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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第4页)

“爷,是我错了,实在是近日事多,夏日困倦,爷绕我一回,好不好,我给爷捏捏肩,爷走了这一路想必也饿了,方才一直在喝茶水,爷想吃点什么,栗子糕还是绿豆糕,我亲手去做好不好?”

胤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好像看出了点眉目,抱胸说:“不必,别累着咱们富察主子。你写了多少拿过来看看,差了多少就再翻倍的补多少,若是差了五篇,就再补十篇,若是差了十篇呢,就补二十篇。下个月给爷就行。”

听到这话,幼姝的心颤了颤,这差了五十篇,她得补一百篇!乖乖,还不如一刀给她个痛快。现下天越来越热,胤禛又下令府里一切从简,每个月拨到手里的冰块不过一点点,做几碗冰酪就没了。在屋子走几步都一身汗,若是让她每天坐在桌前抄书,怕不是要热死。

幼姝看着他,突然心一横,一跺脚,使劲掐了自己一下,眼泪和珍珠一样就滚了出来“呜呜呜,我不要抄书,我都抄了好多好多,抄的我手都疼了,我不能再抄了,呜呜呜。”

胤禛当场傻眼,没想到她眼泪说来就来。

幼姝本来是想装哭几声,可是越哭越委屈,这些日子被冷落她心里也很委屈,她进了府里十年,都没有失宠过。眼泪就想绝了堤坝一样,越发止不住。

胤禛有些慌乱,忙劝道:“不想抄便不抄罢,莫要哭了,仔细哭伤了眼睛。”

幼姝打了个哭嗝,停下来努力睁着泪眼婆娑的眼:“真的?”

胤禛点了点头,幼姝抬手擦擦眼泪,突然懂事的说:“好,我不哭了。”

胤禛:

好容易哄好了她,可把胤禛累得不轻,开始后悔,好好的一个单纯傻乎乎的小白兔,为什么非要教成一个刁钻的小狐狸呢?

更难办的是,这事发生的时候,被在屋外贴着门缝听墙角的珠珠给听见了。她起初还有些鄙视,额娘都这么大了还哭哭,她才九岁,都很少掉眼泪。可是越听越不对劲,怎么额娘才哭了几声阿玛就缴械投降了?阿玛平日里不是冷漠严肃,尤其是功课,那是说一不二,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小珠珠突然攥紧拳头、双眼发亮,原来阿玛吃这套,总算让她给知道了。

过了几天,珠珠便有样学样,学堂里夫子讲课时听得敷衍,功课也总算拖拖拉拉,还老是推说自己忘了写,改日补上,可改日是什么时候呢,珠珠就闭紧嘴巴,拖延的功课从来没有补上的时候。

这位在府里授课的夫子可是胤禛当初三顾茅庐请来的,他可是位进士,俗话说“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三十岁考取明经科是年龄比较大的了,而五十岁考取了进士却很年轻。这句话表达的意思是,明经易考,进士难得。

这位夫子也确实年纪不小,已不惑之年,可偏偏一身傲骨,不肯与官场上那些趋炎附势的人同流合污,于是便被对头算计参了一本,给贬为了白身。

胤禛惜才,便想将这位先生请到府里为阿哥格格们授课,一开始这夫子也不来,可他家境不富裕,读书这些年又花了不少银钱,还要养家糊口,瞧这位四王爷又是个诚心的,便应允了。

他铁面无情,对待功课又极其认真,也不在乎自己教的这些学生都是龙子风孙,若是哪个功课做的不好便要打手板,弘昀当年上课时和夫子顶撞,被夫子打的手都肿了,委屈的去找胤禛,胤禛还赞了句“打得好!”

珠珠不做功课,夫子便有些头疼,若是个阿哥,打也就打了,可格格都是娇气些的,三格格又生得可爱,叫人也不忍心责罚,于是夫子回头便去胤禛哪里告了一状。

对于胤禛这样对孩子的功课无比重视的好阿玛,当时就立即保证会好好惩罚三格格,送走了夫子便派人去让三格格过来。

珠珠早有准备,衣袖上擦了洋葱。胤禛板着脸凶她:“怎么回事?夫子说你这些日子都不好好听课,功课也不写?”

珠珠用衣袖在眼睛上使劲一抹,抱着胤禛的腿便开始嚎啕大哭:“呜呜呜,我不想读书,我不想写功课,一读书我就头疼,我已经念了好多书,已经受够了,我再也不要读书了,呜呜呜”

胤禛无情的推开她,冷漠道:“不可能。把这些日子的功课补上,再罚你抄《论语》十遍,现在,爷亲自看着你抄,抄不完不准吃饭,若是再闹就再加十遍。”

珠珠:

不是这样的!

第74章双喜

六月

天气转暖,柳莺花燕,春山如笑。芒种过后,府里大阿哥弘晖的婚事也定下了。

说来也是缘分巧,说的正是那位瓜尔佳氏一族理藩院尚书满洲的嫡长女。前几年花宴时,珠珠帮她大哥哥精挑细选的一位话少的格格。

福晋当时百般的不愿,现下也是老大的不情愿。虽说这瓜尔佳氏的格格出身高贵,相貌也算端庄,可毕竟年岁足足长了弘晖六岁,又性格沉闷的很,问十句才答上一句。

再加上她年幼丧母,常言道丧母长女不可取,一是自幼缺了母爱,于性格无益;二来,则是管家算账,一府中馈,小到如何管束府里的下人,大到亲戚人情的往来和管教府里一众子女,都需要母亲带在手边手把手教导。

弘晖是府里的嫡长子,以后就是世子,再以后少不得就是个亲王。这样的身份自是应该配一位撑得起场面、利落爽快、持家有方的满洲贵女。

福晋若不是实在发愁她儿子的婚事,如今已虚岁十五,实在拖不得。病急乱投医,想起弘晖当年相中的那位瓜尔佳氏的格格,忙差人去打听了一下,才想起瓜尔佳氏的老夫人,也是这位格格的祖母,前两年仙逝了,那格格还在孝期,一直没说亲事,加上她的继母也有意磋磨,不甚上心,是而耽搁了下来。

福晋试探的问了问弘晖:“弘晖,你可曾记得那位瓜尔佳氏的格格?当年你可亲口和额娘说的,她如今可还没婚配,你”

弘晖每日被催婚的心力交瘁,实际上他也早就忘了这位瓜尔佳氏,只听说性子沉闷又懂事,边点了点头。

福晋长舒一口气,罢了罢了,总算弘晖有个中意的了,实在不行边手把手的教导一段时间,管家一事说难也不难,只要悉心教导,又不是个多愚笨的姑娘,总是能学会的。

福晋唯一担忧的便是胤禛那边,毕竟太子妃也是瓜尔佳氏的,二位格格同出一族虽说如今太子复立,可是皇上对太子的重视大不如前,朝中太子的势力也被削弱的厉害,这瓜尔佳氏一族众人纷纷避之不及,这不说落井下石,也不能上赶着结亲呀。

没想到胤禛听了却欣然同意。虽说朝中事态紧张,可这小儿女的亲事若是还处处计较,就显得心机深重了。况且这太子妃父亲石文炳,原是汉军正白旗人,只祖上是满人,又因着太子妃的缘故,才入了瓜尔佳氏的宗族,为苏完瓜尔佳氏。这位格格确是正儿八经的叶赫瓜尔佳氏,倒也没有多大的亲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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