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艳艳浑身喷香地走进门,把礼品放在他客厅里的沙发上,打量着他的租屋,惊讶道:
“你就租这么小的房子?多少钱一个月啊?”
“一千元一个月。”
林浩晨回答后,请她坐下:
“张主任,坐吧,吃点水果。”
他也买了一大串大颗粒的葡萄,免得等会接吻吃口香糖。
“这么小的房子,还是租的。”
张艳艳又感慨地说了一声,才在沙发上坐下来。
她结婚两年,也是一个特大套,应该说这是朱茂盛给她的好处。
她只当了一年多办公室副主任,就有房有车有钱,远比一般的同龄人富有,所以心里一直有些不安。
现在,朱茂盛死了,她好怕被牵连到,更加诚惶诚恐,晚上也睡不着觉。
她最害怕的,还是林浩晨说出她与朱茂盛的关系。
平时,她非常谨慎,只跟朱茂盛在办公室里玩过两次,其余都是在外面幽会的。
她想来想去,除了林浩晨,没有人发现过她与朱茂盛的关系,更不知道她从朱茂盛那里得到过什么好处。
“张主任,吃葡萄。”
林浩晨也拿起一颗葡萄送进张艳艳的嘴里,暗示她为接吻做准备。
张艳艳冲她感谢般媚然一笑,张开樱红小嘴,咬住紫色的葡萄。
张艳艳比于舒甜年轻近十岁,像个未婚女孩,年轻稚嫩,美艳无比。
林浩晨看着她前翘后凸的火爆身材,比对于舒甜还要激动,更加喜欢。
“张主任,你知道朱县长为什么撞墙而死吗?”
他也是禁不住先问这个问题。
作为朱茂盛的情。人,张艳艳应该知道一些。
张艳艳愣愣地看着他,想了想才谨慎地回答:
“直接原因,我也不知道。我跟他也有三多月没有在外面幽会了,他从来没有说起过要自杀的事。”
“我只知道,他跟以前的县委书记周华峰一直面和心不和,斗得很厉害。我只是怀疑,金忠心可能是县政府里的内鬼,表面上是朱县长的人,对朱茂盛俯首听命,其实一直打小算盘,给他的对手提供相关信息,所以这一阵,朱县长被弄得很不堪。”
“可朱县长为什么突然撞墙而死?是有人逼他,还是他有十分严重的罪行?真的畏罪自杀,我不知道。”
林浩晨也是听得非常认真,但他心里否认金忠心是县政府内鬼,给对手提供相关信息这个说法,因为金忠心在暗中搞朱茂盛的对手,还敢抓朱茂盛对手的奸。
这至少说明,金忠心是朱茂盛的人,在替朱茂盛报仇雪恨。
张艳艳的俏脸泛起忧愁:
“我好担心,金忠心平时一直对我有看法,唉,怎么说呢?林浩晨,我就告诉你吧,他对我的美貌也有所窥伺,一直在馋我身体。”
“在我还只是秘书的时候,他就诱惑过我,甚至sao扰过我。我一直没有理他,还两次斥责过他。”
“后来,朱县长得到我身子后提拔我,他就怀疑我跟朱县长有男女关系,一直在寻找证据,想办法打压我,但朱县长在的时候,他不敢做得太明显。”
林浩晨凝视着张艳艳,心里惊呼,原来县政府办公室平静的外表下,还有这么汹涌的暗流。
“现在朱县长死了,金忠心就会想办法打压我,我好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