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温文扬着眉梢:“我们的日子还长着,我可舍不得你现在走不出去。”
他已经等不及了,什么松松穴的事情全都不记得,只想着赶紧插进这逼里,看她露出来痛苦、享受,什么表情都好,总归不要是这样冷淡的好像全天下都不放眼里的模样就行。
他把额头抵在她的头发间,舔了舔她的后颈,扶着阴茎挺入:“乖乖,我要进去了。”
他的龟头实在大,只是一个插入就让陆周月有种要撕裂的感觉,更别提是这样的姿势,让原本就难以挺进去的穴口更加紧致。
她低低喘息着,被插入而引起疼痛让血液开始飞快流动,脸上染上了红晕。手指控制不住地去攥紧他的手臂,另外一只手死死攥着桌子的一角,背部的蝴蝶骨紧绷着,垂下了头。
傅温文就不同了。
他爽。
这感觉跟手撸根本不一样,难怪大家都喜欢操逼。
他刚进去就迎了一波暖流,淅淅淋淋浇在龟头上,灌进他的马眼里。
挤压感从四面八方传来,全身的感官都心甘情愿被阴茎调动。
他变得毛躁,想要往里面再塞一点。
可穴口卡着他使劲的夹着,似乎要把他往外面挤。
他挺了挺腰,进是没进去,但腰已经酸起来了,整个棒身一跳一跳的,是射精的前兆。
傅温文的脸难得黑了。
这要是真刚插进去就射了,说出去他还怎么混?
真不是他不行,是她太紧了。
真的太紧了。
傅温文手上还沾着水液,揉了揉她的臀部,试图分开那道沟壑,手指揉在花穴的边缘。那里也紧绷绷的。
他不太喜欢这个姿势。
连跟人亲个嘴都做不到,只能蹭着她的脖颈,忍得后脊紧绷,额头冒汗,他声音放轻了,沙哑中富有蛊惑力:“松点,你这么夹着我们两个都难受。听话。
她这一刻清楚的意识到,傅温文要上她。
这种难受感,让她的穴缩的更厉害了。
这好像是个死循环。
不舒服,穴紧了,穴难受,身体就变得更难受了。
她改成了双臂撑在桌面上,身体颤抖,双腿打颤。
傅温文伸手攥紧了她的手往身上揽,靠在她的肩头急促的呼吸着,用唇亲着她的耳廓:“不操了,你松松,我出来。”
他另一只手绕到她的前面去,顺着上衣滑进,不轻不重地隔着胸罩揉捏着那团饱软。
他手指细长,摸着胸罩的边缘钻进去,又去挑逗她的乳尖。
不知道是那句骗小兔子开门的话有了用,还是这番挑逗有了用。
傅温文察觉到箍在上面的“环”颤颤巍巍地松开了。
他低头轻笑了一声:“宝贝,你真可爱。”
下一秒,狠狠撞入。
陆周月被顶的突然,腹部猛地磕在桌子的边缘,不过这点疼痛对于现状起来是最微不足道的了。
她从来没觉得做爱这么难过过。
很久没做爱的小穴被匹配就不相等的阴茎不打招呼的直接没入了一半,擦过肉壁,那些阴茎上镶嵌的珠子果然可怖,顺着它挺入的动作向后滚动着,穴道里所有的敏感点被狠狠碾压两遍。
她一下软了身体,趴在桌上,低低叫出了声,连喘息都染上了泣音,眼尾泛着红。
“你混蛋!”
傅温文享受着滚烫、丝滑的甬道,眼睛弯弯,一只手放在她的腰窝上,另外一只手从胸前抽回来,把她的腰往上提了提,心情格外好的说道:“骂吧,允许你骂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