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卿着实被他惊得轻,闻言转身就跑,跌跌撞撞地险些撞到墙上,跑出去之后甚至忘记了关门。
莫臣微微抬手,用神力关上屋门,抱紧桃卿的里衣躺进了被子里。
……
桃卿仓皇逃窜之后,心中越越糊涂,他实在弄懂为何九郎要拿他的衣服解、解……热,九郎喜欢他吗?可他之前分明没有感觉到类似的迹象。
他敢问莫臣,只跑去找兔妖长老,打算旁敲侧击地问一些情况,毕竟兔妖长老是全合欢宫除了他之外唯一还和莫臣有些交流的人。
“他发春了。”兔妖长老没好气地说,“知是哪一个辈摸了他的耳朵,害他成了这样,却又打算对他负责,丢他自己一个兔天天苦熬着。”
“……”
桃卿的脸色变幻莫测,这才知道原兔妖的耳朵可以随便乱摸,难怪九郎非要拿他的衣服,原是因为他就是罪魁祸首啊!
可他的确没法对九郎负责,他们之差着辈分,若是双修,将会以通奸的罪名论处,到时他们就会被双双逐出合欢宫了。
既没法负责,桃卿索性低着说话了,兔妖长老丝毫没有对他起疑,也是因为桃卿是莫臣的师叔。
长老骂骂咧咧好一会,突提到他们兔妖和寻常的妖修同,他们天生茹素,又潜心清修,所以元阳气息是好闻的草木香,越是纯净,就越难与的草木做出区别。
这岂是说,他方才在九郎房里闻到的就是——
通之后,桃卿险些当场昏厥过去,亏他时觉得好闻,还多闻了好,也难怪时九郎会一直沉默地看着他。
得知相后,桃卿魂守舍地离开了,一天后,他再次接到了莫臣的传音。
“你过。”莫臣哑着嗓子说,“再借我一身里衣。”
桃卿声音是颤的:“为什么?”
“你借我的这身被我咬坏了。”莫臣说,“也很脏,没有你的气息了。”
“……”桃卿心着要自己死了算了,这样他就用听莫臣讲话了。
……
就这样过去半个月,莫臣的发热却依见好转的迹象。
兔妖长老已经了解到莫臣借了衣服,这应该够十分有效地缓解他的发热,而莫臣的情况好相反,甚至有了越越糟的迹象。
“摸你耳朵的人到底是谁?”
长老在传音中的语气十分凝重:“他是是止摸了你的耳朵,你们还做了别的?比如双修或者是神魂交融?”
莫臣起自己之前帮助桃卿解除牝牡术,就使他们两人的神识交融了,交融的余波尚未平息,他又被桃卿摸了兔耳朵。
“要是你干了这两件事之中的任何一件,你就必须和他结为道侣!”
长老陡提高声音,厉声警告莫臣道:“要是你与他合籍,你的余生就会永远在这痛苦的折磨中度过,甚至爆体而亡!哪个人到底是谁,今日你必须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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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桃卿在木蛟殿做客,与白复玉和路贞怜棋。
师兄妹两人醉翁之意在酒,看似一脸专注地棋,实则心思全都放在了哄骗桃卿上,可惜的是他们的宝贝像以前般好骗了,他们至今都未得逞。
因为两人棋走神,这盘棋都是桃卿大获全胜,当他高兴的时候,有一个更加令人振奋的消息传了过:顾雪庭终要见他了。
“一定是顾人改变主意,准备收你为徒了。”
白复玉笑道:“‘守得云开见月明’,我要提前恭喜桃师弟了。”
他很少称呼桃卿为“师弟”,特意改变称呼就是为了庆贺桃卿即将拥有自己的师尊。
桃卿甜甜一笑,要感谢白复玉,清虚殿遣的管事却笑着摇了摇:“还请白郎君勿要这般称呼桃郎君,这怕是符合宫中规矩。”
白复玉闻言微一扬眉:“哦?合宫规?桃师弟资质高绝,虽尚未式拜师,但孔师叔已亲口承认他是门中第十一代弟子,我叫他师弟有何妥?”
管事微微一笑:“宫主已经改口,他将会举办大典代师收徒,届时桃郎君就是门中第十代弟子,白郎君应当称他一声‘师叔’才是。”
“你说什么?”路贞怜檀口微张,讶异地说,“宫主代师收徒?”
“是。”
管事颔首,目光转向桃卿,恭敬而失亲近地说:“还请桃郎君随人前往清虚殿,与您的顾师兄见上一面。”
说着,他微微一笑:“同时他也会是郎君未的道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