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文就负责给傅老爷子察言观色、通风报信。
他们兄弟们看个毛片饥渴的恨不得夜御数女,偏生傅爷就无动于衷。
就连女人在他面前扒光了勾引,他还能冷笑几声把人拖小黑屋清醒清醒。
段飞文也慌啊。
这冷不丁看见傅爷居然主动找黄片看,多少得起点心思。
他是瞧了一眼那视频里的女主角,那确实不是这场子里的风格。
男人都爱骚的。
出来应酬那要个小姑娘肯定是越骚越好。
这些卖酒的、陪客的女人自然也对症下药,各个打扮的花枝招展。
小白莲那挂不吃香,但架不住傅爷喜欢这口。
人靠衣装马靠鞍,打扮打扮不就一样了。
他精挑细选,送过来给傅温文暖床的这位简直跟视频里的是一模一样,清纯的我见犹怜。
怎么还给赶出去了。
糟心。
太糟心了。
傅温文揉着眉心,抬脚往外走。
“去哪儿啊傅爷。”段飞文有点疑惑,他刚问完傅温文转头抬手朝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把东西都换了,今天不在这儿睡了。”
他说完,又说道:“再让我在我房间里看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你就别干了。”
“是是是。”
段飞文红着脸,连反驳都不敢。
……
陆周月想了一晚上,想不通,不明白。
为什么陆先生会转变这么大。
多久睡得她也不记得了,只觉得一觉睡醒腰酸,小腹也下坠着疼的很,去浴室洗澡时才发现内裤上印着血迹。
她月经来的一直不是很正常。
陆周月这次没再忍痛,倒了两颗止痛药吞了下去。
倒是郑姨给她灌了一杯红糖水。
自从她疼晕过去被她发现后,郑姨就天天要她背上保温杯,里面有时候是枸杞有时候是红枣,更多的时候是红糖水。
郑姨说,红糖水喝得多了,就不会再疼了。
显然这是骗人的。
她都喝了快一个月,该疼的时候还是会疼。
“最近是不是快来身上了,记得装上些卫生巾,到时候可能会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