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早起给小夫妻俩做饭的苏悦容,羞怯的像个要出阁的小娘子,躲躲捏捏的呆在房里不敢出去,昨晚情迷的被马小要肏弄得神魂颠倒,早上起来思维的明静后又让她羞愧难当,不敢面对儿媳许语诺,一切好像是一场羞人的颠魂春梦,小腹下被儿子粗长的东西侵入抽刺留存的酸涨,又实证着这一切是发生过的,到是要去亲家家看父亲的儿媳自己进了卧室来安慰她这个婆婆,床上残留着几块昨夜被儿子肏弄得从屄腔里流出难以遮掩的水渍,和垃圾篓里擦拭屄口流出精液的皱褶纸巾,无一不在陈述昨夜的放浪形骸,面对儿媳了然的笑意,苏悦容惭愧得都想羞死过去。
睡饱喝足的小孙子在床上踉蹡爬玩,儿媳一手扶住孙子一手拉着苏悦容的手,说家里的男人都这心思,做女人的也想自己男人活得快活,能在家里栓住他们的贪心,好过马小要对自己失去性趣,在外面找不三不四的女人,闹得家室不宁的不说,还即感情又伤脸面。
父母做这都是想为了能让马小要和她安心过日子,感谢两个妈妈为他们付出的一切,以前怎么尊重她们,以后还怎么尊重她们,马小要又和苏悦容有那么深的感情,有时候她都有点吃醋,但有时候也挺羡慕,有几家的儿子能有苏悦容和马小要这样亲密无间的感情,只要家里和和美美的,能相处得比以前还美满,是她最大的心愿,让苏悦容别觉得不好意思,在她们夫妻眼里,苏悦容还是那个温柔如水的婆婆,还是那个爱子如命舒雅的妈妈。
婆媳俩手拉着手,私私窃语的聊了一个多小时,从刚开始的局促,到最后的畅笑,一个是爱丈夫的妻子,一个是爱儿的母亲,从马小要小时候的调皮,聊到长大后还黏母的亲昵,欢欢笑笑的不尽欢意,最后许语诺还在苏悦容怀里撒了个娇,让苏悦容以后和她一起着看住马小要,不许他花心,听得苏悦容脸色满是羞红。
一夜没安睡的马邛山持续亢奋,想着妻子被儿子接过去,就要接受儿子大鸡巴的狠干,让他想想就觉得很刺激淫荡,齐玫和他晚上聊这个的时候又媚骚勾魂,一字字的淫词荡语撩得马邛山血液翻腾,痒得如万蚁挠心。
马邛山和许明轩的嗜好并不相同,和许明轩换妻并不是马邛山和他有同样严重的淫妻癖,只是年轻时心里对齐玫有爱慕之意,当时齐玫于他的诱惑并不比自己老婆苏悦容少,只是当初追求的时候是许明轩先看上的齐玫,马邛山转而对同样美丽动人的苏悦容展开追求,在换妻的这几年里,马邛山肏齐玫的次数比许明轩还多,也不是想重拾那段感情,只是为了弥补心里遗留的缺,老婆说当时齐玫喜欢的人是自己,马邛山也没有觉得有多大可惜,男人就是这样,在他有情愫的时候可以同时有好几个喜欢的目标,在感情加深后才会慢慢收心,听许明轩说齐玫给他的时候已不是处女,感觉她的屄洞被男人肏弄过多次,而自己可是老婆真真正正的第一个男人,马邛山当时还在心里暗暗得意过多次。
马邛山人到壮年在生意场上滚爬,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马邛山能付的就是钱和色,为了打点关系,已尝过各种交换刺激上的体验,对于换妻相淫,没有许明轩那么大的瘾,跟着她去交换的那个女人自然不是妻子苏悦容,是曾经包养的一个娇滴滴的女大学生,也付出了感情和时间以及金钱,除了没有生下孩子,以和妻子无异,在那个大学生第二次被他肏怀孕后,曾逼马邛山和苏悦容离婚过,只是马邛山凭着商人得失计量权衡,要是和那个大学生结婚,自己在外面寻花问柳肯定是不可能,对比下来可没有苏悦容宽容,苏悦容对于他在外面的风流可是不反对的,最大的要求就是他不能染病,还不如保持现在的家庭,即轻松又畅意。
在给了一笔钱后了事,事情也没有闹到老婆苏悦容那,男人离不开女人,女人也离不开男人,马邛山喜欢玩年轻漂亮的女人,没过多久又包了个更年轻的,但没有再投入过多的感情,有了第一个的经验,第二个好处理多了,包养的是自己本身就有男朋友的,也只在想要肏弄她的时候,叫出来狠狠肏她一番,直到那个女大学生毕业和他分开为止,都为他打了四次胎,接着又更换目标,后面有几个还送许明轩玩过多次,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两个男人第一次换妻,就可以坦然的脱光毫无心理的负担,他们前后夹击的肏一个女人的场面早有十次之多。
