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他便张嘴裹着那樱桃小嘴大力吮吸了起来。
吸得她嘴唇麻麻的,应该肿了。
“咳咳。。。。。。”
安娜站在门口,实在看不下去,出声“你们也太能黏糊了,我站多久了,还看不见我?”
顾非池松了嘴,又轻啄一口,才抬眸看过去,笑了“就是亲给你看的。”
他意思是,别来打扰,安娜当然听出了他的不爽,下意识调笑道“想让我吃醋?”
这话一出,男人突的眉眼沉了“你最好是有正经事。”
安娜一怔,继而瞥了一眼缩在他怀里,低头沉默的女孩,表情有些不自然,摸了摸鼻尖,轻声道“sorry啦,我是真有事,不然才不来找你呢。”
“说吧。”他声音柔了下来,有些无奈。
安娜靠在门边,点了一根烟“那个死三八找上门来了,我冯安娜长这么大,什么不要脸的人没见过?还有她那个杂种。。。。。。他们想要跟我争我老爸的遗产,什么货色,想在我冯家母凭子贵?敢跟我争?非池哥,你帮我杀了他。。。。。。”
顾绽颜听到这话,腾地一下就要站起,又被立刻按住,他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想让哥走光?”
她抬头看着他,小心翼翼道“杀人?”
男人好笑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安娜说的是气话。”
或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替她解释的语气有多熟稔,神情有多无奈。
她不说话了,脸埋进他脖颈处,轻轻舔了舔,突然重重咬了他一口。
顾非池眉头一紧,很快恢复如常,掐着她的后颈,安抚似的捏了捏,抬眸问安娜“你找我到底想做什么?”
安娜想说:就是来问问你,我该怎么办。
但是看到他不耐的眼神,她突然觉得心里很不舒服,也不算很突然,那天,他和他的妹妹做爱,她在门口听得清楚,他妹妹被肏得又哭又叫,他一边哄,一边更加用力,她那时就开始很不舒服了。
他们是在三年前的一个舞会上认识的。
名流新贵也好,家族财团也罢,只要是男人,哪个不想邀请她跳舞,不想趁机闻一闻她身上的香水味,掐一掐她的腰有多细?
她知道那些男人在想什么,想做什么,她心情好也会陪他们玩一玩,或者来了性趣,看对眼了直接上床。
而她那天恰巧心情很不好,偶然回眸,看到他一个人坐在角落,看着什么出神,单单一个侧脸,她一直忘不了。
她不是刻意要记,她自己也控制不住,总时不时浮现在她脑海中。
她又不是没见过让人眼前一亮的男人,睡过几次,也就没那么惊艳了。
所以她一开始把他当成猎物,使出多少手段,也没拿下他,反而是他,轻轻瞥来一个疏离的眼神,都能让她腿软。
她大胆地追求过,直白地勾引过,没有用,甚至,将他推得更远。
直到,她有一次喝了酒发酒疯,说起自己恶心的父母,她趁着酒劲儿,抱他,闻他身上的味道,他居然没有推开。
她喜欢通过跟男人做爱,感受激烈的心跳,而体会活着的感觉,这是她第一次,仅仅一个拥抱,就能清晰感知心跳狂乱的节奏,和浑身的软热。她终于承认自己心动了,却是唯一一次,她拥抱了幸福,因为后来他不允许她触碰了。
她老爸是双性恋,经常跟好几个男女在家里开淫趴,她老妈为了生儿子,不仅加入,还主动伺候他肏男人,这样恬不知耻地讨好他,就是为了他的精子生儿子。
冯家三代独子,要不是没有儿子,根本不会传给她老爸,这个最无用的双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