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五条悟真的觉得自己【不会输】吗?这个问题实际在高专众人心里也是打上问号的,他们比起说是坚信【五条悟不会输】,更多是希望【五条悟不会输】。
而现在站出来个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完全相信五条悟会赢的人,而且指出了这种微妙场景道德瑕疵的人,就——
场面一下安静下来,只有少年低着头揪着手指神经质的咬牙声音。
“我说过了呀,五条老师是最强,”
“凡是让五条老师不是最强的人我都会——”
虽然在外看来少年的样子有些极端,但是在远山晓的自我意识里他只是单纯陈述着自己的逻辑想要解释而已,
五条悟是最强,是绝对的最强,因为他不会允许除此之外的——
“晓。”
焦虑发作的思维骤然被冷水浇灭,远山晓一下回头。
在意识空间里已经喊了很久的系统终于松了口气,那种感觉就像是家里的恶犬兜不住马上要冲出去闯祸了然后终于来了根缰绳拉了回来。
被缰绳一拉的少年神情就一下恢复平静,立刻转头看向从躺椅上蹭起身的白发男人。
信步走来的男人手上挂着一段白绷带,另一只手还放在兜里,蓝眼对着怔然抬头的少年笑了笑。
“刚裁好,要试试吗?”
————
“我讨厌你”
被一条绷带骗走,刚刚扎上头发坐上飞机,得知这是要跟乙骨忧太一起去找他国外的前同事米格尔他们来帮忙——为了五条悟输了之后的战斗做准备——
远山晓听到后天都塌了。
听到座位旁边的乙骨解释时,眼睛刚刚直愣愣地盯着前座椅背的少年眼泪一下就滚了下来。
正低着头有些愁容但是努力温和微笑安慰的乙骨忧太:
乙骨忧太看到远山晓的眼泪时天都塌了。
终于明白为什么五条悟好心给他俩买商务舱而自己徒步过去了。
“乙骨君为什么也这样做呢。也是觉得老师会有输的可能吗。”
都已经不叫[忧太]了啊。
乙骨忧太蹙着眉清爽地笑了下,完了。
“我相信老师,如果五条老师都做不到的话,我们剩下的人那就更完了。”
说着这样话的黑发少年还是笑容清爽,只是又总是蹙着点眉头,让人觉得温柔之余,又总能感知到他眉头上的重压。
“但是即使【完了】也要去做,即使世界末日,也要挡在前面。因为我是咒术师。被大家拯救了,所以有这样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