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亦痴痴的盯着龙天扬,暗道:“没想到这名震天下的‘龙之军师’,竟是一个如此俊俏的少年,那宽阔的胸怀,伟岸的身躯,还有那令人不敢仰视的威仪的冷沉双目。”
二人互视了对方许久,才发窘的垂首不语,但他们的脸上却布满了红云,略一定神,大乔便柔声道:“‘龙之军师’,不知你找妾身有何事?”
龙天扬忙起身拱手道:“哦!是这样的夫人!在下来贵国己两日了,由于与众人议事去了,到这会儿才空闲片刻,于是,便想着来拜访一下令人垂慕的孙夫人!”
“哦?原来如此,‘龙之军师’真是一个礼数周全之人!妄身多谢了!”
“夫人不必客气,在下有幸一暗夫人芳容,真是三生有幸!闻名不如见面,夫人高雅绝世的姿容,真让人称羡不己!”
大乔面含羞色地拢袖道:“‘龙之军师’,你太过誉了……”
说完,她抬首向龙天扬情不自禁的瞅来,恰巧龙天扬也向她注目看来,当下,二人不由全看的愣住了,四目相对,如炬如电。
二人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己能彼此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及“咚咚”的心跳,二人均感到口干舌燥,浑身正在迅速转为燥热。
大乔的胸脯已在剧烈的起伏着,身子已在轻颤,目光也变得火辣辣起来。
龙天扬的目光顿时全集注到她那丰满高挺的胸脯上,并游向她的大腿,目光变得贪婪,且不时伸舌舔首那干燥灼热的双唇。
大乔霞烧双颊,她竟丝毫也移不开双目,暗惊道:“糟糕!我自从夫君死后,可一直对男人无这样过呀?这是怎么了……”
龙天扬看着这端庄贤淑的贵妇那举止神态,意为之软,知道大家愈不说话,那男女间的暖昧之情将愈增,遂将目光投视到她俏丽绝伦的玉脸上,大乔也注视着他,与他的目光撞个正着,顿时,全身滚烫酥软不已,心如鹿撞。
龙天扬欲借她之口说服周瑜向魏开战,于是,心念甫转,暗忖:“这大乔己在挣扎徘徊于为之夫守节和以身相许这两个极端的矛盾中,我何不趁热打铁,与其合欢呢?只要我将她侍候的舒舒服服后,她一定会为我向孙权和周瑜进谏的。再说,像她这样的绝世美人,我有幸一尝其味,那真是前世修来的情缘,我的高超招术正可一试了。而像她这样多日未沾男人的渴妇,一旦与其交合,那劲头……那滋味……一定让人为之乐死!”
想着,他便移步上前,目不转睛的深情的凝视着大乔的美巳同时,伸出双手抓住她的柔荑。
大乔只感心速加快,血流疾奔,浑身酸软,感情的防线终于完全崩溃了,于是,情潮便奔泻而出,宛如决堤的黄河一般……她顺势候依在龙天扬的怀里,龙天扬抓着她柔软的小手,心中像注满了蜜糖的甜蜜,又感到情挑淑女的高度刺激,于是,他更进一步的揽住其腰,紧紧贴有身上,那对高挺浮凸的双峰贴在他胸脯上,只感温软无比,他看破她终于受不住自己的挑逗,开始情不自禁了。
二人的呼吸更浓浊了,她像只受惊的小鸟般在他怀里颤震着,但却没有挣扎或反对的表示,不过连耳根都红透了,芳心则像炉火,溶掉了几年来的坚持。
那是多么长的一段日子。
龙天扬凑到她俏脸寸许的地方,她己意乱情迷,正欲说话,她的香唇给灼热湿润的嘴唇封住了。
大乔是天生端庄守礼之人,连丈夫生前对她都是非常敬重,谨守古礼。
每月只同床共寝两晚,在榻外不作任何身体上的接触,但现在龙天扬的侵犯,对她来说比之夫更逾越和过份,可恨龙天扬轻薄她的方法比之夫大胆高明百倍,他的肆无忌惮使她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直到龙天扬侵入她的小嘴时,才本能地伸手推拒,试图把两唇分开。
她象征式的挣扎,反更增添了龙天扬的欲火。
开始时他只是一时冲动,现在却是欲火熊烧,欲罢不能。
于是,他一边和她嘴舌交缠,一手仍楼紧她柔软的腰肢,另一手抚上她弹指欲破的脸颊、小耳、鬓发和粉嫩的玉颈。
大乔两手紧抓着他的衣襟,剧烈颤抖和呻吟着,一对秀眸也合了起来,反抗的意志被长久的长吻逐分逐寸的才拆解了。
龙天扬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由她的衣襟滑进去,大乔呻吟一声,玉手死命由衣服后按着作恶的大手。
龙天扬见她其实并非真的不愿意,只是基于女性矜持而做出的自然反应,毫不气馁,逐寸往下侵去,同时加强了对她小嘴的挑情。
“啊!”
大乔剧震娇吟,恰盈一握的纤巧蛮腰给龙天扬完全掌握了。
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使她两手放弃了再不能做出任何作用的防守,无力下垂,抓着了龙天扬的蜂腰。
龙天扬放恣地遨游了她凝脂白玉般的胴体,然后留在那里按兵不动,缓缓地离开了她火热的樱口,低头细看她的玉容。
大乔因急促的喘气而张开了小口,无力地睁开秀眸,似嗔似怨地白了他一眼,立即羞然闭目。
这种眼神比什么挑逗还更有实效。
龙天扬把手由她的衣服抽出来,模上她滑嫩修长的大腿。
大乔一声惊呼,骇然地按着了他的大手,求饶地睁眼向他瞧去。
就在这箭在弦上待发之时,忽有人娇呼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