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乐意顺从,于是,激战便开始了。
龙天扬伸出手,探上去揉抚着她由于剧烈的上下起伏送迎着长枪而随之蹦跳的双峰,而小乔一边起伏着身子,一边用柔荑在他双腿上游抚。
二人纵情的交欢,刹时,呻吟、粗喘声愈来愈响,充盈了满屋。
却说周瑜,他确实是如龙天扬所料,预设计奸计,让龙天扬上钩,然后,以奸淫他夫人之名将龙天扬陷害并立即处决,于是,他对小乔说:“夫人,你只要和‘龙之子’假意上床就行,最多不过亲吻一下而已,千万不能真战!不然,我说他强奸你,那就不可能了,更无法治他的罪!切记,你只要用言语挑逗他,让他主动上前强暴你,持他一脱你的薄纱时,你就大声喊叫,并连忙扯下薄纱,我一听见你的叫声,就会率人进屋,以强暴之名将其捉住,然后再加罪立斩,切记……”
定计后,他便让个丫鬟去请龙天扬来,并直接带到小乔的寝室,然后,那个丫鬟便去吉知于他,接着,他便率几个家将前来捉奸,为了树立威望,他想让手下家将亲眼见一见真相:“是‘龙之子’强暴他夫人,而不是他夫人勾引‘龙之子’!”
他想得倒好,万没料到小乔上次与龙天扬一战后,龙天扬那比他高深不知几多倍的床第术及那特有的男子汉魅力令她早己神魂真颠倒,这些日子里她在梦里屡次梦见和龙天扬尽情交欢,携手共赴巫山,可醒来时却是一场春梦,这样吊的她胃口更大,她觉得龙天扬的魅力太大了,在她心中几乎快要超过周瑜的地位了,她觉得没有龙天扬在身边陪伴她时,那时间过得太慢了,荼、饭、山珍海味全变得苦涩难咽,这些天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急盼着龙天扬,急盼与她再叙就情……
因此,今日龙天扬来后,她一见到其为天下所有女人一见之后皆为之倾倒的俊容时,哪还将周瑜的再三叮嘱放在心上,她主动上前调情,假戏真做,多日来久蕴体内的饥欲便如黄河决堤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二人已战了两轮,仍意犹未尽,用瑜却在他们第三轮战得正酣之时,率家将手执长剑赶到,他在奇怪:为何龙天扬已来到快要有三个时辰了,也未听到小乔的呼救声,正纳门时,他与众人都听到他们交欢乐极所不禁而发的娇吟,粗喘并夹杂着只有达到欲之额峰时才能有的胡言乱语,淫言秽语声。
周瑜与其手下家将只闻其声愈来愈亢奋,他怒不可遏,末加细想,便推开龙天扬末闩的房门,怒发冲冠的吼道:“‘龙之子’你纳命来吧!竟敢跑到我的府邮来勾引我老婆,你们给我捉住这家伙那儿名家将掀开房帘,如狼似虎的闯入小乔的闺房,但他们却楞住了,原来,小乔正香汗淋漓的坐在龙天扬腹腿间,疯狂的上下起伏送迎着长枪,并大声浪叫不停。
突闻此声,龙天扬故作惊讶,正兴酣时,被他们破门而入,小乔焉有不恼之礼,她仍未将长枪送出,却乖顺、甜蜜的露出迷人的笑容,伏在龙天扬的身子上。
众人见状,哪还好意思上前捉住龙天扬,再说,明明是小乔在人家身上狂欢,怎能说是人家强暴她呢?
并且,众人都进来,她还意犹未尽的伏在“龙之子”的身上不肯下来,这怎么能说的过去是“龙之子”强暴?
最多不过是通奸而已,若依小乔那恋恋不舍,艳如桃花的神态推测,说小乔勾引,强奸他还差不多。
周瑜掀帘进来,睹见二人那缠伏在一起,春光外泄的交欢场景,不由气得连连粗喘不已,他颤抖的右手指道:“好……好啊,‘龙之子’,你竟敢勾引、强暴我夫人,你……你……”
龙天扬故意将小乔长吻了一阵,才平静地道:“周都督,你怎么不说是你故意设下的‘美人计’陷害于我呢?我勾引你夫人,你看……你看这像吗?贵夫人并没有呼救!更没有挣扎、叫骂、反抗……并且诸位也看见了,我是在下面呀!后面的话——我不用再说了吧?只怕说出来诸位都笑死的,我在下面怎么能……算了,给你周都督一个台阶下,我就不说了!大家都督目共睹,你们的主人周都督竟是一个将自己的女人随意当木偶、道具摆布,用来设计害人的伪君子,哎!我真替这貌若天仙的美人儿感到不幸,你怎么能嫁给这样—个道貌岸然,其实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伪君子呢?如果……
如果他真的这么不珍惜你,我‘龙之子’倒欢迎你做我的夫人,我绝不会像他这样做出天理难容的事……来,美人,再亲一口,呜!
好!
我们快要穿衣下床吧!
