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身回到卧室内,易绻盯着那扇只打开过一次的暗门,若有所思。
怀晔忙,封劭寒也忙。
但是封劭寒的忙和怀晔又不太一样,他的工作不需要坐班,他更像是兽群里的头狼,隔十几天就要出去打猎。
很危险,会死的那种。
可他不会表现出来,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实际上,经历生死的人和别人的情感认知确实不太一样。
放在以前,她是会担心封劭寒的。
他们那时的相依为命像是一种人生安排的消遣。
他对她曲意逢迎,是生活所迫;她对他假戏真做,是结婚前少女心思忧郁,公主病发作。
他们曾经彼此契合,现在,他们各走各的路,就不应该有相交。
易绻知道,她跟着封劭寒,日子只会过得心惊胆战;只有跟着怀晔,她才能继续享受金丝雀的安逸生活。
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再说,最近怀晔确实很宠她。
在外人面前,他给足了她面子,于酒店翻新一事上,他甚至赞成易华饭店修建第叁栋楼,出手极其阔绰;
在私下,他虽然忙得不能天天和她见面,但也慢慢改进了和她相处的方式,他不再叫保镖二十四小时监视她了,而是亲自给她发消息,让她短信报备自己在哪里玩就好。
都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如此一来,易绻在怀晔圈出的海洋里游得不亦乐乎。
怀晔除了太忙以外,只有一个小小的缺点。
当他没空满足的她的时候,会想看着她用那根黑色的假阳具自慰,好像她这么做能让他止瘾一样。
只要她肯插进小穴,他什么都答应她,对她好得不得了。
这种私房事易绻当然不能分享出去,但是会在不经意间表现出来。
渐渐地,她有了几分恃宠而骄的忘乎所以。
某个周末,她把怀晔送的那辆粉色超跑撞烂了。
事情是这样,她和萧纭出去玩,忽然想起自己有辆跑车,就让酒店的车童把跑车开过来给萧纭看看。
“行啊,易小绻,”萧纭见着跑车都挪不开眼,“我头一次见你买这么高调的车。”
“谁说我买的,”易绻笑得明艳,“是怀晔买的。”
萧纭更加震惊了:“怀晔不是一直只给你钱吗?他竟然开始主动送你礼物了?”
易绻听着心里美滋滋的,但是表面上仍然很淡定:“他爱送就送,我也不一定喜欢。”
萧纭听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越夸越离谱。
易绻倒也没这么经受得住夸赞,赶紧拉她上车试试。
“等等,你什么时候有驾照的?”
萧纭多少有点安全意识。
“我确实没有驾照,”易绻环视艺术馆周围的空地,傲娇抬头,“所以才来你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