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满脸冷心冷情、眼底却一片缱绻的男人。
她抬手拧着傅靖深腰间的肉,他经常锻炼,都是肌肉,紧实得很,根本拧不动。
蓁雅只能放弃,“你干垃圾回收一定很挣钱吧,走哪破坏到哪,走到哪都是属于你的可回收财富。”
“我只想破坏你。”
尾音落地,胸口忽然传来一阵瘙痒,如羽毛拂过一般。
蓁雅脸瞬间涨红,傅靖深的鼻尖抵着她胸口,细细嗅闻,气流流动间,凉意和他吐息出来的温热,一起扑洒在她的肌肤上。
画面让人血脉喷张。
她扬手拍开傅靖深的头,扯过被子,盖在身上,“你大晚上跑到我这里发病?”
贼心不死的东西
他慢条斯理起身,挽起衬衫,堆到小臂中部。
“我闻闻你身上有没有烧烤味。”
“你不是闻不到?”
“现在闻到了。”
蓁雅一听就知道他是故意的,生气地踹了他一脚,但他有所预料,轻而易举就避开了,她踹了顿空气,更生气了。
傅靖深扑过去抱她,头埋在她颈间,“不是故意的,下次你打我绝对不躲,老婆别生气。”
“谁是你老婆?”蓁雅撇开他。
话落,一旁的男人又贴了上来,双臂紧紧抱着她,她试着挣脱,得到的是他更加收紧力道,仿佛要把她嵌进自己身体里。
“你还想当别人的老婆?”
蓁雅总觉得,傅靖深比以前会撒娇得多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后,沉闷的嗓音在耳旁响起:“老婆,我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
“你现在不光明正大吗?”蓁雅觉得这话莫名其妙,说得仿若是见不得人的男小三似的。
发现她读不懂意思,傅靖深换了个问法。
“你什么时候能理清和其他男人的关系?傅凌天、南宫桓,还有沈修然,他们整天虎视眈眈,我不放心。”
蓁雅失语,“你吃他们的醋?”
“我吃所有男人的醋,尤其是南宫桓。”他说到后半句时,语气隐隐透出咬牙切齿的意味,“贼心不死的东西。”
南宫桓毕竟帮过她不少事,感受到傅靖深对他的恶意,她敛了敛眉,什么都没说,但不满的情绪写在脸上了。
傅靖深敏锐察觉到她的变化,嘴角下沉,脸色跟着暗了些。
“起来。”蓁雅推开他。
不想惹她生气,傅靖深不舍地松手,怀间温馨的暖意立马消失,他舔着干涩的唇,心头痒痒,意犹未尽地掀眸,视线跟随她的身影。
蓁雅从衣柜里取出新的衣服,进入浴室,很快,淅沥的水声从里面传出来。
傅靖深倚在床上,身体里的躁意渐渐平静。
出门前她就洗过澡,现在只是冲刷身上的烧烤味,所以没一下就好了,浴室门打开时,一股清冽的花香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