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迷迷糊糊枟月又睡了一会,她头晕的很根本就没办法看清眼前的事物,只能任人宰割。
那人把她抱得很稳,身上也没有什么味道,很清淡是个很温和的人,给了她很多安全感。
到了医院打了吊水,这人的脑子才慢慢的清醒过来,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而那位送她来的先生也早已不见。
病房内很大也很空,没人。
枟月扶着有些晕的脑袋坐起,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应该是医院里的护士弄的。
当时她虽然不清醒,但还是隐约有些记忆,送她来医院的人是位先生并且姓霍,听他们的对话因该也是个不小的人物。
盐水早已打完,枟月想给护士那边打个电话却发现手机没电了,也是这时房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人是她的司机张延!
那张熟悉的脸,还是让枟月吓了一跳,他的出现瞬间又将她拉到昨晚,拉到那个恐怖又密闭的空间里。
只有她和那个鬼怪那个丑东西。
枟月可以肯定那不是一个梦,因为太真实了,真实的就像是刚刚才发生。而且那个梦也太真了,根本不像是假的。
她清楚的感受到了它的触碰,手心里明明已经被捣碎,却又在跳动的鲜活心脏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别过来!张延你先出去!”男人长得很高,一身腱子肉是她的保镖也是她的司机。
枟月清楚的知道这个人不是昨天晚上那个鬼,但因着这张脸她还是冷静不了。
厌恶又胆怯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张延整个人都愣住了,他僵站在原地根本不敢往前一步。
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能说什么,如果不是他的疏忽小姐不会出事,被厌恶也是他活该:“抱歉是我的疏忽才让您出现这样的意外,对不起。”一巴掌两巴掌,啪啪声就这么突兀的响在病房内。
一声比一声响,男人脸上很快红起了个五指印!他不是在假装,而是用了真力道。
枟月没想到张延会做出这样的事,其实昨天那事真不怪张延,是她在进入温家后让他先行离开。也是她没有看清楚车上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人是鬼。
“别打了,我原谅你!”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青梅竹马。
不过一个是帮佣家的孩子,一个人小姐,再好的关系中间总是隔着一层,家里的老人也总是强调这一层关系,某种程度上也刻意阻断了两人的友谊,最后剩下的也只是雇主和员工。
“那件事不怪你,是我没看清楚张延你别这样。”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伙伴,闹得太僵枟月也不想。
男人动作停了但还是呆站在那里,显得有些老实巴交,他长得很高也很壮实。一身的毽子肉穿着黑色的西装,却不显得拥挤。
是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身材,他和张年虽然是双胞胎,但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
一个阳刚,一个阴柔。
这是死人和活人的差距,也不能类比。毕竟枟月也没在张年活的时候见过几次面。
“我饿了,你让陈慧带套衣服过来,我要洗澡。”
“是,小姐。”
男人沉默着去做好一切,等枟月从卫生间出来时,餐食已经准备好了。
而陈慧也从枟家赶来,洗澡洗脸又换衣服弄了小半个小时,枟月才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