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壮兽人身体两侧的拳头紧紧的握着,眸中满是挣扎。而他旁边的兽人却一边出去承认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还悄悄的向后面退了两步。季暖冷笑一声,将眼神转向了另一边的候贝贝:“贝贝,来告诉他们,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候贝贝点点头,站起身来:“昨天晚上我睡到半夜的时候突然被冻醒了,起身检查发现是屋里的门没有关好,起身关上门准备继续睡觉,却发现放在身边的兽神果不见了。我穿上衣服准备去找巡视队的族人,但是却听到院子里有声音,就继续躺在被窝中睡下了,过了一会儿,那个兽人”她伸手指了指站在最前方的高壮兽人:“他悄悄的进了我的屋子,将兽神果放在了我身边,然后就离开了我怕兽神果有什么问题,所以就来找您了。”季暖的眼神看向高壮兽人:“你有什么话说?”高壮兽人抿了抿唇:“我这件事情我”“真是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兽,巫医大人对我们这么好,你竟然还偷小雌性的兽神果。”不待高壮兽人说完话,刚刚还一脸后怕的奴兽满脸兴奋的开始指责他,周围的奴兽也都愤怒的看向他。大家在沃森部落的地位本来就已经很尬尴了,高壮兽人现在又做出这样的事情,其他兽人会不会认为他们也和高壮兽人一样,是喜欢偷东西的兽。大家的眼神中满是责备。“啪~”一个十分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随之便是兽人的惨叫和飞溅的鲜血和落在地上的几颗洁白的牙齿。“巫医大人让你说话了么?”清冷的声音在前方响起,说话的正是巫医大人的伴侣,那个部落中最强大的银狼兽人。兽人一贯清冷的眼神,此刻正夹杂着迫人的冰雪,将兽人即将脱口而出的惨叫声冰冻在了喉中。高壮兽人满眼讥讽的看了吐血的兽人一眼,眼神坚定的回过头去,看向了坐在上首的季暖:“昨天晚上他说出去蹲草丛,回来的时候我从他的身上闻到了熟悉的兽神果的味道。因为他昨天还很是嫉妒的说兽神果不应该给奴兽雌性,我就产生了怀疑,在他睡熟后,寻着他的气味在一个隐秘的地方挖出了小雌性手中的木盒子。就将兽神果放了回去,没想到被小雌性看到了。”候贝贝眼神十分平静的看了高壮兽人一眼,今天早晨巫医大人说兽神果没什么问题的时候,聪明的她就猜到了。但是她也不会放过偷盗她兽神果的兽人。吐血兽人的面色随着高壮兽人的陈述,一点点变的惨白。“巫医大人,我知道错了,我只是一时的贪心,我没有吃兽神果啊,您饶了我吧。”高壮兽人的话音刚落下,吐血的兽人便爬起来一边磕头一边高声的喊叫起来,涕泪具下,哭的十分凄惨。------------、向兽神大人忏悔季暖闻言冷笑一声:“没有想吃?呵呵,若是在发现的晚一些,怕是你都已经消化掉了吧,胆子真是太大了,竟然敢对我撒谎。该怎么惩罚你呢?”季暖点着下巴,眼神很冷的看向兽人,不待他回答就轻笑了一声:“将你扔到沙漠中去吧,活下来的话就可以回到部落,继续做奴兽,但是永远都不能够解除奴兽的身份。活不下来的话”她冷漠的眼神看向会议室外已经亮起来的天空:“那就早点去向兽神大人忏悔吧。”“我去扔吧。”熟悉的清冷声音在身边响起。季暖闻声看向修衍,点了点头:“好。”最后,在族人们以为这个兽人会死去的时候,他最终竟然还是回到了部落中,只是还年轻的兽人现在看起来竟然和中年兽人一样老了。没有兽会去问他究竟经历了些什么,兽人在基地中生活了一辈子,没有结侣,最后在一次狩猎中被沙漠狼咬死了。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寒季悄然过去,雨季降临,就在季暖磨刀霍霍准备大干异常的时候,一个意外降临在了她的身上。看着面前这个满眼紧张的兽人,季暖本兽却是一脸懵逼的坐在炕上,摸着自己扁平的小肚皮,思考兽生。她和修衍结侣也有几年了,谁能想到竟然在这样的时候竟然有了小崽崽?所以说,自己马上就要当阿姆了,修衍要成为阿父了?但是看着自己的小肚子,季暖怎么都不敢相信。但是它更知道,兽人的嗅觉是绝对不会出错的,尤其是在自家伴侣怀崽儿这样的事情上。“暖暖,想吃些什么?”兽人的声音十分的温柔,看向季暖的眼神分外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