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餐厅变得一片混乱,枪声还在继续,季燃燃无助地面对突如其来的枪击,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否能够幸存下来。
枪声终于停下,但客人们惊恐和紧张的情绪并未随之消散,呼喊声和谩骂声依然在餐厅内回荡不断。
季燃燃和其他人成功地从偏门逃脱出来,慌乱中季燃燃撞上一堵温热的墙,被身后的人抱住,不小心还踩了对方一脚。
“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忙道歉。
那个被她踩到的人不满道,
“小姐,眼睛不用就该捐了。”
当那股熟悉的声音在季燃燃的耳边响起,她的身体仿佛被无形的冰霜冻结在了原地,所有的动作、所有的思维,都在那一刻彻底停滞。
她怎么在这儿。
他怎么在这儿。
两人的眼神在那一瞬间交汇,仿佛时间和空间都静止了。他们凝视着对方,瞳孔中映射出彼此的身影,深邃而明亮。
季否臧的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个狡黠的微笑。
他缓缓地垂下头,逼近她的耳畔,低沉而冷漠的声音透露出一种不容抗拒的威胁低声说道:
“季燃燃,敢来这种地方,看来不仅要卸眼卸嘴,还要卸腿了。”
即使季燃燃想要开口反驳,也会在面对他那墨金眼眸冷漠而残酷的目光时,将所有的话语都咽了回去。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戏谑,仿佛在耐心等待着她的回答。
她的嘴唇动了动,她发出的声音微弱而清晰,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了深思熟虑,
“否臧叔叔,我错了。”
说完之后,她有些试探地看向他,眼神清澈透明,如同山间清泉,不含一丝杂质,仿佛怀揣着一只小兔子,忐忑不安。
对上的是一双看不清任何情绪的眼眸,仿佛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湖泊,让人无法窥探其中的真实情感。
“季燃燃”季否臧低沉而威严,声音像一道寒冷的冰箭,射入季燃燃的内心。
“敢犯错的人往往都有资本和底气去弥补,你呢?说话。”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刻的洞察力,仿佛他随时能够看穿她的内心。
季燃燃紧张的在脑海中翻来覆去地想要怎样说出自己的解释,她发现自己说不出来。
她缓缓地,犹豫地吐出一个个字,
“你。”
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季否臧,她的否臧叔叔。
眼泪无法抑制地滑落,季燃燃转过身去,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个正在斥责她的男人人,他简单几句话就将她的心彻底鞭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