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浅笑:“跟我睡啊?”
她斜眼瞧着他,傲娇道:“反正你又不能碰我。”
说完她又道:“可是上次在车中我们那个以后,乌巴戈没有来找我,你确定他真的能通过我们的关系进入我的思维?”
“不确定,要不要试试?”
她头一扭:“休想。”
简玟走下沙发从蒋裔的行李里翻出一件衬衫就去洗澡了。
他日常出席的场合多,穿衣服向来讲究,衬衫选择的都是高档面料,丁文竹每次得空都要仔细熨烫一遍,保证没有一道褶皱,蒋先生的个人物品没人敢随意乱翻,也只有简玟会拿他的衬衫当睡衣,都是给他纵容惯了。
她洗澡的时候,蒋裔下了趟楼,明天一早他八成是去不了厦门了,便交代了一番,安排其他人去。
再回到房间的时候,简玟套着他的衬衫坐在阳台上,半干的长发被风吹着,两条细嫩匀称的腿白晃晃地露在外面,脚上也没穿鞋,盯着夜色发呆。
诱人的春色落进蒋裔眼底,他松了松领口,对她说:“进来,别冻着。”
简玟却并没有动,仿若入了定,只余长发被夜风撩起。
良久,她出声问他:“我是不是活不长了?”
苍白的声音撞进他的心脏,让他身体僵硬,他知道瞒不久,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发现端倪。
简玟总感觉忽略了一个细节,蒋裔说一共找寻到她六世踪迹,除去现在的这一世,前面五世他找到她的时候,她年纪都不大,唯独的两次他晚了一步,她已早早离开人世,世世都未善终。
他说凌安知道前因后果之后拿刀捅了他,如果只是单单知道下雨天身体不适和这件事有关,即便凌安脾气再火爆也不至于做出这么极端的事,除非有更为严重的事刺激到了她。
到底有什么事情能让一个人的理智瞬间全无,这世间的事,无外乎生死。
凌安的崩溃便是在得知自己时日不多后,好好的一个人,没病没灾的,正是最好的青春年华,突然就被宣判了死刑,日子一下子就到了头,对未来的绝望和对死亡的恐惧瞬间压垮人的意志。
她是恨陈少昭的,恨他的出现给她带来噩运,恨他将这一切残忍地告诉了她,让她终日活在惶惶不安之中。
那之后的一段日子凌安变得浑浑噩噩,她不知道第二天醒来等着她的会是什么,人生突然就失去了意义。
她开始频繁出入洋人开的歌舞厅寻欢,像男人们一样抽烟喝酒,和陌生男人跳交谊舞。
她是在那些搔首弄姿,极尽卖弄的姨娘中长大的,欲情故纵玩弄男人的手段对-->>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