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回屋只想趴在床上的枫,看到凛,强打精神,保持着自己的风度。
“谁让你进来的?”枫瞪了凛一眼。
凛有些不高兴的嘟囔着嘴,说道“先生,你想想,你的房间除了你,还有谁有钥匙。”
“那就是黎叔让你来的。”自己的房间,师尊和黎叔都有,但枫觉得黎叔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凛摇了摇头,师公几乎是将自己拽进来,反锁到里面的,如果师公不是说了一句待会你师父回来,需要你照应,自己还真是想一脚踹开大门,调教师居所薄薄的木头门,凛还是不太放在眼里。
“是师公让我进来的,他说师尊你需要有人照应。”枫听了,心中默默的流泪,师尊用这种方式强调自己的奴隶身份吗?
自从拜入师门第一天,师尊便教说导枫身为调教师决不能让别人看到被教育的痕迹。
从身份上来说,凛是不折不扣的调教师。
而身上的芯片,已经明确昭示自己的身份。
“伤在背后,可能需要擦一下。”枫的声音顿时消沉不少,身体也颓了下来。
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刚还令人不敢轻犯的师尊,此刻竟然不顾形象的倒在床上,将上衣脱掉,枫听到了凛的吸气声,应该是呆住了。
原本丝网状的伤痕,没有了初时漂亮的粉红色,暗紫的颜色,昭示着伤情的严重。
明明如此严重的伤势,枫竟然没有留一滴血。
只有一些伤痕的交叉处,有轻微的出血点。
铮的力度拿捏的非常合适,伤及皮肉,痛入心扉,内脏、骨骼毫发无损。
“凛,无事的,只是看着很严重而已。”枫只得强打精神,狠狠的想着,自然那一刻居然那么自怨自艾,凛终归是自己的弟子,自己都失神了,凛更加六神无主了。
“调教师不是一个身份,而是一种心态。”这句话是黎叔告诉自己的,枫发现自己今天才明白。
细想想自己还真是资质愚钝呀!
“左边第三个柜子里面有酒精和无菌布。那个柜子的旁边有伤药,抹上就成。不用拿口服药了,我吃过了。”枫低声吩咐着,凛感到有什么东西又回到了枫的体内,便安心不少。
凛依言取出酒精和药品。
凛受过调教师的基础培训,学过简单处理伤口。
而第一次实践,便用在枫的身上。
沾了酒精的无菌布,一触及枫的皮肤,难以忍受的剧痛,铺天席地袭向枫。
比起师尊的责罚更加难以忍受。
整个过程中,枫始非常优雅的保持着的安静,方便凛的动作。
凛十分认真,保证每一道伤痕都能够充分消毒,避免留下任何后遗症。
而凛不得不时刻注意到枫的情况,保证枫不出现新的状况
终于,酷刑结束了。
伤药中有安神的成分,几日未能休息的枫,精神开始放松。
口渴的感觉也涌上来,枫命令凛拿来杯水,凛很贴心的端上蜂蜜水,甜甜的蜂蜜水,枫喝完之后,觉得很受用。
但困过头了,反而睡不着,枫慢慢放松自己的心神,有一搭无一搭的和凛说些话。
“你怎么知道我爱喝蜂蜜水的。”枫翘着两只洁白有力的手指,拎着杯子上端。
“还不是师公告诉的。”凛的话中话中有话,显然有不服的地方。
枫闻言,将头埋入枕头,他没哭,他没哭,他没哭,做奴隶的不许哭,做调教师的怎么可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