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口问:“谁送来的?”
“不知道,没有署名。”
秘书帮他打开箱子,里面只放着一个礼品盒。
通体雪白,没有任何装饰。
薄峋伸手去拿,猝不及防的,一声惨无人声的惊叫震破天际。
秘书一蹦三步远,瞳孔大睁的同时,心脏扑腾扑腾的狂跳着。
相较之下,薄峋显得异常冷静。
只是深拧着眉心,一动不动的盯着盒子里两只血淋淋的断指。
事发突然,秘书又是个不到三十的女人,一时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惊魂未定时,余光瞥见桌腿下落了一张白纸。
“薄总,您快看这个!”
她将捡起来的白纸放在薄峋面前,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适可而止。
秘书双手颤抖不止,就在白纸脱手而落时,薄峋先一步接了过来。
凝着那张白纸看了一会儿,唇角忽然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外界都说他们夫妻不和,我看倒是未必。。。。。。”
他明明是笑着,可那笑却令人毛骨悚然。
秘书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大着胆子问:“薄总,要报警吗?”
薄峋轻笑着摆手,“我和他之间的事,报警可解决不了。”
秘书一惊,“这么说,您知道是谁?”
薄峋但笑不语。
普天之下,能让他一眼就认出来的,只有两个人的字。
一个死在了五年前,另一个。。。。。。
薄峋眸色渐深。
眉心处的红痣随着眼睑压低,不似平时漂亮,却平添了一丝危险。
他面无表情的吩咐秘书,“今天看到的事,一个字也不许泄露,否则。。。。。。”
“您放心,我明白。”
秘书信誓旦旦的保证。
薄峋满意的点点头,“出去吧,叫陈康进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