在第一个包养的大学生那吃了个不小的亏后,让马邛山明白有一个温情持家的老婆是多么的难能可贵,自己十天半个月的才回家一次,老婆经常独守空房,男人离不开女人,女人自然也离不开男人,每次回家面对妻子的饥渴如狼,马邛山慢慢感觉心有愧疚,但要他不出去寻花问柳他也做不到。
慢慢儿子马小要长大,越来越调皮捣蛋,还总对老婆动手动脚,老婆找自己诉说时,当时只是想妻子多点排解寂寞的事,毕竟那时儿子还小,再疯狂的事情也没有能力进行,只当儿子陪老婆夜里玩玩,最多能用嘴嘬吸他娘的乳房,用手摸摸他妈妈的屄毛,慢慢儿子轻薄老婆的次数越来越多,马邛山有点越玩越上瘾的趋势,到最后直接沉迷在了乱伦的刺激上,听到儿子已经开始大胆的直接上手抠妻子的屄,马邛山刺激得呼吸都快要停止了,后面怂恿老婆和儿子玩更刺激的,但老婆一直骂自己神经病,最后烦不过自己次次的纠缠不休,最后一次在儿子睡着后,妻子在自己面前跨上儿子的腰,把儿子幼嫩的鸡巴插进她的屄洞里抽插了几下,当时马邛山亢奋得都流出了鼻血,虽然流鼻血很不科学,但他就是流了。
或许睡梦里有潜意识的体感,毕竟插进屄里的那种温润滑嫩是很舒服的感觉,儿子没过几天就压在老婆身上直接就要肏她,自然是没有成功的,就那么丁点大,就算给他得逞了老婆也没多大的快感,老婆事后狠狠的跟他发了一顿脾气,还抽了他几耳光,本来就是自己那龌蹉的心思,哄着老婆的同时责怪儿子鲁莽,都给你光着身子抱着又摸又抠的玩两三年了,你就不能忍忍,长到又粗又长馋女人的时候,就不信你妈不乖乖的张开腿让你肏她的屄,非要个半吊子逞能坏事还连累自己。
后面被苏悦容逼着马邛山发誓,不把自己骑儿子的事情说出来才罢休,后面苏悦容就拿出积蓄买了房,马小要也断送了自己可以早早得到妈妈身体的机会,在马小要的记忆里是第一次插进苏悦容的屄腔里,但在马邛山记忆里是第二次。
从马小要幼时的嘻玩,一直延伸到马邛山让老婆去勾引儿子,就让马邛山想让马小要肏苏悦容的幻念上了瘾,这种瘾比许明轩的淫妻癖还严重,这么多年只要见老婆和儿子亲昵,就孜孜不倦的一年说上个三四回,劝苏悦容把身子给了马小要,以前总被苏悦容报以白眼,外加一句神经病或变态,有了表妹慧兰的事情,加之儿子也有和他岳父一样的淫妻心理的事,为了栓住儿子的心,这个事情就突然提上了日程,心心念念了十几年,现在得以成真,怎么能不让马邛山如兴如癫。
上床休息前马邛山被齐玫撩得够闷热,躺下后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法总在旋袭着,老婆被儿子肏屄的各种遐怡的画面,到太阳升起时都没有停下过,躁动的激情都折磨了他一夜,想知道老婆是怎么被儿子干的念头一直在脑子里占据着,是骚是羞,是淫是荡,起床时吃早餐的胃口都没有,一心想要亲眼看看,如同患了魔症似的执着狂热。
马邛山昨晚过九点就开始,每隔一小时给妻子苏悦容发一次信息,直到现在都上午九点,没见苏悦容一条的回复,事实的情况就足已说明老婆昨天被儿子肏了,被儿子压在床上肏到根本没有时间回复自己的地步,按照儿子现在的身体状况看,激动的话一晚肏他妈五次都有可能,现在还没有回复自己,要么是昨天干到太晚,现在累得还没有醒,要么是儿子早上起来,看到自己妈妈白柔润滑的身体又来了性欲,正忙着在床上进行另一次酣战。
老婆那么爱儿子,一定会无阻隔的让儿子内射她,儿子那一次就半小时的性能力,老婆屄是不是都被儿子插肿了,浮想联翩的想着老婆香汗淋漓的躯体娇软如泥,残留高潮余温的身体颤烁着大张着腿,阴唇外翻湿滑滑的屄口一股股的往外冒着儿子射进去的白浊精液,马邛山身体里躁动的亢奋都爆体而出,不行,自己说什么都要去看一眼,以解如蛊如魔般的宿念。
