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医院是大型私立医院,收费较贵,迫于家属压力和舆论压力,以及其他大学校区难以承载多出来的上万名老师学生,马来西亚当地企业家abu,也就是该医院的主要投资人,决定邀请全世界有能力的诅咒师,进入医院解决咒灵。
一行人背着自己的武器装备,依次进入了这个融医院和校区为一体的帐。
医院的工作可真繁忙啊,特别是急诊科,急诊科是重症患者最集中、病种最多、抢救和管理任务最重的科室,每天日复一日乘坐着救护车,前往各个现场。
有时候在现场面对的是病患已经死亡的尸体,还被家属怒骂来的太晚,枉顾人命。有时候在现场面对的,则是各种内科,外科,妇科等知识全部用到,在大汗淋漓的心脏复苏下,看着病人平安脱离危险。
我是身体健壮,身材高大,能抬人,能搬人,能长时间心脏按压,具有多年的临床经验的急诊科医生米格尔。米格尔穿着深绿色急救服,在救护车和急救室里来回忙碌,工作态度极为认真。
好不容易将病人带回急诊科,做好了急救,安排好了病床,安排护士抽血等,然后送往检验科的实验室里,检验科是辅助科室,会进行常规检验、生化检验、免疫检验、细菌检查。
检验科的医师们,每天都会承担包括病房、门急诊病人、各类体检以及科研的各种人体和动物标本的检测工作,以帮助医生诊断和治疗疾病,没错,这就是我的工作,我是检验科检验医师,穿着白大褂穿梭在实验室里的拉鲁。
当检验结果出了之后,会根据不同的检验结果,将病人送往不同的科室进行治疗,这位病人在肾功能检查中,查出了急性肾衰竭,他将会送往肾病科,进行包括纠酸排毒、输注血浆和白蛋白、控制感染等,在经过这些治疗无效后,则应该尽早进行透析,进行血液透析治疗。
我穿着一次性使用的蓝色无菌手术衣,带着无菌手套,帽子,口罩,脚套也一应俱全,在手术室里为病人进行透析造瘘手术,我是肾病科医生五条悟。
这些都是医院里的重要科室,但有一个科室,是所有医生都不太愿意去,又必不可少的科室,那就是,儿科,儿科还包括小儿内科、小儿外科、感染科等。
其中,儿科感染科是儿科里情况最为复杂多变的一个科室,可能同时患有多种疾病,需要护士不仅有耐心和细心,还要具备丰富的临床经验和护理技能,特别是婴幼儿患者,没有办法表达自己的症状和感受,更需要护士细心耐心的观察和护理。
而我,就是儿科感染科里的一位护士,穿着粉红色护士服,将长发挽在脑后的夏油杰,温柔的哄着怀里的婴儿。
急诊科医生米格尔,检验科检验医师拉鲁,肾病科医生五条悟,儿科感染科护士夏油杰,在这所大型医院里,各尽其责,为救治病人立下汗马功劳。
夏油杰:等下,为什么他们都是男医生!只有我是女护士啊!
不太对劲,五条悟在肾病科忙的脚不沾地,又是做手术,又是写病历,又是叮嘱患者相关医嘱,还帮忙安排透析排班,一副稳重靠谱成年人的样子。我是医生吗,有点奇怪,五条悟好不容易在空隙时,急匆匆的下楼去拿自己的已经凉透了的外卖,一口气扒完饭,他咬着筷子,老觉得有些违和感。
我是医生,我从小读书考试,上了多年医科大学临床医学,一路升学到博士,才进到这家医院,从实习医生到住院医师,再到主治医师,我一直都在这家医院里,但是,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呢。
“呜呜呜呜呜呜。”
“哇哇哇哇哇哇。”
“啊啊啊啊啊啊。”
好奇怪,在充满孩子哭喊声的科室里,夏油杰满头是汗的为一个不到三岁的小孩子扎针输液,孩子的父母,外公外婆,爷爷奶奶将他围成一圈,生怕他一个手抖,把孩子扎痛了,还好扎进去后孩子没有哭。
他将几位家长往外头推,反复叮嘱道,儿科感染科只能让一位家长陪护,不能多名家长都进来,会有感染风险,喊的声嘶力竭,其他家长才离开病房,只留下妈妈在病床前进行陪护。
不太对,夏油杰回到护士站,猛灌了一大瓶水,才安抚了已经嘶哑的嗓子,屁股刚沾到凳子,就有一个家长急匆匆的过来找他,看着他坐在椅子上大声责怪,说他不顾患者躲在这里偷懒,夏油杰挤出一抹赔罪的笑,小跑着去病房看患者。
我是护士,我从小读书考试,上了多年医科大学的护理专业,一路升学到研究生,才进到这家医院,从护士到初级护师,再到主管护师,我一直都在这家医院里,但是,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呢。
五条悟和夏油杰一直到凌晨才精疲力尽的下班,回到医院后面的集体宿舍里,累的路都走不动了,然而明天还是要上班,甚至还是夜班,两人同时躺在床上发出了一声哀嚎。
社畜的世界,实在是太难了。
昨天晚上在沙滩上很晚才回到酒店,还帮杰搓背搓了半天的夏油考,一觉睡到自然醒,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穿着熟悉的黑色冰丝睡衣,打着呵欠去卫生间洗脸刷牙,很自然的将自己和佐藤君两人的衣服一起洗了,挂在一旁的杆子上。
衣服洗完后佐藤君才回来,还带了两份马来西亚的特色早餐,椰浆饭和印度煎饼,我们两坐在酒店的书桌旁,一边吃着辣到飙汗的sambal,一边商量着要去哪里玩,我拿起煎饼沾上咖喱酱汁,塞到口里含含糊糊的说,我先去问问硝子他们吧,看他们想去哪里。
吃完早餐,佐藤君在收拾残渣,我先去了隔壁的的七海建人和灰原雄房间敲门,不知道他们起床了没有,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诶,门没有锁,他们是有什么小秘密吗,我会有什么样的邂逅呢,我带着笑推开门:
outsafe石头剪刀硝子和灰原雄和一群黑球马赛克激情澎湃的猜着野球拳,整个房间的气氛十分热烈,还似乎冒出了金色火焰,七海建人生无可恋的坐在一边。
一,一定是我打开门的方式不对,我默默的把门关上,重新推开门,
石头剪刀布,灰原雄和黑发的北原伊织,在一群黑球马赛克的簇拥下猜拳胜利了。
“已经干翻三个了,太强了。”
两位端着酒杯的表情狰狞的彪形大汉,在灰原雄的背后为他摇旗呐喊。
灰原雄将酒杯里的生命之水伏加特一饮而尽,他狂笑着喊道:
“真想快点输掉,让你们看看我的大加农。”
一边的硝子端着酒杯,和一位同样短发的梓学姐豪迈对饮,大量的啤酒瓶子被随意的丢弃在身边,场面极为壮观。
我松开推门的手,瘫坐在地上,我所期待的学生们的新生活,就是无穷无尽的马赛克吗,而且你们还没有成年,还没有到喝酒的年龄啊,未成年人是不能喝酒的!夜蛾老师,我对不起你,我把学生们带出来学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