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骗我?”琴心的挣扎稍稍减,看得出,她并非拒绝和自己欢好,她需要,一个能够让她堂而皇之接受的理由。
瞬间把握她心思的沈麟,衣裙下的动作更快,沿着平滑的小腹而上,在琴心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之时,便紧紧捂住一只娇挺,“当然是真的。”
琴心让男人抱在怀里突然袭击,不由得又喜又羞,再想挣扎,可浑身发软使不出半点力气来,想再开口说他两句,兀一张口,却冒出一声低低的轻吟。
沈麟嘴角末过一丝笑意着,右手手握住琴心的小腰肢,那柔腻细软的肌肤隔着衣裙也能感觉到自己这花信岳母那柔韧与弹性,心中暗自称幸,果真是一具女人熟透了的身体,一点就透。
琴心瞬间便发出数细细的娇喘,那火热的耳垂,娇慵无力的扭动让沈麟更是淫欲大作。
将自己这娇嫩的岳母双腿掰开,跨坐在自己的腿上,稍稍调整一下,让自己的坚硬狠狠抵在琴心的谷沟之中。
左手依旧隔着亵衣揉捏着那只丰满,右手却从腰间缝隙滑上她的小腹,轻轻抚摸,不时用食指轻抠那浅浅的肚脐。
四面楚歌,四处被袭,男性的坚硬,隔着几层薄布,顶在了女性的柔软的身体上。
此刻,成熟的少妇连象征性的挣扎也没有了,就软倒在了他怀里,任由他肆意轻薄。
这不正是自己无数次午夜梦回的渴望么?
少妇第一次开始主动,修长的脖颈后仰,一双手向后,慢慢探入沈麟的头发之中,将前胸挺起,似乎要将整个玉蕾都塞入那只正在前胸肆略的手掌之中。
臀部似乎不甘心只是这般被顶住的感觉,前后晃动起来,这来回的磨蹭带来的刺激要比那好多了。
她的动作还有些生硬,发出的轻微呻吟却销魂蚀骨。
夜色里,春意渐浓。
沈麟也在暗叹,经过岁月的洗礼,她的美不但没有半分减退,反而更加成熟、矜贵。
在成熟,优雅甚至在床头之欢方面,都要胜于她那青涩还未足够成熟的女儿许多。
她并不是个淫荡之人,但在床第之欢方面,有些女人是具有天生的领悟力。
显然,琴心就是这样的人,而她的女儿,要差的多。
我是不是真的变邪恶了?
沈麟心中忽然闪过一丝羞愧。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便又重新投入到身上这具妖娆上。
琴心并不知道沈麟此刻正在把她和女儿作比较,只是觉得这一刻,自己似乎需要放松,放松。
神智虽然有着点点模糊,可身体依旧那么敏感,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沈麟的手掌,哪怕是手指上的指甲在自己肌肤上轻微的滑动。
每一次轻微的滑动都能够引发自己一阵惊悸,这种惊悸如同一只羽毛在自己心尖滑过,从神经最深处挑动自己埋藏多年的痒痒。
累积的痒痒终于聚集成一团,化成鼻音中轻微的不满意的哼哼还有身体上不满足的扭动。
平素的贞女,一经挑起,往往欲壑难填。
数十年的累积一朝破堤,必将是滔天洪水。
沈麟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变化,便不再斯文,这一刻,狂暴和粗鲁是对她最好的安慰。
右手在胸部沟壑处捻了捻,那胸衣如同草纸般从中而断,那只滚热的手掌便捉住了圆润的丰满,雪峰上的红豆,在他掌心里迅速凸了起来。
左手从她下腹处抽出,带上点点红鸾真气,将她脚上的绣鞋脱去,隔着布袜开始揉捏。
继而向上,将布袜卷到雪白的脚踝处,露出一小截晶莹的小腿。
再卷起她的套裙,盘在腰间,片刻,将她白皙的大腿整个露在了摇曳的烛光中。
只留下一件贴身的粉红色亵裤紧紧包裹那最后的神秘。
可惜,那并不宽大的亵裤在玉腿双分的情形下,根本这不住不甘寂寞的花花草草的绽露。
最后,那只滚烫的手掌狠狠地压在那片最后的神秘之地。
琴心嗓中发出了明显高出几分的长长呻吟。
这是一种蚀骨迷心的感觉,这种感觉好遥远,似乎已经封存了几万年,此刻被自己的女婿用两只手一杆枪给开启了。
那两只手,每滑过一个地方,便如同开启尘封多年的木门的钥匙,各种不甘寂寞的感受如同学堂放学般的孩童们纷纷涌出,虽然繁多,但琴心能够清晰感受到每一个。
自己贪恋这种感觉——不需思考,不需担心,只要享受就行了,一切都在爱郎的掌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