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人把衣服撕烂。
应该是爽的。
傅温文看男人的身体紧绷,喉咙不停地滚动,那手臂上的血管都有些鼓。
但他似乎很能忍,动作不紧不慢。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起来像在吵架,也没吵太久,画风一转。
傅温文只见过她穿校服,隐约能看得出来那宽大的校服后面藏着玲珑似的身体,但没这么直观。
被反过来压着腰下去的陆周月真当凹凸有致,睡衣紧贴在她身上,细腰、翘臀,有些颤抖地肩膀,像蝴蝶的双翼一样。
她把脑袋紧紧埋在床单上,头发乱七八糟地散着却也漂亮。
看到这儿,傅温文还毫无波澜。
他们用后入的姿势,这姿势最原始,像是两头野兽交合。
直到男人的手扼住了陆周月的喉咙。
她开始挣扎,推拒。
男人似乎在哄,唇角都带着笑。
傅温文紧盯着那只几乎把陆周月攥紧的手,裤子里原本平静的性器一发不可收拾地硬了起来。
对于这种情况,傅温文有些不解。
他倒不是不举,只是打小就浸淫在满是女人跟口无遮拦男人的世界里,看惯了各式各样的男欢女爱什么感觉都没了,甚至还觉得恶心。
久而久之,他连自渎都很少。
冷不丁看着这连黄片都算不上的东西,他一发不可收拾地硬了。
陆周月漏了什么?
她其实也没漏多少,胸也看不到,逼也看不到。
操着她的男人甚至都比她漏的多。
傅温文思索了一阵子,再抬头画面就已经变了。
他俩的身型其实差不多,都没多少肉,可被人抱在怀里就能看得出差距。
看着那么冷硬,但那么小的一个,被人拢在身上,身体交合时的撞击似乎让人有些受不了,可她连跑都跑不掉,身体撑着,手指紧紧攥着男人的腿,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此时倒是风采艳绝。
傅温文忽然有些烦躁。
他看不清,看不清陆周月那张脸,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出来,她似乎很难过。
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难过。
像是被操狠了,脸颊上都透着些红,那双一向看起来精明的狐狸眼微微眯着,唇齿一张一合。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孟浪、凶狠。
傅温文那一瞬间忽然有种感同身受,脖子里的青筋都在往外爆,手指紧紧捏着杯壁,裤子里性器兴奋到开始不安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