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孝公主浑身轻颤,挺伏迎合着,樱口翕张并舒服的娇吟起来,只觉得“桃源”中充实、严紧异常,因此,而来了麻、痒、酥、醉诸般令人醉生忘死的快感。
她的柔荑紧紧将龙天扬的宽阔后背搂紧,樱口主动送吻,二人如火如茶的浑身剧战起来,呻吟、粗喘杂合一起,令人魂牵梦萦。
由于仁孝公主的源内情泉早涌,故而龙天扬冲驰的异常顺利、迅疾,只顶挺片刻,便直抵源头,阵阵死去活来的快感令他赞口不绝:“哇!真爽,我……我还要更爽的!我……我要操死你!”
仁孝公主将他搂得死紧,生怕他会中途飞走似的,二人吻得天昏地暗,她支吾的哼着:“快……快挺……刺!好舒服呀!“二人如蛇般互缠交合为一,激烈的交战着。
呻吟、粗喘之声愈来愈响,又夹杂着肌肤撞击,摩擦的异响声,顿时,房内满是春色、春声、春意盎然。
激战了半个多时辰,仁孝公主居上,她骑上龙天扬的小腹间,玉腿叉开后,源口大张,迎准他那昂挺的长枪,便送了过去,这急迫过度的动作使得龙天扬只觉长枪为之一弯,枪头的红缨猛然飘后,他咬牙挺送着。
仁孝公主用出从他们那里学来招术,在上面疯狂的起伏、旋着、研磨着,弄得龙天扬舒服的连连喜叹不止,于是,用手揉抚着她那乱蹦活跳的双峰,道:“小美人,没想到你学的挺快的吗?冬梅若论技巧与你比,啊……只怕还自叹不如呢!何况你这皮肤比她还要白、滑、柔……看来,以后我得专宠你了!旋吧!把你学会的技巧,全用出来我看看,我看你学有几成了!”
仁孝公主伸出纤指,撒娇的在他的鼻尖上轻轻一按,道:“你这个色鬼!最能逗人家开心!我这些……还不是拜你所赐吗?”
龙天扬笑道:“那你不快将学会的招术全用出来服侍我?”
仁孝公主“嘤咛”一声,便乖顺地更加疯狂的旋送着身子,激烈的銮战着。
忽然,龙天扬道:“喂!小美人,小骚货……我记得昨晚你给我‘品尝’的味道还不错,来,我再想来一乐!“仁孝公主娇声说:“昭?不要嘛!那么脏兮兮怎么叫人家去……”
龙天扬知她是故抗反喜,于是对她一点头,仁孝公主便从他小腹上下来坐在榻上,龙天扬下了榻,便迫不及待的将长枪塞入她的樱口内,还在旁指点道:“对!
轻轻的舔,舌尖向后略卷……啊!
太舒服了!“仁孝公主捉住他的长箫,倾力吸吮着,舔、绞着,阵陈酥、酸、麻、痒的醉人快感,令他惊叹不已,他双手紧紧接着她的粉颈,大腿不时在她的粉脸、秀发上厮磨,而双手也不停在她的浑身遨游畅抚。
二人多次痛快的死去活来,欲死欲仙,就这样銮战了大半个时辰,一股热浪疾射而出,长箫连连抽搐着,热浪自箫口接连射往仁孝公主的口中。
仁孝公主正欲吐时,龙天扬—托她的香腮,那些白色的热浪全消入了她的口中,直入喉咙往她嗔怪道:“你……你,哼!昨天的那些我就喝了不少,那股腥味,让人作呕,而今天却又让我……那多难闻多脏呀……”
龙天扬托起她的下颔,抚着她的玉峰,道:“小美人,你喜不喜欢我?”
仁孝公主含羞低声道:“当……当然喜欢啦!”
“那就成啦!既然喜欢一个人,那他的一切你都喜欢!‘爱’是至高纯洁的,你怎么能说它很脏呢?既然这么说,那说明你还是不喜欢我!”
“不……不是,我真的很喜欢你!要不,我对天发誓!你……你难道忘了吗?
在你刚来柴桑时,那天你们准备去找美周郎商讨联盟抗曹时……
未出大门我便拉住你的手,当时有很多人呀!我若不喜欢,能那样吗?从那时起,我就幻想着天天和你在一起,难道你还没看出我的一片心吗?好!我就再为我来一次吧!““不,你已累了,为了表示我对你的爱,现在就由我来吻你的‘花蕾’吧!”
说着,龙天扬便将她掀倒在床,将其玉腿分开,一手揉乳,一手拔开她的浓密丛林,俯首伸舌舔着她那正翕张的粉红色的花蕾,并伴着用指轻拔着。
仁孝公主觉得奇痒无比,酥酸万分,舒畅至极,她放纵的娇吟着,扭动着腰肢,源内又开始湿润,泉涌而出,到后来竟如决堤的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龙天扬边舔拭着她的花蕾,边吮吸着奔泻出的河水,神情不带半点作呕之状。
仁孝公主大受感动,遂让其转过身子,为他继续“品萧”二人尽情的舔吸了盏茶工夫,方互拥着进入浴室,洗漱干净,才上榻歇息。
龙天扬躺在三女那柔软如绸,弹性如簧的娇躯上,四人又恩爱吻抚了约莫一个时辰,直至四更方倦倦沉睡。
直至日出三竿,四人才含笑醒来,于是,又是一番长吻轻抚,恩爱后才穿衣起榻,洗漱去了。
用罢早膳,四人便与庞统一道乘舟往陆口而来,一路上众人欢愉畅谈,心情极佳,半日便抵达陆口。
众人虽气恼周瑜阴狠歹毒,心胸狭窄……但现在正是抗曹的紧要之时,坡都忍气吞声的与其强作欢笑。
此次,那些杀手确实是周瑜所遣,他万未料及:龙天扬不仅未死于他的‘二虎相争’之计,反而因此找出了庞统,并与扬圣化敌为友,且将他的众杀手尽数杀死,使他的诡计未能得逞,他不禁又惊又气,但他也考虑到现在既暗杀不成,龙天扬他们大概也知道是他所遣的杀手……现在是战务吃紧之时,暂忍耐几日,伺机再将其铲除,以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