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说她自己吗?
顾绽颜看着很是不忍,走过去蹲在地上,不敢碰他,轻声道“对不起爸爸。。。。。。”
一直昏迷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攥着她的脚踝,哑声道“我没有病,是顾非池。。。。。。”
她一惊“哥哥怎么了?”
“U盘你看了吗?”
他半边脸都是血,黑漆漆的眸子盯得她心里发憷。
她摇摇头说文件夹是空的。
她话音未落,男人已面如死灰,喃喃“完了。。。。。。”
顾伯舒突然将她压在身下,那血一滴两滴,啪嗒啪嗒落在她皙白的额头上。
“爸爸都没碰过你,养了这么大,竟然让他先玩了,他想让我死,我可是他父亲。。。。。。”说着突然将手探入裙内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往上摸去。
顾绽颜吓坏了,张大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眼睛瞪得发直,头脑一片空白。
内裤被撕碎,男人抬起她双腿,凝着那处,不住感叹“真美,让爸爸闻闻骚不骚。。。。。。”
她眼角瞥见了那个玻璃烟灰缸。
男人将头埋下去的那一刻,她重重砸了下去。
一下。
她想起了妈妈温软的胸脯,滚烫的泪水。
两下。
她想起了哥哥被罚跪在雨中时,麻木的双眼。
叁下。
她想起了妈妈去世后,哥哥被赶出家门,小妈没来顾家的那几年的自己,每天晚上,他都要闻闻她那里骚不骚。
有人拉住了她的手,在她耳边说“颜颜,够了。。。。。。”
顾绽颜点点头,喃喃“小妈,他死了吗?”
“嗯,没气了。”
她又问“我把他砸死了?”
“不是,是他自己发病自残。”
她看着自己满手的血,终于绷不住哭出声“不要跟哥哥说,求你了。”
“我不说,这是小妈和你的秘密。”
一个小姑娘能砸死一个中年壮汉?
陈黛莹,心里冷笑。
她是真没想到,这株菟丝子竟然这么狠,下起手来冷静得不得了。
这样也好,人总要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