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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第1页)

“嗯,等安全了,我亲自去接你。”“那,是不是这段时间,我也见不到你了?”“今晚还没够?”本是安镜似笑非笑的一句玩笑话,喻音瑕却执意当真,推了安镜平躺,自己覆身而上。魅惑道:“怎么可能够呢?阿镜,不管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你永远,是我心尖上的大英雄。我恨不得,与你,夜夜笙歌……”……第二天,安镜招摇过市地搂着一个女人从旅馆大门出来,带她逛街,吃饭,买首饰。第三天,第四天,又换了一个女人,做着同样打情骂俏的事。“我可以给你足够多的钱,安顿一家老小,但你自己有可能会深陷险境。还愿意配合我演戏吗?”安镜第三次对不同的女人问道。“我愿意。”她点了点头。想要获得,必有付出。安镜这么做,是为了引蛇出洞。她不想再无止境地耗下去了。连续七八天,安镜都和同一个女人“厮混”。流言蜚语传遍大街小巷,比陈东更快找上门来的,是唐韵青。餐厅门口,吃完午饭,安镜搂着女人有说有笑往外走,跟往里走的唐韵青“狭路相逢”。“安老板,烟花柳巷的女人,好玩儿吗?”“谁说我只是玩儿玩儿了?”“你!”“韵青,你对人家傅医生的做派,那才叫玩儿玩儿。”安镜添了一把柴。“啪。”唐韵青怒目而视,给了安镜一耳光。虽说是串通好的戏码,但安镜那句临时起意的话,是真的狠狠戳中了唐韵青不敢面对不敢正视的逆鳞。安镜依旧搂着女人:“别管她,可怜又可恨的疯女人一个,我们去听曲儿。”……晚上,徐伟强坐在客厅等到了回来的安镜。“阿镜,你这是在玩儿火。”“玩火自焚。这个词,寓意很不好,我也很不喜欢。”安镜只看了他一眼,便往楼上走去。“陈东阴险狡诈,身无牵挂,逼急了,保不准会狗急跳墙。”“你也道他是狗。强爷和镜爷联手都打不死一条狗,未免也太贻笑大方。”当初多方交战,上海棚区和老城区犹如人间炼狱,刚确诊怀孕的张婉莹也不幸死在了战乱中。陈东接连痛失两个女人,两个孩子,心灰意冷。颓废了半年,被告知张婉莹肚子里的孩子很可能根本就不是他的,而是已死的英国人卡恩的种。自此,陈东就新更了代号“过江蛇”,无所不用极其,臭名昭著。……不出意外,在安镜跟女人留宿旅馆的又一夜里,陈东派了人乔装改扮成清洁工来传信。安镜去前台打了一通电话,回到房间,女人被打晕,清洁工将匕首抵在她的喉咙处:“安老板,请你先把枪拿出来放在床上。”“可以,你别动她。”安镜照做,“你是过江蛇的人吧?”“蛇爷让我带样东西给你。”那人从衣服兜里掏了一个银手镯出来,“这镯子,安老板看着眼熟吗?”安镜看不清镯子的花纹和样式,但看镯子的大小,应该是小孩子戴的。那人将镯子扔到靠近安镜的床边,她拿起镯子瞬间失色。竭力压制心中怒火:“你们想怎样?”“蛇爷说了,他就是怕寂寞。”“还有呢?”“一个小时后,废厂见。记住,安老板只能只身前往。”清洁工平安走出房门,安镜对正欲去追的几人说道:“两方交锋不杀信使,让他走。”几人应声,打算退下。安镜勾了勾手,其中一人附耳过来,听安镜说了几句后,点头离开旅馆。“你们守在房门,车钥匙给我,我去拿个东西就上来。”……隔天报纸头条:安氏废厂发生枪战过江蛇即昔日樵帮老大惨死或系仇杀……这份报纸,除了喻音瑕,大概全上海的人都看见了。……十几天后,喻音瑕没有等来接她的安镜,来接她的,是红姨和梨夏。“红缨,镜爷和强爷有急事回北平了,镜爷让我来接你回镜音居,闲杂事他们都摆平了,今天起,你可以自由出入,也可以照常去仙乐门。”“梨夏,她说过会亲自来接我。她说过的话,她不会食言。”没等到安镜,喻音瑕不肯走。“你不想惜惜吗?”“姐妹一场,梨夏你跟我说实话,阿镜她去了哪里?”“都说了,镜爷和强爷回了北平,我骗你做什么?不信你问问红姨。”喻音瑕看向红姨,红姨确实点了头。她很失落,但更多的,是不安:“他们什么时候走的?还会回来吗?他们在北平的地址你一定知道吧?梨夏,我们去北平找他们好不好?你一定也很想强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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