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府王朝酒店的切石间里,一帮吃瓜群众正围着一块已经被切了三刀的翡翠明料,冰地金丝种的翡翠,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视觉冲击感。
平洲的陈国胜对廖国强说道:“廖老板,这块石头让给我怎么样?”
古美玊笑道:“这么多人盯着呢,还是别卖了吧。”
陈海生说道:“你们又不开珠宝公司,留着那么大的翡翠明料干啥?还是卖了吧。”
古美玊笑道:“留着当传家宝,不可以呀?大家请熄了这个念头吧,这块石头我们不买了,自己留着,没事的时候摸着玩。”
那个山西煤老板穆铁锁开玩笑道:“没事的时候摸老公不好吗?非要去摸石头,你这娘们儿不会是有病吧。”
这个言语粗俗的煤老板一通玩笑话,惹得大家轰然大笑起来。廖国强乘机把这块十七八公斤的翡翠收了起来,然后在那块铁龙生赌石上画上一条线,让切石师傅按照划线切就行了。
大家又围着那块绿色皮壳的赌石议论起来,陈海生说道:“奇怪!以小廖的水平不应该看这种石头的,这一看就是一种绿跑皮的白色肉料子,还这么多裂纹呢。”
古美玊笑道:“那不是当时有几个傻逼跟着嘛,我们开始问价的时候,他们就上来开抢了,别小看这块石头,可是人家化了六十万霉金买下来的,可不便宜。”
揭阳的郭大师问道:“这块石头基本上算是报废了,如果有种有色尚可做摆件,如果种水色彩都没有,那就基本上只能做铺路石了。”
翡翠王说道:“基本可以断定是裂纹密布的糯白底,没啥价值,具体还是要切上一刀看看,才会令人死心的。”
陈海生笑道:“我们喜欢翡翠的人都有一个毛病,总是喜欢切石头玩,有时甚至到了走火入魔的境界。”
陈国胜说道:“想我当年初次学切赌石的时候,就没有切涨过一块,总是喜欢去买赌石来切,幻想着里面的高级翡翠就在等着我,把它们从石头里切出来就是我的使命。后来春节回到老家,看到河里的灰黑色的鹅卵石,就认为与后江的水翻砂赌石没啥差别,总是有种冲动,想捡几块去切开了看看才放心。”
一群吃瓜群众都心领神会,大家都是从小白到菜鸟,再到入门,一路走来,个中心酸,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永远无法体会的。赌石的人们,此刻就像找到了知音一般,心里终于引起了共鸣。
在大家闲聊中,二十多多公斤的铁龙生赌石终于切完了,切石师傅关掉了电源后,从切石箱里将切开的两块铁龙生赌石抱了出来,放在长木桌上,大家看到绿色的切面都忍不住欢呼起来。山西煤老板中一个胖乎乎的老板喊道:“天啦!满绿色,只有两条大裂,不影响取料,大涨了呀。”
陈海生笑着看了他一眼,说道:“既然大涨了,你们要不要?”
那人说道:“满绿的料子,谁不想要!”
在大家争辩之际,切石师傅将最后一块绿皮翡翠放入了切石机,固定好以后,合上了盖子,打开了喷油开关后,才按下了电源开关。
穆铁锁用强光手电照在了光滑的切面上,只见绿色正绿色,漂亮无比,质地细腻绺裂少,底张干净无白花,水头较短,足有三份水的样子。他问道:“廖老板,这块石头有多重?”
廖国强回答道:“二十八公斤,当初人家可是花了两百万霉元才拿下来的。怎么,穆老板有兴趣?”
穆铁锁问道:“廖老板,什么叫住铁龙生翡翠呢,你能个大家介绍一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