊声响彻整个夜空。
在这震耳欲聋的喊声中,这十九个老淫妇齐刷刷地脱了个精光。
一下子,这十九个老淫妇加上原来的家里的老妇们,整个大厅变成了巨大的天体营。
我注意到我的妈妈和薛婶不但脱光了衣服,而且已经和我的孙子操了起来。
尤其是薛婶虽然已是八十三岁的高龄,其淫荡之情绝不亚于年轻人,她那花白的稀疏的阴毛被淫水打了个精湿,肚子上布满桔子皮的赘肉被阿雄操得前后上下地颤动着,一张没牙的瘪嘴,含糊不清地叫着:“噢,太好了,我的小爹呀……操死我了……使劲儿操烂我这个八十多岁的老骚屄……啊,我已经好几年……没……被操过了……啊,年轻的大鸡巴真是太好了……操我……操我……我的老屄是你的……你现在就是把我操死了……也心甘情愿……啊,我是你的老奴隶……啊,不要叫我祖奶奶……我不是……我不配……我是骚屄……老婊子啊啊……啊!”
我看得骚屄痒痒,骚水不住地往外流,一回头看见周婆婆靠在长桌边用布满青筋和老年斑的手拚命地抠着自己的老屄,一双本来昏花的老眼睁得大大的,看着这个淫乱的场面,她缺了牙的大嘴往外淌着口水,我走过去伸手抓住她的虽然很大,但十分松软的奶子,她不自觉地张开嘴想要说什么,我往前一凑,“扑”
的一口浓痰吐进了她的嘴里,她猝不及防“咕噜”一声就咽了下去,我不等她说话,立即拿起她身后的一只酒瓶子,“扑哧”一下就插进了她的那张松驰的、
早已灌满了淫水的老屄里。
“过不过瘾?我的老姐姐?”
“啊……真是太好了,我……啊……活了这么大真是……
白活了,为什么早没有这么干?谢……谢你!“
“谢谢我?怎么谢?”
“是……你带我们来的,我……今后就做你的……奴隶。你可以随便玩我,想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好呀!那就再来一口,把嘴张开。”
“是,今后……我……就是你的……痰盂。”说着就张开了大嘴,里面还有几个参差不齐的黑牙齿。
“痰盂?哼,你不但要做我的痰盂,还应该是我的尿盆和便盆。”
“是……我是老……尿盆……老便盆。主……主人,你……你随……随便吐,随……随……便拉,随便尿……吧。啊!”
“明天给你钱,去把那几棵破牙拔掉,我要让你的嘴看上去就像又一个屄。”
我嘴里说着话,下边的手却没有闲着,一直不停地在她的老屄里抽插着酒瓶子。
大厅的另一边突然响起了一片噪声,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那对六十多岁的宋家老姐妹正在众人的围观中表演69式口交,而且舔的是对方的屁眼儿。
我看见小儿子的岳母一边弯着腰让后面的强儿操着老屄,一边不住眼球地看着那对姐妹的表演。
宋家这对姐妹,都是“守”了三十多年的寡妇,一直是两姐妹在一起生活,这种互相口交的方式是做惯了的。
这也是她们一直宁肯在外面找男人操也不肯再婚的原因。
这一晚上,几乎所有的老屄们都被操了一次,因为,在这里的男人毕竟比女人少,所有的男人加起来不过七、八个人,而女人却差不多有四十人左右,因此,每个男人都差不多射了三次以上,当然,有的女人只是挨操,却没有被射精。
从第二天开始,这个老淫妇俱乐部就算是正式开张了。
靠着这些老屄,财源滚滚而来。
而我们这些淫荡的老屄们也获得了极大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