马邛山心急如焚的赶到儿子家的门外时,马小要正把苏悦容按在客厅的沙发上肏着,本来按苏悦容的意思今天不想再给马小要得手,昨晚的一夜淫糜两场酣璇,怎么也解了马小要多年馋涎自己的色心,但突破了关系后的情况是苏悦容把控不了的,还如以往那样对儿子言辞决然自己也感觉没必要,温言相拒脸黑心厚的儿子又不听,被马小要缠磨得半拒半软之间,被吻摸得欲辞欲顺生情,娇羞又无奈的被马小要拔干净了下身,撅着屁股让他把坚硬的鸡巴凶狠狠插进了水嫩湿糯的屄腔里。
因为几家亲近的关系,马邛山身上有三家大门的钥匙,许明轩家大门的五把钥匙给了儿媳一把,为了能和齐玫苟且方便,也给了他一把,儿子这里自己也经常来,也给了一把,掏出钥匙对着钥匙孔的马邛山心里想着屋里的乱欲风光,本想悄无声息的开门进去,可手不由的随着激动的心跳抖了几抖,马邛山暗笑着嘲弄自己没志气。
轻手轻脚进来的马邛山,瞬息就听见了客厅里儿子粗沉的喘息和妻子苏悦容婉柔的呻吟,丝丝淫淫的骚词色语飘荡在客厅里;“畜生,,,没个够,,,说好了白天不来缠我的,,,”
马邛山听着妻子苏悦容羞怨哀娇的语调,下身的反映急速勃动暴立,现场的活色生香比自己梦里的都还要淫糜,每一丝飘溢而来的气息都直刺心田;“妈只说别,别,,别的,,还以为妈想要儿子肏你的屄,,不好意思自己说出口呢,,妈,把屁股翘高点,,让儿子插得舒服些,,”
“讨打,,,嫌妈的不够舒服,,,找你岳母去,,,让她给你舒服,,,”听着妻子苏悦容和儿子马小要的淫音色语,马邛山实在忍受不住那份好奇和心里的耐痒,从玄关探身往里看了过去。
小孙子卓卓正对一切好奇的年岁,咿咿呀呀的坐在沙发边的泡沫地垫上手拿着玩具好奇的玩着,时不时的抓取一个在手里心欢的对着正在盘战的爸爸和奶奶炫耀的摇晃,苏悦容羞得没脸看的转脸望向里面,虽然语气里带着嗔意,但还是弓着腰把臀部提了提。
儿子马小要跪俯着一下下向妻子两腿间顶送着,妻子身上的裙衣被翻转着叠在腰上,天蓝色的蕾丝内裤被扯着挂在一边的脚跟上,好似一面儿子胜利的旗帜,抖荡着宣扬着儿子攻城略地的胜果,妻子的腰弓得像一把柔韧有度的肉轩,白皙的大屁股被儿子胯部撞起一层层荡转的浪,落在马邛山凝神的目光里,显得比以前更白更嫩更有光泽。
马小要看着母亲已经不输岳母的淫,欢悦的笑了笑;“找时间,,你们一起让我细细尝尝,,”
“羞死了,,,怎么能,,,嗯,,,”苏悦容被羞得不行,儿子的色心也太大了,还想自己这个妈妈和岳母一起让他肏,苏悦容羞气的要起身打马小要,但棉软的又被马小要顶了回去,又被马小要一阵肆意快插弄得一阵娇吟,苏悦容起身的一下,把马邛山吓了一跳,还真怕妻子看到,要是让妻子看到自己这样猥琐的偷看她和儿子肏屄,自己在孩子门面前怎么抬得起头,但这样惊险的刺激又让他流连忘返,迷朦得千回百转。
“两爸爸能,,怎么就我不能,,又不是把你俩喂不饱,,”马邛山真的好生羡慕起儿子来,以妻子对儿子的宠爱,绝对会让儿子体验那样的刺激,这也是他和许明轩心里的憾事,齐玫和妻子苏悦容都是学医的,怕她们自己的体液经过交叉会变成毒害,拒绝他和许明轩轮换着肏她们的屄,要么四个一起在床上各肏各的,要么两个男人轮番肏弄一个,没有两个女人一起挨一个男人的插刺事。
“那么贪心,,,小心把你吸干,,,怎么还不射,,,牲口似的,,,累死妈了,,,”苏悦容咬着嘴唇带着颤音的媚哼着。
“妈,,再骚次让儿子听听,,听着你那个骚调调,,儿子马上射给你,,”马小要淫悠悠的轻笑着说,语气里有道不尽的意满惬快。
“坏样,,,还没听够啊,,,”苏悦容魅喘似娇的吟道。
“妈是我爱得最久的女人,,妈递透什么给我都要不够,,,”马小要柔情如水的柔声说着,又送手深埋进苏悦容小腹下,听着妻子更快意的呻吟,马邛山就知道儿子在揉摸妻子的阴蒂,给妻子更大的刺激,在儿子弯腰岔开腿的缝隙里,马邛山清晰的看到妻子被儿子肏弄翻转的红润屄口流出来的骚液,缠着滑透的丝线,颤恍着向沙发上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