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真眸中尽是疯狂之色,她曾经拼命讨好萧然企图接近萧也,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被萧也看中,飞上枝头,可到头来却是一场空,萧然那个蠢货,根本什么忙都帮不上!她不但没有攀上萧也飞黄腾达,反而落到了萧安和那群禽兽手上,受尽了屈辱和折磨。夏真将这一切全都归结到文墨,厉泽和萧然等人的头上。要是他们当初在路上对她好一些,或者在她提出分开赶路的时候挽留住她,那么她所遭遇的这一切就全都不会发生!“你放心,太子殿下和他那些人一定会好好的招待你的!”夏真身子前倾,短刀又往文墨身上刺进两分,她趴在文墨的耳边,声音轻轻的说着不怀好意的话。那模样,像极了文墨前世在电影里看到的女巫婆。短刀扎的更深,鲜血瞬间大量涌出,打湿了文墨得衣衫,然后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文墨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讽刺的再度开口,“夏真,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当年为了一本医书,你不顾自己女子的名声也要诬陷师父,如今为了权势地位又投靠逆党,你以为你会有什么好下场!”泪夏真听完文墨的话,眼中的疯狂之色更甚,“不顾惜自己的名声?要不是那个老东西突然回来,我当初用的着出此下策吗!”“呵!”文墨简直是被夏真的无耻气笑了,“怎么?你偷师父的东西,还是师父的错了!”“那还不是怪他,老东西要是早点把医书给我,我怎么会去偷!你以为我想偷吗!”夏真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惹得另一旁正在谈判的厉泽和萧安等人都纷纷望向她们。文墨看着离她们不远处的小队队长等人全都一脸震惊,不可思议的看着夏真,好看的嘴角微微一勾,一直垂在身侧的手轻轻一动,一股极淡的幽香神不知鬼不觉的自她周身开始慢慢向四方蔓延。“别把自己说的有多么委屈,有人逼着你去偷师父的医书吗?你是师父的徒弟,他早晚都会把医书传给你,明明是你自己心胸狭隘,心术不正!”文墨的话另夏真激动不已,她红着眼睛看着文墨一边说一边摇头,“我没有,我没有!”夏真说着突然一把将插在文墨后背的短刀拔了出来,指向一边被绑着的沙棘,“是他!那老东西只知道偏心他!方之回从来没把我当成他的徒弟,从不肯认真教习我医术!”“呵呵呵,我没有对不起他,没有!他既然收了我做徒弟,那他的东西就是我的,我只是提前拿了而已,有什么错!”夏真瞪着眼睛站在文墨身后,看看沙棘,又看看文墨,然后又‘唰’的一下将短刀逼近文墨,看着沙棘威胁道。“把方之回的医书交出来,不然我就杀了她!你不是很心疼这个小师妹的吗?快把医书给我!”沙棘看着离文墨后颈只有几公分的短刀,冲着夏真怒吼:“你疯了!师父的医书不是早就被你偷走了,哪儿还有什么医书!”“少给我装蒜!”夏真同样大吼,“那书只有一半,老东西最疼你,另一半肯定给了你,快给我!”夏真情绪激动,说话的同时拿着短刀的手一直在抖,看的厉泽、沙棘包括萧安全都心惊肉跳,就怕她将短刀抖到文墨的脖子上。“夏真!你发什么疯!师父从头至尾只写了一本书?已经被你拿走了,你把刀放下!”沙棘往前挣了几下,试图想要冲到文墨面前?只不过被他旁边的人抓的死死地?挣脱无果。“你说谎!”夏真不信。当初夏家父女忙着往方之回身上泼脏水?是在方之回被赶出京都之后才发现医书只有一半的,后来再去找,已经没有了方之回和沙棘的踪迹。靠着那半本医书?夏信东从一个太医院的小透明一路高升成为院首?同时也更加渴望方之回写的另外半本医书,这么多年也一直在暗暗找寻方之回的身影,只是一直没有消息。直到前段时间夏真陪萧然出走去找厉泽?竟意外的发现了方之回。夏真立马写信给了夏信东?而夏信东当时正巧看出太后中毒?父女二人一合计?故意在萧也面前泄露了方之回的踪迹?让萧也宣他入京。他们父女二人算盘打得很好?在他们看来,医书上方之回详细记载了美人面的症状却没有记解毒的方法,所以方之回是解不了太后的毒的,到时太后毒发身亡,皇上大怒之下必定会治方之回的罪。方之回沦为阶下之囚?别说是从他手上抠到另外半本医书?就是要了他的命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毕竟牢里死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