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从学校转换到工作,总会觉得有些落差,尤其是工作第一天就被潮湿的档案室惹得霉菌过敏。
她在受了委屈的时候,之前会想家,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对象变成了孟案北。
下班的时候,她收拾自己的包准备坐车回去,却意外地看见孟案北坐在驾驶座上等她。
白熙一瞬间从心底涌上雀跃,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放下包包后就抓住他的手臂,头就主动靠了过去。
男人僵了一下,很快调整过来,右手勾回来去摸她的头,一下下轻拍着。
“怎么了?”他的声音很轻。
白熙不说话,脸在他衬衫上蹭,闻着淡淡的男香的气味。
孟案北就看见她起了小红点的手背了。
他有点严肃地把她的手拉过来,细细看了下,得知她是霉菌过敏,老毛病了,稍微松了口气。
孟宅永远清洁地一尘不染,大平层落地窗,阳光充分地洒入,哪里有什么霉菌。
她习惯了孟宅的环境,整个身体都娇生惯养起来。
以至于有一年她回到早已空无一人的老家,居然在以前最熟悉最温馨的卧室里感到全身都痒痒。
她的身体比她的意识更早体会到物是人非。
孟案北开车去药店,买了一盒氯雷他定,还有一些外用药。
就是因为白熙过敏体质,这些抗过敏的药,孟宅的医药箱里总是备着。
不过车上没有,他想着,以后还是要买一点,在家里几部车上都放着备用。
白熙就着水吞下药片,刚刚安坐一会儿,忽然感受到下身的一股热流。
一路上麻烦不断,她生理期提前来了。
白熙懊恼,想着该怎么办。
孟案北似乎是微微叹了口气。
还好离孟宅不过一个路口的距离,孟案北停好车,把白熙抱下去,白熙怕弄脏他的衣服,他倒不顾忌的样子,抱着她走进去,她终于在卫生间门口挣扎下来,关上门去处理。
孟案北问:“实习期多久?”
白熙闷闷地说:“六个月。”
略一沉吟,孟案北低低地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