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指的不是这些,而是说他家生意受损、举家搬迁……我是通过正规渠道,正规手段办理这些事情的。曾经被她污蔑导致抑郁的女孩父母至今都在感谢我还了人一个公道,他们家的确也不符合做生意的规范,这些工商局也能查得到。”
“你们还想知道什么呢?”
陆周月托盘而出,有理有据。
那用电脑记录档案的警员朝问话的人点了点头,后者颔首问道:“你当时在宴会上都看到了什么?”
“男人跟女人?”
那人脸上一黑,沉声道:“他们都做了什么。”
“警官,你是不是明知故问?我也只说我看到的,不过就是做点情趣上的事情,主人与狗?餐具跟食客?”
“那叫聚众淫乱。”
警察说道。
“但我没参与。”
警察又问道:“你当时看到这些,为什么不选择转头就走,然后报警呢?”
陆周月甚至分不清这人到底是真的天真,还是在讽刺自己。
陆周月打量了许久问道:“为什么是省来调查,而不是市,或者片区呢?余晋为什么报火警,而不是你们的号码呢。”
“像我这样误入的应该不在少数,为什么其他人不报警?为什么直到今天才被曝光出来?”
“我是在问你!你给我老实点!”
他又是拍了拍桌。
陆周月挑着眉:“很简单不是吗?各扫屋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如果都是自愿的,那我为什么要做个破坏者?承担风险。”
“可有些人是被强迫的。”
“救人是你们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
话题到这里戛然而止。
陆周月是清白的,他们当然也能证明,一切的证据也都指向了她所说的并非作假。
她也从这两个人的沉默里面明白了结果,而后问道:“我可以回家了吗?”
“你走吧。”
警官站起来说道:“感谢您的配合。”
“不客气。”
“也不是怀疑你的意思,只是例行调查,可能态度会不好。话说回来,我们每个人作为社会的一份子,也应该承担起来遵纪守法这四个字。受害者都是活生生的人,我们在遇到了这些事情,总该有点怜悯之心。”
陆周月看着他满怀愤慨的脸,停顿了很久,唇角扬起假笑来:“您说的是。”
“以后少掺和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好学习,这社会的未来以后还得靠你们这群年轻人。不要误入歧途。”
陆周月没回答,关上了审讯室的门。
靳行之进不去警局在外面都急疯了,主要这气氛实在不对劲。
那些西装革履看起来就金贵的人在大马路上吵着、打着,互相指责着对方的过错,大抵就是说,到底是谁没教好女儿,这到底是谁的错。
有托人想办法把舆论压下去的。
有找人走后门,想先把姑娘捞出来的。
有的干脆一听,摔着车门丢下一句,家里没这号人直接就走的。
施良听说了也来了。
陆家的父母不在,靳行之一个人蹲在街边啃着指甲,眼神里全都是慌乱。
他没办法,他打过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