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让陌生男子这般冒犯过,招手就想使出灵力反击却被擒住按倒在榻上,他一条腿跨上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拉下本就松垮的领口露出布满指痕的白嫩奶团。
“这么新鲜的印子,刚刚就在这儿被捏出来的吧?你这个弟子看起来好像不是什么正经弟子,怎么还让自己的师尊教导到怎么捏奶子了?”
阿岚还年轻,没有泰山崩于前而不动的本事,被对方这样亵渎又说中事实涨红了脸。
辛阳欣赏着身下女仙的脸色,一手一只抓着玩弄,指尖抠了抠她的乳晕,点评道:“这个年纪长这么大,手感也嫩滑,是挺招男人喜欢的。不过你既说他是上神,见过的倾城女色应当不计其数,怎么还冒着风险与自己的弟子通奸?这儿不会就是他玩大的所以才撒不得手了吧?”
肉体跟精神上的接连轻薄叫她又恼又恨,但几次想运起灵力都如泥牛入海般了无回应,她绝望地发现,这人的水平远超想象,现在的她没有任何能力反抗。
辛阳知道她在折腾什么,可她的力量于他而言像蝼蚁一般渺小,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动作。
他拉过软垫垫在她腰后,撩高她的下裳就看见了赤裸的下体。
“你的师尊也太过怜惜你了,在马车上就把你疼到连穿亵裤都嫌难受。”
说着又抓着她的腿根拉高端详她的阴户,红肿泥泞,旁边沾了不少干涸的精斑。
他丝毫不嫌脏浊,用手指轻轻划过那条肉缝:“奶子上面全是印子,我上手也确实觉得好捏;这里让射了这么多看来也是个水多穴紧的,叫我也想试试入起来的滋味儿怎么样。”
见这小女仙已经闭了眼不愿再看再听,辛阳眯起眼拧了一下她的花核,果然听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抽搐了一下。
阿岚咬着牙直视这名男子,恨恨地一字一句挤出话:“阁下既同为上神,又何苦这样为难同袍门下属众?至于我是不是正经弟子,宝篆有载可查,对我与师尊的相处方式有何不满该去质问我师尊,来为难一个小辈,您倒也不嫌跌份儿?”
辛阳有些意外她的敏锐,居然能这么快就察觉自己的身份,拇指在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划了划,笑道:“我能有什么满不满意的,只是实在好奇,你这身子到底有多勾人能引得玄渊冒着风险与你厮缠这么久都不舍得放手。”
她闭上眼睛,努力平息自己的愤怒,但话语间已经连尚不知情的师尊也要怨怪:“这也请您去当面问一问我的好师尊,问他究竟是着了什么魔天天拉着自己的徒弟灌精说要娶她为神妃,可能你们年纪大了脑子是跟正常生灵有点差距。”
辛阳神格已高,很久没有被人这样当面讥讽过了,神情冷淡下来看着她。
上神威严,即使没有释放任何灵力都能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但阿岚哪愿低头,梗着脖子露出自认为足够凶狠的表情瞪回去。
他反倒有些骑虎难下,她看出了自己身份也没有任何畏惧之意,逾越更甚,偏偏又不能真杀了,人要是在他手上断气他跟玄渊这么多年的交情也算是丢了。
辛阳摸着手上的细腿还没想出什么,忽地笑了一声对她道:“你师尊果然宝贝你,我用了星魂引都没瞒过他多久,估计马上就要破界来找你了。”
话音刚落,外头一声巨响带起的能量波动冲起了音爆,要不是马车主要架构由刻着法咒沉海楠木搭建估计已经被震散了。
车帘被风刃绞碎,师尊一眼就看到她倒在软榻上被人打开腿根的耻辱姿势,下一秒那个陌生的上神就飞身到了另一处,原来他坐的那个地方已经被一柄剑掠过深深插进了后面的木板里。
玄渊抱起狼狈的小弟子,语气沉沉:“辛阳,你是活太久腻歪了?”();