这样亲热的当着你相公之面开战,我怕……有些伤面子吧!“他吻了一下小乔,仍笑嘻嘻的从容缓缓穿衣起榻,并为面现羞色的小乔缓缓穿上薄纱,并乘机抚摸了她丰满白嫩光滑如脂的双峰。
那几名家将眼睛瞪得大如牛眼,贪婪地打视着小乔的服体,并伸舌舔着干燥的嘴唇,呼吸也身不由已的变得粗浓起来。
龙天扬伸手捏了一下小乔粉红的脸蛋,喜滋滋的赞道:“贵夫人的身子太滑、太美了……还有那下面的味道让人心迷神往,我们都配合的很密切,贵夫人的交欢技巧也与众不同,高超绝妙……
啧啧,那个舒服劲可别提了,我们连续激战了三轮,怕有三个时辰吧?周都督,不知你每次与夫人行鱼水之欢时,能战得几轮呢?可能比我更厉害吧?“周瑜气得浑身哆嗦,心中怒意万丈,但同时又升起一阵愧疚之情,暗道:“是呀!我对小乔的爱太少了,平常政务繁忙无暇对其爱抚,有也是偶尔的几次,这一段时日来,由于右肩受了毒箭所伤,因此,也未能与她……对于一个正值青春年华,欲望正浓的美妇来说,实在是关注的太少了,何况她才过门未多久呢?我竞没想到这些……真是太对不起她了!”
小乔见周瑜神情痛苦不堪,遂生侧隐之心,忙为其解脱困境,羞羞地低声道:“天扬,你……
你就别再多说了,你这样羞辱公理,他……他会受不了的!你们都别怪谁,就只怪我吧!“她这说出的本是一片好心,肺腑之言,但周瑜听来却觉得十分羞辱,她口中叫得“天扬”是那么的清脆、柔和,充满了蜜意柔情,显而易见,小乔对龙天扬是多么倾心,关系绝非一般,而且,她的话听起来好像天扬是她的丈夫,而周瑜却是奸夫一般,不然怎会用“羞辱”一词?还有,她竟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如若龙天扬不是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她绝不会因一次情而这么说的……
周瑜细细思索片刻,悔恨恼怒的心情立时充盈了满腔,他嘶噗地狂吼道:“‘龙之子’:你占了我夫人的身子,我要杀了你,我周瑜一定要出这口气……”
龙天扬毫不畏惧地道:“周都督,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呀!你的几个手下全看清了事实,难道你想做一个颠倒是非的小人吗?我想,你既作为东吴堂堂的大都督,说话行事应为部下将士作个好的榜样吧?仲谋公也绝不会让你做一个颠倒黑白的小人的,如果你要逆天而行,那今后你还如何以理服众?倘若你觉得杀了我心里无愧疚感的话,你现在就可动手,拔剑将我杀死!你们别担心,我决不还手的!”
周瑜只觉气血翻滚,喉间有一股腥味直窜于口,血疾速上涌……他强力用唇包住口中的血,怒不可遏的“呛啷”一声,拔出长剑,放在龙天扬的颈后,小乔吓得花容失色,忙叫道:“公理,不要呀!不要……你杀了天扬后,谁还肯信服你?你千万别冲动做了傻事呀!……”
那几名家将皆惊诧地注视着周瑜……
“当”的一声脆响,周瑜的长剑无力的坠落于地,小乔面露笑容,悬起的心总算放下了。
龙天扬知道周瑜不会真正下手的,因为,自己刚才的一番话对他起了作用,不然,他真不想这样就死于周瑜剑下呀!
周瑜咬牙恨齿而无亲的道;“‘龙之子’算你厉害!你……你走!”
龙天扬淡淡一笑,戏谑道:“周都督,多谢你不杀之恩,不过,我对你提个建议,就是‘此事你不要张扬出去,不然就会影响你在贵国众人中的威望,以后你就无法说服他们了!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将此事抖露出去的,嘿……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说着,他便气定神闲,大摇大摆的走了两步,又转身亲了一口小乔,才笑着走出了房门,扬长而去。
周瑜见他竞全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当着众人之面屡犯爱妻小乔,他只觉得今日颜面扫地,荡然无存,不仅未借机杀掉龙天扬,反而竟送了一个他与爱妻交欢的良机,并当众人之面羞辱了他一番,而自己却无可奈何,并且还要忌惮于他,因为,他要将此事抖了出来,那自己这都督之职就无颜再做了,也无颜苟且活下去。
想到这些,他不由更气恼,忍不住张口连吐几口鲜血,他大叫一声,昏倒于地,众人慌忙呼喊着上前搀扶,只见其右胸已染得一片通红,原来,他的箭疮在气恼之下,己进裂了,於血急涌而出……他己人事不醒,昏死过去了。
众人七手八脚的将其抬上龙天扬与小乔交欢的榻上,二人欢后的脏物尚在褥单上,小乔羞赧的将沾有脏物的褥单拉扯过去,忙叫人去请来大夫,为其治伤。
周瑜这一“美人计”真是“赔了夫人又几乎丧命”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在大夫的精心治疗下,总算保住了命,但大夫仍叮嘱他不要轻易动气,以免箭疮进裂,危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