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要察觉到,妈妈明显在抑制着气息,而自己同样也在抑制着。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继续感受着母子间的暧昧与温馨。
这种温馨却让人心醉神迷的暧昧,已经十年没有过了。
掏完耳朵,苏悦容用手把儿子的头推开了一点,马小要却没有起来,苏悦容于是也默契的没有催他。
母子俩就这么无声对视着,目光温柔而祥和。
旁边坐在小车中的卓卓,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爸爸和奶奶,又咿咿呀呀的继续摆弄手中的玩具去了。
马小要的手在妈妈腰间轻轻抚摸着,瞥了一眼脸部上方高高凸起的两只乳尖,嘻嘻一笑,说道:“妈,以后在家里,就像这样多好,你胸这么大,戴胸罩不嫌勒得慌啊,反正家里又没有外人。”
“样儿。”
苏悦容美目微嗔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犹豫了一下,说道:“别和妈嬉皮笑脸的,想和我说什么,就说吧。”
不知道是不是互相传染的原因,马小要发现家中的三个女人,都喜欢说“样儿”两个字,各具各的韵味和风情。
马小要于是收敛起笑容,手掌继续在母亲腰间摩挲,斟酌着说道:“妈,其实不说你也知道的,就是想感谢你……和其他爸妈,对我和诺诺的爱护和关心。”
明知道儿子会说到这件事,苏悦容还是忍不住脸颊发烫,忍羞问道:“你干妈告诉你的?”
马小要轻“嗯”一声,小声说道:“这么明显的事,不用说也猜到了,而且你又让我向干妈要奖励。”
苏悦容的脸又红了一下,停顿片刻,说道:“那诺诺是怎么知道的,你不说你干妈不说,诺诺总不会直接猜到吧,这么短的时间,也不可能自己发现。”
马小要讪笑一下,他总不能告诉妈妈,自己故意拉着妻子,去偷听她和爸爸做爱时的床话,老老实实承认道:“嗯,是我告诉她的。”
“你这孩子……”苏悦容满脸红晕:“这种事情,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告诉诺诺干什么,她见到自己妈妈,就算不生气不难受,能不尴尬啊?”
马小要毕竟心虚,一时间没有说话。
苏悦容盯着儿子的脸,犹豫一会,还是问了出来:“你在信息里,让我不要把诺诺知道这件事,告诉你干爸干妈,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后……打算告诉他们,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马小要的脸色变得愈发讪然,抬眼看了看了妈妈,想要张口,却又咽了回去。
过了一会,才小声说道:“这个事,过些天,让诺诺……给你们说吧。”
“吞吞吐吐的,不想说就算了。”
对儿子性情了如指掌的苏悦容,想到某种可能,深深看了他一眼,不再追问,说道:“无论你们小两口怎么想的,妈都不管了。既然诺诺能够接受,你干爸他……也能看得开,两边互相知道了也好,你干妈不用担心被诺诺发现,母女俩产生隔阂。适应一段时间,以后不会留下什么隐患。”
见妈妈按照她自己的想法,给这件事下了定论,马小要不免暗笑。
谈话进行到这里,算是告一段落,马小要脸色活泛了一点,开始动这次回到家里来的真正心思。
出于这么多年,对妈妈意愿的一贯尊重,以及儿时积威之下,在他心理上造成的无形敬畏,更是因为对妈妈发自内心的深爱与呵护,马小要决定不倚仗过去的那段经历,和妈妈从头开始,一步步试探她的反应和想法。
若是现在就抱住妈妈强行求欢,也不是不可以。
有了兰姨母子的例子,加上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妈妈多半会半推半就顺从自己,事后半真半假的生气呵斥打骂一番,羞耻得躲回那边几天。
如此三五次过后,自然会母子相谐。
但这并不是马小要想要的,因为收藏在心底的,过去的那段记忆,对于马小要来说,实在太美好,太强大,所以他想要重现出那一切。
只是这次,有了最近事情的铺垫,已经不用从细微处开始了。
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看向母亲的眼睛,“妈,我和干妈的事情,你也不想知道啊,我感觉你心里想知道的。”
苏悦容脸上又是一红,开口啐道:“你以后听你干妈的,好好和诺诺过日子,我知道你们的……事情做什么。”
妈妈的这个回答可谓无懈可击,马小要脸上又讪笑起来。
看到妈妈只是害羞而不是生气,迎向自己的目光当中,带着隐约的笑意,马小要的胆子于是又大了一些。
手掌在妈妈腰间的活动范围更大,咧嘴一笑,勇敢得和她的目光对视:“妈,还记得我们在尧山湖,最后说的那些话吗,如果儿子……只想要您的奖励,那你也会像干妈……一样给我吗?”
忍羞听儿子说完,苏悦容的脸颊慢慢涨红起来,檀口张了几次,说出来的话却是:“胡说八道,不好好过日子,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妈怎么会给你……这种……”剩下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用手去推儿子的头:“癞皮狗似的,快给我起来。”
推了两下没推动,白皙的玉手反而被儿子捉住了。
马小要把妈妈温软的小手握在掌心,爱慕的眼神继续看着她,柔声说道:“妈,……不说以前,这么多年,我心里有多爱你,你都知道的。虽然我也爱诺诺,但对你的爱,只有更多,和你那种内心上的亲近,是任何人都不能比拟和替代的,在我心里,你不仅最完美的妈妈,更是……最完美的女人。”
听到儿子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直白而大胆的表白,苏悦容张口结舌、面红过耳的同时,羞窘慌乱的目光渐渐变得柔和,不再飘忽躲闪,与儿子的眼神慢慢融合在一起。
在母子俩对视的目光之间,是苏悦容如同山峦一般,起伏不已的高耸乳峰,和顶端似要扎破衣物的两点凸起。
呼吸变得更加缓慢而低沈,眼神却越来越迷蒙而柔美,一如母子俩多年之前的默默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