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又有一个男人爬到了床上,一下子压住了她的身子。
糜一凡咬了咬牙,既然被擒了,就只有忍受,她早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
只是一想到自己又沦落到如此境地,当热滚滚的生殖器再度插入自己的体内之时,泪水忍不住涌了出来。
好在她俯卧着,脸又朝着床的内侧,并没有让歹徒们看到她那孱弱的一面。
那个为首男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糜姑娘,泰国张总,交待过你不要乱说话,刚刚你居然和一个这么重要的市局局长讲了那么多不该讲的话,你说你该怎么办?”
男子的话语瞬间触动了糜一凡的神经,她心里一阵寒意。
显然,这个男人不但清楚她的过去,而且一定是一直盯着她,但是刚才在那么空旷的海滩,他们是怎么听到的呢………
糜一凡强忍着被强奸的疼痛和屈辱,道:“我……我没有说和张总有关的事情……啊……啊……”
男子道:“真的吗?我们一直观察你,看你和那个叶局长又哭又抱的,我不信你什么都没说……”
另外一个声音又响起:“管他呢!早就听说晋门市司空总的夜总会里请来了一个性技巧高超的婊子,还没上岗呢,先让我们操了再说!”
糜一凡大概知道了,这是泰国那边安插在自己这边的监视人,他们一定没听清她们说什么,但是肯定远远的用望远镜来观察他们。
那他们只是监视自己,还是连司空谈一起监视呢?
他们有没有安装窃听器呢?
各种疑云萦绕于糜一凡的心头。
然而,歹徒一轮轮粗暴的抽插所带来的疼痛很快就如排山倒海般压抑而来,打断了她的思索。
每一下冲击都如利剑般直刺心底,剧痛之下,她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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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曼谷的擂台上,凌虐已经四个多小时了,但是依然没有停息。
按照主持人的“解释”,只要是帕拉允许的拳手,都可以上台来凌虐云雁荷和乔小枫这两个女拳手。
不知轮奸了多少回,又轮到帕拉上了,蜷缩在角落里已经昏睡过去的的云雁荷就被帕拉踢醒,他来到云雁荷面前。
云雁荷心里知道,什么无限制都是假的,看来如果赶紧让这几个拳手射精,也许最后才能解脱。
她不敢反抗,免得又要被折磨,索性强打精神一边加紧扭动腰肢,一边当众用柔软的舌头吮吸起帕拉的大肉棒。
而另一边,光着身体的乔小枫坐在庞昆身上,下身的两个肉洞一个被庞昆的一只大手捅着,另一个里塞着庞昆的那根粗大的阳具,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屁股扭来扭去;小巧的双手握着帕拉的肉棒,在嘴里拼命为拳手口交,同时还得强忍着内心强烈的痛苦,做出一副淫贱的样子来刺激几个拳手。
她们已经连妓女都不如了。
此时的乔小枫已经被折磨得意识恍惚,她觉得小腹里像要爆炸了一样,原来她刚才被这些男拳手,用尿灌进了肛门,于是被庞昆的大手捅入的肛门剧烈地收缩着,几乎要崩溃了。
她嘴角流着帕拉的精液,挣扎着赶紧从庞昆身上站起来,失去支撑的身体立刻又跌倒在地上。
她趴在地上拼命挣扎着,努力想站起来,大声哀叫:“啊!快……快放开!我……我要受不了了!啊!……”女拳手不停尖叫,丰满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可不管云雁荷怎么痛苦挣扎,她已经虚弱得快崩溃的身体还是无法站起来,只有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见乔小枫像要疯了一样在地上扭动,雪白的身体上沾满尘土的狼狈模样,一旁的拳手们得意地狂笑起来。
帕拉则拽着云雁荷脖子上的刚刚绑上的绑腿,拖着不停挣扎的女拳手饶着擂台转圈。
云雁荷已经快不行了,她两眼直翻白,嘴角流着口水和精液,四肢不停抽搐,根本无暇顾及乔小枫。
庞昆终于将塞进乔小枫肛门的大手拔出来,还没等他的手离开,一股黄褐色的浑浊物就猛烈地从女拳手急剧翕动的肛门里喷了出来。
连续几个小时,女拳手就被一群群拳手轮流凌辱着,赤裸着身体蜷缩在地上一边被恶意地玩弄一边昏睡着。
拳手们对女拳手不停地玩弄,生怕今后没有机会再污辱她们。
云雁荷早就习惯了这种非人的虐待,何况被他们不停地折磨,疲惫无力的身体已经无力反抗了。
但乔小枫受到过的折磨没有云雁荷多,还在不停的发出哭泣声。
“母狗!”
帕拉手里拎着一支大鸡巴,粗鲁地用靴子踢着趴在地上的女拳手丰满的屁股。
云雁荷迟钝地睁开眼睛,因为双手被扭在背后,所以挣扎了几下没能站起来。
“把手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